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多,我有太多的事情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心里有点崩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还是那样照常的上班下班,每天去店里干活,而且觉得很是苦恼,真的是容止什么都不告诉我,很烦,感觉我在一章大网里面,压的我喘不过起来,感觉很累,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这些,因为每天还有事情要我来做。
有在问容止,但是什么也问不出来,感觉自己很是彷徨,很是无奈,每天有时候有些心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像是个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案情的人,感觉很不好。我很难受所以想要跟他说,但是没有人理我。
今天还是一大早的来公司上班了。
我不知道,对于我个人来说,女人的第六直觉,是否真的存在。
走出警察局的那一步起,原本我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次算是真的平静下来了,毕竟一切就都像容止说的那样,用属于我的这层关系,来调查本属于我们自己的事。
9号路段的桥塌事件,还有新建区的泥石流滑坡,看似问题全全出在芳華地建上,可实际上同这件事有关联的上下官员,都已有好些不知什么原因,要么消失不见了,要么就是在外离奇死亡。
之所以会像容止说的那般简单来调查,完全都是当地高层已被施压到别无办法了。
调查芳雪華一事的人员,不光只有我和那些忙碌的警察,听说就连当地的一些私家侦探都被上头重金聘请过来了。
“唉~世态炎凉啊,只要是有钱赚,现在的人还真叫一个做事积极啊。”就刚才我路过局长办公室时,听说被叫进去的那些警队长,只要是能带人抓到凶手的,直接升当副局长。
天大的诱惑啊,倒是就我这个部门,眼下还只是光棍一个,对于职务的那些雅称,我还真不稀罕,只要每月工资能给我多翻几番就好了。
“未知来电?”瞟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我还在怀疑着到底要不要接来着,可是手指却下意识的替我按下了接听,“我去——”
“娘子!我这才是刚适应你们交流方式,难道你不喜欢?”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闹鬼声,我有种完全不在状态的想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也许……他是真的想要为我改变些什么吧。
“娘子?为什么你不说话了鸟?”
“呃——如果你下次能正常些的称呼我的话,或许我不会真的感觉我们之间会有什么距离。”
“难道……娘子并不喜欢吾对你的改变?”
“我……”我差点没一口老血给喷在电话上,这尼妹的简直是让人恨不得想要在他身上你捅两刀的节奏啊。
“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出门前吃的太多的缘故?”
“我……”若是他能够看穿我的内心,我敢肯定,被一百只操n1ma奔腾的踩过定是必然的。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可以吗?”就在容止正准备开口之际,我制止道:“我想我们该找个地方当面谈谈,我现在心里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
“喔——娘子,要不我们就去咖啡厅好了。”
“咖……啡厅?”和容止认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他越我去咖啡厅,“咖啡厅很多人啊,难道你就不怕?”
“为何?难道我们就不可以挑选个僻静的地方?”
“好吧,随便你了。”早就因该猜到这样的男人是没有任何浪漫可言的,心想着,若是能在人来人往的路边坐着,偶尔会有着些羡慕的目光看过来,那简直就是极好的。
30分钟后,容止确实找到了家在街边的咖啡店,只不过我们的位子是被安排在巷子口的,先不说那里的味道有多难闻,偶尔从巷子里吹出两股冷风来,都让人感觉是在拍恐怖片了。
“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才坐下没多久的我,真心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地方,简直比大学内的垃圾场还可怕。
“如果只是味道的话,我可以解决。”容止右手往空中一挥,先前那股还有些难闻的味道,立马就消失了。
“真的没有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一时间,我竟突然对这种事变的很有兴趣起来。
容止笑了笑,“也就一些雕虫小技吧了,说说看,你到底调查到了什么事情?”
“局里这次好像被施压了,而且已经是放恨手在干了,真的和你说的一样,看样子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怎么?”
我很怀疑的看向容止,“你不知道吗?和芳雪華只要扯上些关系的人,已经死了好多了,而且全都是离奇死亡。”
“离奇死亡?”容止此时更是有些吃惊了,“难道他们不是正常的病死?”
“病死?怎么可能,死的可诡异了。”说话的我,还并没有感觉到容止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可见他这般吃惊的模样,我还是第一次。
以往都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出现了,至于他每天在干些什么,或是和那些人见面,又或是遇上些什么事情,我还真是一无所知,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鬼王也不能摆平的?
“黑白无常近期活动很是平凡,却也没听他们说过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更让我有些感觉不安的便是,越来越多的冤魂出现,到底是因为人类的残暴呢?还是我地府的内战又开始了呢?”
“地府的内战?”这样的话题,真的让我感觉十分好笑,难道说他们下面也有比拳头,或是抢地盘当老大之说?
“地府也同人间一样,每一层都有每一层的自责,偶尔也会冒出一两个想要上位的家伙,搞出些祸端,好让人间和地府的次序被打乱,不过也不排除想要打开幽冥之门的恶鬼。”
说起幽冥之门,我还是在一些神神怪怪的小说里看到的,说是在多少年的一个轮回时段后,就会有那么一两次的地府私斗,想要为祸人间的恶鬼,就会想方设法的去打开那扇门。
然而,一旦幽冥之门被打开,就得必须通过人类自己把门给关上,而且关上的方法极其残忍,需用数万人的心血堆积而成封闭之门。
“不会吧,那种事情,因该不会碰巧有鬼想做吧。”
“谁知道呢,也许就有那么些吃饱饭了没事干的鬼想要这么做呢?”
“呃——好吧,我想我可能稍微能够理解到些什么了。”想来想去那种可能也因该不会发生在我这一生中吧,试着转移话题的我,把想法又提起到了调查上面,“既然现在已经得到了各种可行调查证件,我因该从那个地方开始呢?”
“原本,我是打算让你再去一次梦里的,可我担心与你一起进去了后,可能会让你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为什么啊?”想到每次容止都能把我从梦里救出来,可是现在又却说害怕我分不清,这简直就像是在说我很没用一样。
“都说了好多次了,说话请不要转着弯骂人可以?”
容止一脸无辜的看向我说道:“娘子,你是真的误会我了。”
“正常说话!”天知道这家伙过会儿,会不会把要说的话给当着人面唱出来?
容止似乎是强忍着没有同我发作,“娘……香香,当你在梦里的时候,我在外面,我个人的自主权,全当是我自己可以掌控,若是我跟着你进入了你的梦中,哪怕我是有通天的本事,在你的世界里,我仅仅只是个有局限性的外人。”
似乎是看我并不能理解,容止又继续解释道:“也就是说,即便是可以进入到你梦中的芳雪華,同样要是在你借助了外力醒来后,完全也是不能把你给怎样了。”
“也就是说,只要在我自己的梦里,我得到了自主权,我就能掌控一切了对吧?”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一旦在梦中你分辨不了敌我的话,是会很容易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
其实容止也并不要解释这么多,毕竟没打算过想要击败对方的我,闲杂的想法就只是想着如何自保才是关键。
“对了,那要是你不在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啊?还有就是,在梦里,我想区分自己是否在现实因该怎么做啊?”
“想象一些现实不可能会有的东西,将其摧毁掉。”
“呃——不是想象些现实有的,然后再来不断的告诉自己吗?”
“沉睡中的自己,是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给叫醒的,何况还是在被别人制造出的世界里,可想而知,你的一个错误决定,会导致你的未来是否能够继续下去。”
“不是吧,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即使是想要去摧毁一种不可能的东西,我又怎么醒来呢?”
“制造出的假想死亡,是真的可能会成为死亡,不过……要是是自己去选择性的死亡话,又是另当别论了。”
“难道有风险?”看容止那要说不说的样子,肯定又是留着话了。
“事实上,不管是那种可能,对于你来说,最后的结果都是有着相当危险的存在,能够决定你生死的,有时并非是别人,而是一直都要面对着自己的你自己。”
“我自己?”这一次我是彻彻底底的被他绕晕了,简直就像是把我用绳子掉着在大街上走了圈回来后,啪啪两耳光,人一定要靠自己!
“你是在耍我对不?”我真的已经对这家伙失去了耐心,就好像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根本不愿意去砰那杯送上来的咖啡。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拿你的命开玩笑,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好了,反正能不能走出来,到时候也不是我说的算,毕竟用常人的目光能见到鬼,也就只是你一人了……”
看着桌上的那杯咖啡,我才恍然发觉,想要来这里喝咖啡的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