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转身,只是紧握着她放在他腰际的掌心:”告诉我,我晌午出去的那会儿,你发生了什么?”
杨漓紫一怔,不想再忆起:”倒是王爷,您说去找点干粮,我等您,却一直都落空。不知道什么时辰,我又犯了病...”
她再也说不下去,她的顽疾已经严重到全身慢慢溃烂,发病时的痛楚,就似一双锐手紧紧的窟着她的脖子,用力的,差点让她窒息。
她滑倒于地,无助的蜷着,肩背传来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狠狠的挠着,挠到肌肤淤血,破皮,还是抑制不住。
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杨漓紫哽咽着,龙舞笙立马察觉到身后女人的异常,他转身,而某人的肚子又很不争气的叫嚣。
“咕噜...咕噜...”
他轻笑,挑眉:”什么声音嗯?”故意问道。
“哪有什么声音?”她按压着肚腩,不准它发出奇怪的声响。
他故作睨着四周:”好像某人的肚子饿的不行了。”
“哪有!”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压根就是心虚。
“哎!”龙舞笙长叹一声:”本来还为某个女人留了干粮,但既然她说‘哪有’,看来她还真是吃饱了还撑着。”他又从长袍的袖中取出那一袋换回来的芝麻饼,于是乎:”那本王就客气了,都归本王独自享用了。”
他却出一块饼,正当放入唇边时,那女人又急急忙忙的扯住他的手臂:”哎!哪个女人那么幸福吃饱着撑着呢,那还是让我帮她吃吧。”
杨漓紫立马抢过他手中的芝麻饼。
龙舞笙无奈的笑着,只要这傻妮子清醒着,就绝对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也罢,见她猴急的塞进嘴里,只差没有整块放进,樱桃细唇被撑的变了形,他摇摇头,也太没吃相了:”慢点吃,有人和你抢吗?”
可她眉间拧成团,又一口吐了出:”哎哟喂,怎么这么硬?咬也咬不动,敢请王爷您寻寻觅觅找了一下午,才弄到几块硬成块的饼?”
她居然还好意思挑剔,若不是为了解决她的温饱问题,他会给那老头做苦力,当农夫种田?他龙舞笙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到头来还未讨着她一句好话,真就是什么咬着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龙舞笙白了她一眼,又夺过她手中的芝麻饼,咬上一口。
“喂,剩点给我,敬爱的王爷!”杨漓紫徒然睁目。
她话音未落,他长臂搂过她雪白的颈项,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低头便对上那几分惨白的唇,便将他嘴中的食物送进她唇腔中。
原来他已经咬嚼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