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无阻,静悄悄的。
让我更加的觉得这一家人如此的神秘,还有女医师,已经是***居然看起来这么年轻。
会不会是学医的比平常人更会保养自己,我说不准,但是我更想要学习一些医药的知识了。
一路无话,我们都走得比较快,终于到了那个药房。
门牌上写着药房,里面黑漆漆的,也没有灯。
女医师推开门的时候,一点药味都没有,空间比较狭小,但是够站我们四个人。
我小心翼翼得走进去,看到四周,就像是那种老中医的药柜一样,一整个大柜子上面有无数个小抽屉,抽屉上面挂着红布条,红布条上面有写着药物的名字。
我站在四个人的最末端,有些好奇地打开了一个抽屉,发现里面居然是空的……
不是说这个是药房吗,为什么这里面都是空的。
我又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三四个小抽屉,都是空的。
难怪没有一点中药的味道,原来根本就没有药。
看到了我的动作,女医师转头对我解释着。
“因为这个药房为了掩人耳目,所以设置在这里,只是为了摆放研制的毒药而已,真正的药方在另外一间,那里才都是珍贵的药草。”
听到这个解释才压住我心里的诧异,居然用空药房来摆那些毒药,还真是够奇葩的。
我不禁又有些好奇了,这些毒药都用来干什么,为什么会用一整间药房来摆放。
但是我没有问出来,只是安分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这样就不会显得不礼貌,更不会显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小女孩似的还要问东问西。
我现在可是这个寨子里面的圣女了。
刚想着,女医师就开始在柜子里面翻找。
就好像是按照有规律的顺序摆放的一样,她刚刚说的五瓶毒药现在只剩下的四瓶。
居然还不能摆放在一起,就像是什么宝贝似的,还全部一个一个分开放。
拿到了剩下的四瓶毒药以后,女医师都放在手心里面展示给我们看,两颗手指这么大的瓶子,通体都是白色,是用红色的塞孔给塞住的。
我顿时想到了古装剧里面皇后赐给皇帝的妃嫔们的鹤顶红。
此刻一直静默的言再若开口了。“你确定,这些药都是你研制的毒药?”
女医师有点疑惑的神情,但是还是恭敬的回答。“是的,都是十几年前好不容易研制出来的。”
十几年前,也就是扎西的阿爸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不知道扎西的妹妹还在不在。
冷不丁的,我又想到了阴司……
那个时候,阴司肯定还是这个寨子的大祭司,不知道这些和他有没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的手段。
不敢往深处想,现在在我的心里,只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全都觉得是阴司的阴谋。
现在,我又开始怀疑,这毒药是不是阴司神不知鬼不觉搞的鬼。
如果是的话,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是因为阴司的计划。
我突然又想到,伊娃曾经说过,是阴司告诉她,只要空间蔓延的,就可以和哥哥在一起生活了。
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为什么阴司这么的恐怖,光是在暗处,就能把明处的人耍的团团转,即便是邪灵都不放过。
一瞬间有一丝害怕的感觉,我死死地盯着这几瓶毒药。
“圣女,您怎么了?”
是勒西再问我,我回过神恍恍惚惚的摇了摇头。
既然只用了一瓶毒药,那么剩下的着四瓶又还在。
为什么扎勒会因为喝酒毒性发作,他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又是被谁下的。
这一个个问题萦绕在我的心里面,我总想要做点什么。
“医师,你会按时的来检查毒药的数量吗?”
这么大费周章的保护的毒药,一定不会马马虎虎的就这样摆放十年吧。
“我每个月都会来检查一次,每次他们都完好无损的在这些抽屉里面,没有什么失误。”
每个月都来看的话,十年间,已经算是很频繁的次数了。
“那么,除了你,现在有谁知到这些毒药的位置吗?或者,有没有人来找你想要买这些毒药,或者,你家里面有没有进来过小偷。”
我大概是有些着急了,想要一次性问清楚问明白,一连串的问题让这个女医师有些难以招架的感觉。
我还是缓缓的放慢了我的语速。
“你不要多想,我不会在怀疑你的能力和行为,但请你一定要好好的回忆一下这些细节。”
我突然觉得这个冷冷清清的女医师,和我那个温温柔柔的历史考古学者妈妈,在某些方面有点点神似,让我不禁放柔了我的语气。
她点了点头,便安静努力的回忆起来。
这期间,我定定的看着她,她已经是奶奶辈的人了,而且和我妈***个性长相,一点也不像。
可我就是无端的想起了我的妈妈,勾起了我的思念。
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去回忆起爸爸妈***事情了,也没有去想宋文昊和我姐姐怎么样了,只能在想起来的时候,盼望他们都安好,都幸福。
“除了我知道这些毒药的位置,我家里的人都不知道,知道的,只有老族长,还有我们当时的大祭司。”
当时的大祭司?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还是抱着不确定的问了问。
“当时的大祭司,是叫阴司吗?”
女医师点了点头。“您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我有点不想开口说话,但是还是礼貌地摇了摇头。
“有些渊源了,只是现在没在见到了,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大家都不知道阴司的黑暗面吗,为什么提起来都没有憎恶的语气。
我有些猜不透,可能是他在当大祭司的时候,隐藏的很好吧。
谁知道呢,他本来就善于利用人心,在黑暗中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我强迫自己冷静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罢了,希望都是巧合吧。
“没有人要和我买毒药,因为,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在经过我们这一辈的人的事情时,有些人知道有这个毒药的存在,但是年轻一辈已经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