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也不顾身后两个大男人。
龙景笙见着,徒然睁目,四哥很少这么失控。
可杨漓紫残留的意识不断的推拒着,龙舞笙放开,怒意的蹙眉:“还不知妥协吗?”
那日在破屋,他风轻云淡的说,杨漓紫这是你选择的路,就算爬也爬的走完。
可到最后,是他...耐不住性子。
“不要这样,有人。”
原来她惦记的是这个。她无法做到心无旁笃,忽略旁人。
“好,我们换个地方。”龙舞笙横抱起她,离开厅堂。
“四哥。”龙景笙唤着,可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海里。
楚凌寒一怔,无趣的惦着茶杯,饮下。
今儿清晨,‘静宁阁’内,清风吹拂,床幔漂浮,他缓缓醒来时,只见地上杂乱的一切,空气中还飘着酒香,而自己衣衫不整。
楚凌寒抚额回忆,头疼的快烈开,让他恍然意识到昨夜他差点做错了事。
房间的空荡,只剩他一人,原来那始作俑者一大清早便逃离了。
——楚公子说笑了吧,昨夜公子醉酒,我把您抚上床后便离开了。
——就算救,我夫君在此,楚公子,我和您是哪门子交情,漓紫岂敢劳烦楚公子,这样说来,您不是自讨没趣。
呵呵,是啊,有舞笙挡着,他操什么心?
想起自那支舞后,舞笙看他的眼神,闪过厉光,他才有种强烈的感觉,或许杨漓紫对于舞笙来说,绝非那么简单。
楚凌寒有些头疼,见龙景笙有些恹恹,便拍了拍他的肩背:“不走吗?还楞在这里干什么?还是想窥视他们俩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四哥从前从不介意与分享,即便是女人。”
楚凌寒挑眉:“然后呢?”
“你说,若是我就这样闯进他们的房,四哥会怎样?”
“你没试,我又如何知道?”楚凌寒白了他一眼,他岂会不知龙景笙那点心思,只不过自己厌恶那种游戏!
虽然他并非为水凝胭守身如玉,但他的心意从未改变,对待感情,他向来认真。
那昨夜呢?
只是一场意外!
他意外将杨漓紫看做了他最爱的女人!如斯残忍而已!好在那女人比自己先一刻清醒,摸着额头的淤血,若不是她用烛台砸晕自己,怕是会逼着彼此走入两难境地;若不是她落荒而逃,怕是面面相觑的尴尬。
‘静宁阁’一如既往的宁静,楚凌寒站在长亭内,睨着无波的湖水,快入夜了,许是寒凉。
而龙舞笙的寝房里,一股热潮,袅袅升起。
龙舞笙毫不犹豫的将她甩进床榻,杨漓紫条件反射的缩了缩:“王爷。”
“放心,没人会打扰到我们。”
她从未见他如此急促,就连呼吸,炽热、急促,这个男人危险的让人畏惧,他牢牢的稳住她,‘嘶’裂锦的声音,杨漓紫睁目,这...这...可是紫什么潇什么袍,就被眼前的男人当废布给扯烂……
见她如嘶神情,又想起她那句‘人若有情死得早’,旁人听着觉得好笑,可他想知道,一旦这女人有情有心,又会是怎样?他又想知道,她爱上自己,又将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