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还怎么着?你个小家伙,跟着欣哥好都没学到,就这些坏毛病全捡来了。”一听林秋说话到没谱了,何琳那才叫生气。
“嘿嘿,这不是还没说那些嘛,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呢院长。”
“少来,别以为姐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在打什么算盘,说好的5万就是5万,别想我多加一分,就算是别人送来的钱,难道那不是姐幸苦得来的吗?再说了,孩子这么多,员工这么多,那样不是钱?姐姐我可不是那种往床上一躺就会赚钱的主。”
听着何琳那么一说话,我又有种和她不熟的感觉了,简直就像是在说自己从事某种行业了一样。
“我不就只是单纯的强调下事情的严重性嘛,你看你说的这话,真就让人见外了。”被说的没脾气了的林秋,干脆一下子什么都不说了,郁闷的我可就不知所谓了,赶忙追问道,“先前你说的魔婴继续啊,我还没听明白呢。”
很早之前就有过养鬼童之说,大多数都以为是从国外传入国内的,而根据一本不知名的野史记载,早在某代帝王时期的时候,民间就已经流行养鬼童了,只是这东西也有善恶之分,当然那些若非是在特定的条件下,是根本没有谁敢接受那些恶童。
“以前科学并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孕妇差不多要待胎儿稍微成型的时候,才能服用堕胎药,而当下的那些无痛人流,你也是知道的,680不到,节假日排队去的话,只要480.”
我隐约有种想要站起身狠狠给他两耳光的冲动,“假如你不想死的很难看的话,就把重点放在其他上面,要不然的话……”
或许在谈论这个话题上,何琳想要动手的冲动比我多很多,“要么别说,要说就说点有用的,就说你今天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有那些什么原由啊,还有来历的事情,不用你在那里多废话,手机百度我想看什么都知道。”
“切,照你这样说,你让百度教你抓鬼啊,你让百度教你上天啊,你让……好吧,先前说了,哎哟,能不能下次动手的时候轻些啊。”林秋满是怨念的摸着头看向何琳。
何琳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可以,只要你开心。”
待林秋处理好眼前这些之后,时间也差不多都已是接近晚上10点左右了,此时的房子根本就不像白天那般看着舒服,如同闹鬼了的凶宅一般。
“这……怎么和白天的感觉不一样啊?”我似笑非笑的问道,可能也是出于缓和当下气氛的缘故吧。
林秋不转脸过来还好,已转脸过来,又是一个大大的鄙视眼神,我特么的内心就是一万头狂奔的草泥马跑过,“什么意思嘛,有话就直接说话好了,干嘛像是很老手一样的看着我,难道就不能算是新入行不懂行规吗?”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能呢?我只是在疑惑,为什么白天你会体力超支,难道连最基础的体能训练你都没学过吗?”
可能在林秋的潜意识里认为,我既然算是某科的科长,体能方面就该同正常的警员一样,不仅要有懂得如何运用自己能力的意识,还得懂得如何自保,可是每次连与对方正面打个几回都没有过的我,不是被人扇飞,就是被容止扇飞,显然这完全就是不正常的除灵人该有的。
“没……有。”
“好吧,也难怪今天的法阵让你吃了不小的亏。”
“法阵?鬼婴也会搞那玩意?”在我印象中,好像并没有见过那部电影里出现过这样的桥段,冒失现实中的这些东西才是真实的?
林秋递给我一些他刚写的符,“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但拿着些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吧,不过刚说的那什么阵法,并不是鬼婴所为,是人为的,倒像是有人故意要害她一样。”
“不会吧,懂阵法的熟人,你确定不是你为了坐地起价而后加上的?”
“怎么可能,要是那样的话,我还不如在你白天混到的时候,告诉她你得多付几万安葬费还省事些。”
“滚!你死了老娘都不会死。”这家伙掉钱眼的性质看起来是越来越危险了,天知道未来的某天,他真不会这么敢?
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家伙看样子是只要有钱赚,眼前的一切危险自然也都不是危险了,“你把糯米都撒地上又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懂吗?奢侈的做法,要是打不过的话,还可以顺着路跑回来,糯米这种东西反正现在买的多,你要是有地方装的话,也可以抓些过去防身。”
看着他那上下打量我若是真要把糯米抓去会放在那的时候,我真有种恨不得戳爆他的双眼,很明显是没有衣兜和裤兜的我,根本是没理由把糯米藏在裤裆的可能。
“滚!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我才不需要什么糯米呢,要是真有危险的话,老娘也会踢断你的一条腿,让你根本没有可以跑的机会。”
“我去——有必要这么歹毒吗?”天知道现在林秋的心灵阴影面积会是多少,何况现在还有可能会是当事人的何琳,根本不会踏入这个房子半步,就像她之前所说的那样,为了促进日后林秋的生意发展,她可是有请了些人在院子外喝酒赏星星,同时还有一大群免费保护她的保镖。
“你这么小心,是不是那个阵法很厉害啊?”在把一切后备工作都搞妥当了后,我们也已经来到了何琳卧室门前。
“法阵并不厉害,只是这小鬼怨气太重,为了自己着想,有备无患嘛。”
林秋把话说完,提剑便破门而入,两只灵符飞出后没多久便在空中燃烧了起来,“靠!这么凶?”
见他在里面耍的满头大汗,而站在原地不知该干些什么的我,着急的问道:“喂~我呢?我该做什么啊?”
“我靠!姐姐啊,你还没动用法力吗?快点给我看看那家伙在那里,要不然符都要烧完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下意识到自己是有可作为的,要不然真是愧对于我现在的工作岗位了。
就在我集中意念寻找对方的时候,林秋那边也神识到了魔婴的位置,就在何琳床下的地板里,有人特意加上了一个法阵,通过至下而上的埋法,在那里埋了个婴灵。
“我靠,这家伙够可以的啊,不光是对别人恨,对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泣血封的法阵,你看看能否解开?若是不能解开,千万别强行。”
林秋这么一提醒,我也有所觉悟的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看样子强行破解是根本不可能了,只能是慢慢来解开它的这个蛛网。
第一次破解法阵的我,就像是在玩魔方一样,不光是要把它转起来,还得玩的溜,只有这样才能解开它的咒怨。
在解开第一道阵法之后,我算是松了口气,“不错,已经感觉他有些虚弱了。”
显然就像他说的一样,不只是在行动上,就连同对方的打斗上,林秋也是占住了上风。
正当我准备解开第二道法阵封印时,突然眼前一黑,再到我能看清一切的时候,地方变了,此时的我竟置身在一个封闭的房间中,正中心的八卦符文,也就是我现在脚下踩着的符文,真的就像电视里看的那样。
“不会是穿越了吧?”我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些,可……这比鬼神之说,似乎更容易让人接受些。
“很简单的阵法,只要你克服眼前的一切幻想,找到那个属于正真的你,就可以轻松破解这个阵法了。”是容止的声音,可是不知为何,这次我却看不到他的人,难道……现在的我,还不是正真的我?
又仔细的环顾了下这个房间,因该是个正方形的空间,法阵之中并非会有特定的形状可言,同于说下咒设定的阵法,只不过是个外行人依葫芦画瓢搞出来的。
既然是非并不存在,又何来破解之说呢?眼下所看的一切,不过也就是本该我所在的地方,被揭开封印的鬼魂而蒙蔽了双眼,也并非不是常有的事,看来这只是个双保险套路而已。
夜幕正在慢慢落下,直到完全黑了,我才回过神,静静地看着刚升起来的月亮发起了呆。
“你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吗?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有点怒气的声音,差点吓得我直接从秋千上跳了起来。
我很是尴尬地呵呵着:“呃……,嗯”,听着阴阳怪气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有说过要在这里过夜吗?好像没有吧!!
“你确定你要在这里待一晚上?”说完,容止就迈开步伐就开走,我看着已经渐行渐远的容止有些惊恐地看着黑漆漆的四周,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刚刚容止在的时候,她没感觉到那寒意,但是容止一走,那寒意真是越来越大。
我惊恐地看着已经快要看不见的容止,不顾形象地边跑边说:“等等我!我没说不回家啊?等等我!!!”
待我跟着容止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一桌子被烧焦的饭菜在那里,我嘴角抽搐地随便点了一道已经焦的菜问:“这是什么?”
容止很是高兴地说:“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你确定吃了之后,我不会食物中毒?我看着那五道菜,瞬间觉得自己胃痛,指着还算看的过去的菜道:“你这是第一次下厨吗?”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出声的时候,他点了点头说:“是,虽然卖相是差了点,但是味道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吃了晚饭我早早的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