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是你,深更半夜的像个贼一样,到处晃悠的干嘛。”
杨漓紫一怔,这声音熟悉,再仔细一瞅,原来是龙舞笙:“王爷!”
黄金美女一大堆!?
“不是本王,还会有谁?”
“我...我还以为...是...”
“是什么?”龙舞笙蹙眉:“还是...有别的男人来过?”
“不是,不是。”杨漓紫立马摇头:“可不是您这一身黑的,又发出奇怪的声音,我以为...以为...”
他才记起,刚才她喊他...yin棍?!该死!
“你以为本王是yin棍?”
“啊,不是,不是。”这会杨漓紫可是有苦难言,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是,那您不也把我给摔了吗?”
刚才他那力道着实可怕。
“我摔的四脚朝天,这会儿屁股都还疼着呢。”她才委屈咧,故意泪眼摩挲的看着他。
“活该。”他身子有些不稳的站起,伸出手,欲将她扶起:“刚才本王不知道是你。所以下了力道。还有,你那么怕死吗?就那么急着把本王给供出去?你还亲自带路?”
杨漓紫吐了吐舌:“这不是权宜之计吗?”
龙舞笙白了她一眼。
“王爷,您在池边干嘛?”
今儿他喝了点酒,有些醉意。下一刻,她便察觉。
“您喝酒了?”
“嗯!”他轻声回应。
难怪他嗯嗯啊啊的,叫的奇怪,怕是酒醉刺胃,身体不适:“我扶您进去吧。”
龙舞笙咽了咽口水,不禁呢喃:“渴...渴了...”
从未见他如此神情,可男人身子重的快把压的透不过气,心底不禁暗自腹诽:哼,都醉成这样,还有力气摔她!?太他娘的不/厚道!
这寒冬腊月的,又不忍心把他扔在屋外,呜呜呜,杨漓紫,你丫啥时对这男人‘心慈手软’了?
你丫不记得当初他是怎么罚自己的?
可她还是很不争气的,细着声音问:“您渴了吗?我给您找水。”
将他扶在床榻后,她便找水源,屋内倒是有水壶,外边也有口井,可...可...她不会打水啊!哎呀,池子里不是有一潭子嘛?
但...那可是他们洗澡水!
噗嗤!反正他醉意醺醺,也喝不出洗澡水的味道。于是乎,她利索的忙活着。
转而又想,那家伙曾那样残忍对她,对,放两勺盐!
可不能那么便宜了他,再于是乎,对,再加两勺!
“水来了!”便扶他起来:“王爷,您好生喝水。”
嘻嘻,杨漓紫心底得意着,可龙舞笙偏是不张嘴,几回合下,水没喝成,倒溢了一身,龙舞笙又喃喃:“你喝了,本王再喝!”
好小子,还有意识?
见她不动身,龙舞笙端起,径自喝上,她就等着看好戏,可龙舞笙又转头,突如其来的凑近她的唇,一手稳住她后脑,温热的液体立马自他唇边溢进她舌腔中,我的娘啊!
杨漓紫咸的立马将他推开,可男人不准,浅尝辄止,而身子愈热,他越贪恋嘴边的凉意,于是情不自禁的搂上,主动伸出软舌,试图获取更多的水,宛如干材遇上烈火,一触便燎原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