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英姐,你?”江洋干脆睁开眼睛,门关上了,屋里随即又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竹窗透进来的月光水银泻地般地洒在床上。
“嘘……”阮英走过来,在江洋的竹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男人的胸膛,“你嫌弃我家小妹太小是吧?她都十七了,陪过不少来客了,你不喜欢小的,姐姐来陪你咋样?”
女人的手娴熟地向下,摸在了男人的胯间。
“不行!”江洋伸手将女人的热手拿开,可是阮英却娇笑着趴了下来,江洋的身体感受到了女人胸前的一对儿软绵弹力,他瞬间就邪恶了。
今夜,注定无眠,可是明天自己还要战斗!怎么办?身体背叛着意识,江洋做着无谓的抵抗,但是女人却主题明确,意志坚决。
江洋完全投降了,随她去吧,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何况这还是位热情奔放的漂亮小寡妇!
他不想被动接受,那样会有种被虐的感觉,他是男人,他要占有,他要主动出击!江洋一跃而起,呼地将阮英反压在胯下,竹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不堪重负。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夹杂着吆喝声:“开门开门!小妹开门!都死了吗!”喊声很大,惹得村子里面的几条狗都跟着狂吠起来。
江洋的枪停在半道,被寡妇一推,差点掉到床下去。阮英异常的紧张道:“苦马岛的人,你快别出来,我得去打发了他们!”
阮英匆忙起身,提上裤衩就跑了出去,她没有忘记将江洋的房门关好。江洋一听是苦马岛的人,也异常的紧张,也就是说,南亚虎的人就在眼前了!
江洋赶紧穿戴整齐,将武装带在腰间系好,从房间的衣橱里面翻出来一件墨绿色的短风衣,正好穿在外面,他将贝雷塔子弹上膛,贴在门旁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外面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就听阮英欢声道:“赛塔老大也来了啊,好久都没来过啊,忙什么呐?来来,叫小妹给你倒酒……”
江洋一听,赛塔就在外面!他立即决定抓捕赛塔,从门缝往外看,一共四个汉子围坐在前厅,在江洋吃海物喝米酒的桌子前围坐着,他们也在喝酒吃海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褂子,隐约可见衣襟下的枪管。
小妹抱着酒坛子过来,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伸手就把小妹抓过来,小妹挣扎着,却被刀疤脸按趴在腿上,撩起了她的裙子。
几个汉子浪笑着围拢过来,阮英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江洋知道,机会就在眼前,他把手枪收起来,将军刺拔出来,看到四个汉子把小妹抬到桌子上扒光了衣裙,他悄无声息地推开门,一步步走过来。
阮英看到江洋出来了,手里握着一把尖利的军刺,她吓得张圆了嘴巴。江洋左手手指压在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刀疤脸把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捅进了小妹的身体,小妹“哇”地大叫起来,前面的一个家伙变态地把自己往小姑娘的嘴里塞。
江洋站在这家伙身后,一刀从他的身体扎进去!
旁边的两个惊悚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杀手,他们的脖子几乎同时被割开,两条血线飞飙,他们用手去捂都捂不住,踉踉跄跄向后退去,歪倒……
对面的刀疤脸正是赛塔,这张脸上的胡子不见了,但是江洋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而此时,江洋却看到了赛塔的手里正握着一把五四式手枪,娴熟地掰开机头,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江洋。
“你是谁?把刀放下!”赛塔的手有些颤抖,毕竟从天而降的这个男人眨眼间就干掉了自己的三个手下,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就在这时,桌子上的小妹一声尖叫跳起来,刚好撞偏了赛塔的手枪,江洋一个鱼跃就窜起来,身子越过木桌跟赛塔撞在一起,左手抓住了赛塔持枪右手的手腕,右手的尖刀卡着赛塔的脖子就把他压了下去。
“赛塔,南亚虎,你听好了,这个问题我就问一遍,不回答或者答错了,我一刀就送你走!”江洋的军刺已经卡进了赛塔脖颈的肉里,血珠儿顺着刀锋滑落。
“你说,别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赛塔完全被江洋身上的杀气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