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他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他看到小乔治和尤尼索都坐在他的身边。这里是红树林,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回到了红树林,他动了一下,觉得头很痛,伸手一摸,头已经被绷带缠着了。
尤尼索看到他醒来,笑笑说:“你个打不死的,后脑中了手雷的弹片了,我给你拔出来了,还以为你活不过来了!为了女人你就去拼命!”
小乔治说:“多亏了夜黑,敌人摸不清我们的虚实,尤尼索带人正面一压,雇佣兵们才不象政府军那么傻,他们怕被包围,就撤退了,我们这才脱身!”
江洋摇摇晃晃站起来,感觉后脑嗡嗡作痛,他按照东方的礼节一抱拳道:“在场的都是我江洋的救命恩人!等回到神庙,我让巴郎大叔给你们发金条!”
小乔治说:“我们回去?”江洋手扶着头说:“不是我们现在回去,现在形势发生了变化,我们遭遇了圭亚那雇佣兵,他们已经联合了,都是为了人油!神庙很危险,那里人太多,政府军不会轻易放过的,小七回去报信,我们剩下的六个人,天亮以后,进城!”
天已经亮了,小七回去报信,江洋等六个人悄悄返回了谷东村。尸体都不见了,全部被拉走了。江洋说:“走吧,我们进城去看看!”
快到及里镇了,却发现进城的路口戒备森严!尤尼索蹲下来说:“进不了城了,看来他们的援兵到了!”小乔治看看说:“那是卢旺省的蒙雷特将军的部队开来了,这下凶多吉少了!”
江洋看看身上的军装说:“我们穿的也是他们的军服,混进去看看,起码也可以摸清他们的底牌。”
尤尼索笑道:“算了吧,现在谁还能看出来我们穿的是什么?泥浆和血水遮盖了军装的本色,看看你,就是个伤兵,哈哈!”
小乔治把手一指说:“那边有个卡车抛锚了,走,也许有机会!”六个人站起来,向旁边不远处一个岔道走去,那里有辆卡车陷在泥泞中,四五个士兵在推车,可是陷的太深了,半天也没有推出来。
江洋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第一个走过去,说道:“兄弟!我们来帮忙!”一个少尉军官看看他们说:“打得很惨吗!你们是吉利亚少校的人?”
尤尼索接道:“是的,来,我们来帮你们推车,你们从省城来吗?”
那个少尉点点头道:“太感谢了,来吧!”大家就上去喊着“一二三”推动了卡车,车子一下子就从泥坑中窜了出来。
江洋说:“我们也要进城,搭上我们吧!”那个少尉说:“没问题,你的头还在出血,快点进城去看医生,上来,我们走!”
及里镇就像个大兵营,到处都是军队。江洋一行六人顺利乘坐军车进入到城内,到了镇中心酒馆,尤尼索叫停了卡车,大家下车,走进了酒馆。
酒馆里面也都是士兵,几个酒吧女在和他们调笑嬉闹,一派霪靡之象。几个人走到吧台,两个醉鬼骂骂咧咧在跟吧台里面的老板讨价还价。江洋过去说:“老板,我们跟暴徒打了一夜,需要休息,后面还有房间不?”
老板看看他们说:“你们就像是从泥堆里面爬出来的,快去后面洗洗吧!”说着丢了一串钥匙过来,说:“一个大房间,你们几个挤挤能住下,兵营都住满了,蒙雷特将军也真是的,一下来了两个大队,小小的及里镇能住下吗?看看你们这些烂兵!十个雷亚尔,快点拿钱来!”
小乔治从身上翻出来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币丢到台面上,说:“八个雷亚尔,就这些了。”老板骂骂咧咧道:“臭大兵,穷死了,天天在外面抢劫,还说没钱!便宜你们了,看你们可怜,快去吧!”
大家就拿了钥匙走到后面的一条走廊,这里面灯光昏暗,走廊里面两个大兵在搂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吧女啃着,江洋摇摇头,走到标号19的房间,却看见房门开着。他看了一眼钥匙上面的号码,没错,就是19号。
大家便推门进去,里面是一排通铺,上面竟然睡着三个大兵,酒气熏天,都是醉鬼。尤尼索过去拉起来一个道:“嗨!伙计,这里是我们的房间,你们给我滚出去!”
那个醉鬼穿着的短袖迷彩服上面居然是个中尉的军衔,他醉眼迷蒙道:“你们他们的给我出去!没看到长官在睡觉吗?”
尤尼索伸手就是一拳,骂道:“****长官!老子打死你!”大家扑上去就是一顿拳脚,江洋关上房门道:“把这几个臭大兵整死!我们需要他们的衣服!”
尤尼索勒住中尉的脖子,用力一拧,这家伙的头颈断了。另外两个士兵还没有醒酒就被掐死在铺榻上了,他们的军装立即被扒了下来,大家串换着穿上了上衣、裤子起码有一件是干净的。
江洋几个已经脱光了到洗手间去洗澡了,说是洗澡,其实就是接了水龙头的水随便洗洗,根本就没有淋浴喷头。江洋感到自己的头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伸手摸摸后脑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血止住了,也许并无大碍。
兄弟几个轮流洗漱干净了,小乔治说:“这三个尸体咋整?”尤尼索说:“塞他妈床底下去,我们睡一觉就走,又不是在这里常驻!在他们变臭之前我们早就走了,现在大家睡觉,晚上探营!”
江洋说:“别都睡,两小时轮流站岗,去前面弄点吃的,别招惹那些士兵和吧女!”小乔治说:“好,我第一岗,你们都睡,快点!”
江洋是又累又困,脑袋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小乔治看到几个人都睡着了,就一个人光泽膀子走出了房间,他将房门反锁了,他想去前面喝点酒,吃点东西。
走廊里面空无一人,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面传出来咿咿啊啊的女人的欢叫声,他明白,这是吧女在做生意。他从半开的门缝看到,一个士兵的裤子脱到一半,正站在地上架起一个姑娘的一双大腿猛烈地冲击着。小乔治笑了下走开了,来到前面的吧台坐下,对老板说:“来杯白兰地,再来份三明治!”
老板说:“白兰地早就没有了,只有番薯酒,给你一大杯,包你够劲!这是热狗三明治,还有烤肉,一共两个雷亚尔,端到那边空桌上去吃吧!”
小乔治刚才在那三个死鬼的身上翻到了一百多雷亚尔,大家每人分了二十几个,他掏出来一大把纸币,丢了两块雷亚尔在吧台上推给老板。
旁边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吧女看到了,拦住了正端着托盘的小乔治说:“帅哥,请我喝一杯我来一杯番薯酒吧,我包你快活!”
小乔治看了她一眼,身材不错,能露的都露在外面,就说:“好吧,我给你两个雷亚尔,你来陪我一起喝酒!”
金发吧女就姓感地笑了,摇着紧绷的屁股走过来,两个人找到一个幽暗的角落坐下。小乔治喝了一大口酒,哇,好辣的酒,他大口吃起三明治和烤肉来。
吧女依偎在他的身旁,伸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小乔治就用一只手在她的胸脯和屁股上摸了两把,金发吧女咯咯笑着就把他的军裤的扣子解开了……
四下里的几个士兵都这样抱着吧女在腿上干,吧女们相互间开着很浑的玩笑,生意就做成了。小乔治爽够了,就给了她两个雷亚尔,自己点了一支烟,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