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静踮起脚尖,轻吻在他的唇边,似蜻蜓点水般的拂过,他一怔,狠狠的搂过她的腰际,低头再次吻上,纠缠着女人的灵舌,女人主动的迎上。
可正是那刻,龙舞笙恍然,不,这不是她,不是傻妮子的味道。
用力的扳开身上的女人,他才仔细看清,是林雅静,眉间惊愕:“是你???”他挥过她的身子:“为何是你。”
林雅静矗立着,还是失败。
只见龙舞笙转身离开,步伐有些蹒跚,她紧跟着,搂住他的腰际:“舞笙哥哥,我喜欢你,为何不能宠爱我一次,为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宠爱我一次?
怔忡间,龙舞笙扯去林雅静的长臂,“舞笙哥哥。”她试图去挽留,却是徒劳。
他缓缓的走出了屋内,唇边还有醇香的烈酒,似烈火亨油。可屋外冷风□□,却未曾让他清醒。
是酒醉,还是不愿清醒?他不知,只是脚下的步伐又迈向了那个柴房。
“吱….”他轻轻的推开木门,那柔弱的身体蜷缩在干枯的木柴堆,在迷胧的月色下,她的睡姿那样安静。
可她怎么还睡的安生?原来只有他一人那么犹豫不决、执迷不悟、心痛不已。
英挺的眉宇间,浮起一丝怅然,他踏步,气息急促的紧紧凑近,将她狠狠的拉扯起,他那么生气,她居然睡的如此安详,杨漓紫,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像是着了道似的,紧紧的掐住她的颈项:“既然你不让本王好过,那我们一起都不好过。”
兴许是那残忍的声音在耳畔重重响起,她清晰的感觉到痛意横生,窒息的快透不过气,还未等她缓神,那瞳仁徒然睁目,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此时她就像个呆在砧板上待开膛切腹的鱼儿,杨漓紫重重的喘息着,她想呼救,却无能为力,可尤见他眼中的怒意与哀切,她竟没有一丝怨意。
今晚在树林里,那一箭会要了她的命,可不顾一切冲上,她忽然想起在灵山之上,他对她说的那六字——不抛弃,不放弃。
而为何此时,却冷眼相对。
她受不了,接受不了他们彼此间曾有过骨血的亲密,在一刹那间变得此恨绵绵!
“咳,咳,”疼到最后,她唇边轻笑,不由自主的轻咳着,眼前一黑,杨漓紫毫无知觉,缓缓闭眸。
龙舞笙怔着,胸腔似丢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她怎么能闭眼,怎么能什么都不跟他解释?
他指间一松,杨漓紫的身子‘哗’的跌倒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