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漓紫见他颊边不经意的染上了灰尘,她噗嗤的笑开了:“呵呵——”捂着唇。
龙舞笙又愣着:“笑什么笑?”
他模样有那好笑吗?
杨漓紫上前,扶着衣袖,给他擦去颊边的污垢:“四爷,沾上了灰尘。”
他先一怔,尔后覆上了她长臂:“这儿没有四爷,只有舞笙!”
怔忡间,杨漓紫拂去他,不想因他的话而心慌,他问:“怎么了?”
“我说都是同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嗯?”他不解。
“萧云哥这些活儿做的如鱼得水,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笨手笨脚?
跟她一起清扫着这屋子,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心里闷闷的。
“你嫌弃我?”他嘟囔着。
“呵呵,人家萧云哥厨艺那可不是吹的——”
哼!
龙舞笙随手扔去手中的抹布,木桶里的脏水溅了一地:“不抹了!”
萧云哥长,萧云哥短,人家样样都好,就属他笨手笨脚!
娘的,他胸口闷闷,他脑袋发什么神经,想到要跟她过三日。
“喂——你怎么说摔就摔?”杨漓紫应声,欲喊着他。
可龙舞笙不理会,径自踏出了竹屋,还是屋外的空气沁人心脾,他深呼着,
耳边少了那女人的呱燥,似乎太久没这般静下心来。
良久,见那女人还未有动静。
龙舞笙转身,悄悄的探视着,瞧她一个人卷起衣袖,先是用扫帚扫去屋内的灰尘,
再拧****扔下的抹布,从里屋摸到外屋,嘴里还不禁唱起:“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那么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不觉中,龙舞笙嘴边轻扬,这是什么曲子,她唱的真好听。
屋内的女人全然未发觉他的视线一直挂在她身上,就那样快乐吗?
即使没有锦衣玉食,没有权富财贵,只剩下这屋子的素净,她也能这般快乐?
——有没有想过离开?
——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他直觉自己的心渐渐揪起,她知不知道她说下那句时,他真的动了心,若是真能放下,他真愿与她浪迹天涯。
所以,这三天只属于他和她。
所以,三哥能做到的,他龙舞笙一定也能行!
于是龙舞笙又走进屋子里,抢过她手中的抹布,嘟囔着:“这是我的活,别和我抢!”
杨漓紫见他又转而回来,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