舒宜和许慕白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许慕白特地早早下班回家,精心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
舒宜一回家,发现雪白的长毛地毯上用花瓣摆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爱心。她怔了一下,就见身着正装的许慕白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徐徐朝她走来。他望着她的漆黑眼眸充满爱意:“老婆,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她自然不会忘记。舒宜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她从许慕白手里接过玫瑰,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她仰起头,将柔软的唇印在他的下巴,“许先生,节日快乐!”
许慕白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低头在她的唇瓣上用力地啄了一下。他温暖的大手抓着她的,将她带到餐桌前:“我们开始享受这个夜晚吧。”
长桌上摆放的每一样食物都精致到极点,丝毫不输昂贵餐厅里的菜品。舒宜上了一天的班,本就饥肠辘辘,看到这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不由食指大动。许慕白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舒宜享受着美味食物,眼睛享受地眯起来:“好吃。”
许慕白很受用,眼梢得意地上扬。
舒宜用叉子叉了一块水果递到许慕白的唇边,笑盈盈地看着他:“奖励亲爱的你。”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吃下叉子上的水果,又吻了吻她的手指,眼神缱绻缠绵。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久了,面对他,舒宜还是习惯性地脸红,她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指戳戳自己的脸,有些苦恼道:“你回回都做那么好吃,害我都变胖了。”
两人结婚之后,只要一有空,必是许慕白来做菜。他做的好吃,她也捧场,只是她觉得她的身材快要走样,她还记得菜菜前段时间笑话她:“果然是生活滋润,脸都圆润多了。”
“不会。”许慕白抬手捏她的脸,有些暧昧地勾唇,“我觉得正好,原来太瘦了,抱着都是骨头,现在抱着很舒服。”
“……”
“再说,我并没有觉得你变胖。”许慕白极认真地看着她,“不信我等下替你仔细——检查。”
“你……”舒宜低头吃东西,不与他接话。
“来,为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干杯。” 许慕白举起手中的红酒,修长白皙的手指和红酒的颜色相得益彰。婚后,许慕白基本上不允许她沾一滴酒精。
但他不得不承认,醉酒后的她也蛮可爱、蛮好玩。至少那个当口,她特别听话、乖巧,她说他是她的小天使,无论他对她说什么,她都会乖乖应好。今日是结婚纪念日,他又在她身边,喝点酒庆祝一下也没什么。
“干杯。”舒宜举起手中的酒轻晃,与许慕白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舒宜有些犹豫,要不要喝酒,好像每一次她喝醉,都会干出一些傻事来。她常常不记得自己答应了许慕白什么,然后惹得他生气。
烛光摇曳,气氛旖旎浪漫,她忍不住抿了一口。不过,她也仅仅只是抿了一口而已。
一顿饭结束,她杯子里的红酒几乎没有怎么动过。许慕白不知何时坐到她的身边来,一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面对面地坐着。
他拿过她的红酒在手中轻晃:“偶尔为之,不要浪费了。”
舒宜以为他要替她喝下这杯酒,却见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捧着她的脸,将唇压了过去。他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中,将口中的红酒喂入她的口中。舒宜突然被灌了满满一口红酒,有些不适应。
许慕白的唇舌抵着她,根本就不许她反抗。一整杯红酒都被以这样的方式喂入了她的口中,这杯酒她喝了多久,他们就唇齿交缠了多久。
此刻,舒宜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酒精而醉,还是被吻醉了。她浑身都很烫,身上的肌肤出现了粉嫩的红色。
许慕白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眼眸越发幽暗。他低头舔去她唇边的酒渍,声音性感沙哑,眼睛亮得吓人:“酒好喝吗?”
舒宜摇头:“不好喝。”
她实话实说,她从来就不觉得酒是好喝的东西。
“没品位的丫头,这可是82年的拉菲。”许慕白的唇又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脖子,手指慢捻着她的耳朵。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每次他摸她耳朵,她的身体都会僵住,模样可爱极了。
舒宜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头舒服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醉了,想要睡觉。”
许慕白手上的动作不停,“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许慕靠近她的耳朵,呵气如兰:“我们玩石头剪子布可好?”
“好啊。”这么幼稚的游戏,她很会玩好不好。
许慕白唇边的笑容勾起,好笑地亲亲她的脸蛋,这丫头真容易醉。酒醉后的她,无论什么要求问她好不好,她都是乖乖答应了:好啊。
于是两人就坐在柔软的地上玩起了最幼稚的石头剪刀布。
第一局许慕白出了石头,舒宜出了剪刀。
许慕白笑容灿烂:“舒宜,你输了哦。”
“哦。”
“所以要接受惩罚。”他的手指点在她的外套上,“脱一件衣服。”
“……哦。”舒宜把外套脱下来。
第二次舒宜一个剪刀,许慕白一个布。
许慕白垂着眸,一本正经道:“你又输了。”
舒宜不解地看着他:“又输了啊?”
“是啊。你是剪刀,我是布,我的布盖住了你的剪刀,对不对?”他努力地歪曲事实,“你脱衣服。”
舒宜脱下一只袜子。
许慕白不满,舒宜似是理解了他的意思,理所当然的解释:“脱衣服冷。”
许慕白:……
第三局,舒宜出石头,许慕白出剪刀。
许慕白继续无耻:“你又输。”
舒宜慢悠悠地脱了另外一只袜子,一脸不解地看着许慕白:“为什么一直都是我输?”
“因为你笨嘛。”
舒宜憨憨地笑起来:“那你让让我嘛!”
“怎么让啊?”许慕白假装不解。
“嗯,就当我赢了一局,轮到你脱。”
“行啊,我只让一局。”许慕白脱掉西装外套。他的眼底眉梢全都是笑意,他此刻有些乐不可支,自己的老婆只有自己能疼,只有自己能欺负,这种感觉真不错。
又玩了两局,不管过程如何,反正都是舒宜输。最后,舒宜脱得剩下只剩下内衣和小裤裤了,幸好屋子开着暖气并不是很冷。
舒宜再输了一局之后,她开始耍赖,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义正言辞:“我不要脱了。”
“愿赌服输。”
“我不赌了。”酒醉后的舒宜也是有脾气的,把把都是她输,她不乐意了,“我要去睡觉。”
许慕白坐在地上,看着舒宜起身,灯光下,她肤如凝脂,散发着奶白色的光泽。她的腰肢纤细,双腿笔直,因为最近把她养胖了一点,所以不该小的地方也开始散发着令人不可抵挡的魅惑。许慕白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在她身体一个不稳时,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
舒宜挣了挣,有些不满:“许慕白,你不要欺负我。”
听到她带着撒娇喊自己的名字,许慕白环着他的双臂越紧:“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有些好奇,又感到激动,毕竟在之前的试验中,她每次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你是我丈夫,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又不傻。”
“是啊,你一点都不傻。”许慕白抿着唇笑,眼底璀璨光华。
他直接抱起舒宜去了浴室,然后不顾她的意愿在浴室里继续让她和自己玩这个幼稚的游戏,当然,她身上最后两件遮挡物也输光了。
这个游戏还在继续下去,他还欺负着她这样、那样……
舒宜委屈兮兮地趴在浴缸上:“不玩了好不好?”
“不好,你输了。”
“那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他又亲亲她,“这是在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