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派头可是大极了,应聘进去的,结果就负责和总裁处理各种疑难案子的高层,这样的特批从来都没有过。
我就搞了特殊,这让人最难福服气。
“我去凤枝哪里待一会儿,你回去就好了,等我要回去的时候,我会叫你来接我的。”
我这说是待一会儿,忙起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要待多久了呢。
容止把我送到地方,轻轻的在额头印下一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你说.......”
“恩?”
他轻轻的帮我把额头边的碎发掖到了一边去。
“很好的感觉,让人感觉心情是异常的开心和高兴,可莫名的竟然还会激动。”
我看着他的背影,笑呵呵的说了出来。有些花痴的模样。
“还看,还看.......眼珠子一会儿在掉出来。”
凤枝听见了车的引擎声音,就知道是容止来了,那无疑就是送我来,她这才出来看看,结果就见到了这 一幕。
“凤枝姐,你怎么出来了。”
我一脸的羞红色,看着凤枝抿嘴偷笑。
“你们俩个人啊,用不用这么让人羡慕?我看见了简直就是嫉妒恨。”
凤枝撇撇嘴,我知道,她就是故意的,让我心里有着无穷的压力才知道,爱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那你就羡慕去吧,话说今天忙么?”
我看着凤枝,有些疲倦的脸,担忧的问道。
“忙什么忙,就是看着你不在,我多管理了一会儿,感觉这人还是不好管,不过有你 在我真能分担不少。”
我笑着勾着她的肩头。
“这个时候知道了我的好吧。那你想要怎么感谢我,你说着,我听着。”
我发现自己的脸大的时候,简直就可以用米来形容,这样的话,让凤枝该怎么回答我,我自己都不清楚,不过凤枝一定是疯了,真的给我总结出了一条规律。
“你在,业务上的不用我忙,管管人就够了,可你不在,这简直就是要让人疯了。”
“哎呀,好啦,不用在说了,我以后不走了还不行么?”
可我自己都知道我说的这个话最不算话了,因为容止根本不可能允许的。
我要是不去公司学习,估计他就真的没意思死了。看着我叱诧风云的在公司,这才是他 最大的爱好。
不过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的时候去一去,玩一会儿,不喜欢的时候,那就不去。
喝了酒这头晕乎乎的。
“今天我谈了一个大单子,所以我决定邀请我们最美丽的凤枝小姐,去吃一个饭吧。、”
说着我直接拉着她就走,不由分说。
其实开心真的是要分享出来的,我的精神状态可不适合做什么业务,给人画什么装,就适合在多吃一点。
这样才能让人清醒。
月夜升高,笙箫不断,音不绝耳,让人感觉心中舒畅如同缠绵流水。
我吃的好,喝的好,什么都感觉尽兴.......
......
清晨的太阳刚刚升起,晨雾也从原本的缭绕慢慢褪去……,我和白溪走在路上。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我和白溪之间的关系也明显变得越来越好。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渐渐的发现,其实白溪她是一个外表高冷不易近人的样子,但是内些却还是那么的热心肠。
也许……,白溪她应该是独自一个人在一起久了,所以才会不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白溪,今天你要领我去哪里啊?”我拧开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便转过头疑惑的问道。
“去了就知道……”白溪轻轻的摇摇头,为了不让人看到她那奇异的双瞳,白溪还特意带上了一个墨镜。
我看着十分高冷的白溪,就发自内心的知道白溪她其实也不那么爱说话……
“好吧……”我压抑住心中失落,默默的跟在白溪的身边走着。
无奈两眼望着太空,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要大步向前跟上白溪时,却撞上了一个老婆婆。
我们二人或许都没有看到对方,所以才会酿此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赶紧起身,脸上出现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啊老婆婆!”
我连忙扶起老婆婆,并把她跌落在远处的拐杖捡了起来,表现出一副无比真诚的样子看向老婆婆。
那个老婆婆一身黑衣服,眼睛上面带着一副墨镜。明白的人都能看的出来,这个老婆婆是一个盲人。
“对不起啊老婆婆,这次是我的失误……”我一边擦拭着老婆婆身上的灰尘,一边轻轻的揉着她苍老的双手。
“不碍事……”半响,那个老婆婆才说出一句话。
我发自内心的祈求老婆婆能原谅我,比较这件事情在于我没有看好路,而且人家还是一位老人。
“那……那就好。”我害羞的笑了笑,一边还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溪。
突然,老婆婆凑到了我的耳边,丝丝呢喃到:“你身上的阴气很重,不过你身边一定有那么几个幸运星。”
我顿时瞳孔紧缩,这个老婆婆怎么知道的?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我……我就觉得她不简单?
“呵呵呵……”老婆婆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在说些什么。
“老婆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白溪听后紧蹙着眉头,久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渡灵?天生黄蓝双眸?”老婆婆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后的白溪,走上前去绕了几圈开口说道。
我和白溪都不知道这位老婆婆到底是何由来,只能先静观其变。
“这声音、这语调都与白家人很像啊!”老婆婆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才悠悠的说出这句话。
当然,我可以从这句话中听出,这位来历不明的老婆婆一定认识白溪的家人。不然,又怎么会说出这句话来?
“你认识我的家人?”白溪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心中从原本的平静到起波澜。
“跟上我便知道了……”老婆婆拄着拐杖,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走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了,我和白溪还傻傻的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老婆婆所说的话,直到老婆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才反应过来。
“我……我们要不要跟上去?”我迟疑的指了指远方,总感觉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走!”说罢,白溪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而我顿了顿,也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从城市的中心跑到了郊外树林中的一个烟囱耸立的草房前。
这个草房四周都是树木,加上这也算是野外天气黑压压的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就连……,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忽然,一阵微风刮过,伴随着风中的还有一丝丝的腥臭味儿。我本来尽情的呼吸着没有车尾气的新鲜空气,问道这个味道以后赶紧捂住口鼻。
白溪也用纤细的手指堵在鼻子前,:“好厚重的腥臭味儿……”
“你也闻到了……”我握紧了容止送给我的刀,记得容止曾经说过,这柄刀可以让鬼魂一类的魂飞魄散,愿这柄刀能保护好我。
“走,进去看看!”白溪也感觉到了压迫感,下意识的握紧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我被白溪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暖到,一直傻呆呆的给着白溪走了进去。白溪的手是冰冷的,这还真是我第一次见到过。
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我和白溪也只能凭着自身的感觉前行。
谁知,当我和白溪刚刚步入屋子里的时候,身后的木门却自己一个人关得严严实实。
我起初像大叫,不过发自内心的觉得只要有内心在其实也不怎么觉得害怕了。
我的后背一热,我呆呆的说道:“白溪,你的手什么时候这么热了?”
我还捏了捏肩膀上那个柔柔软软的东西,好奇的问道。
“嗯?”白溪伸出两只白嫩的手,被我突然冒出的这句话弄的十分懵。
“不是你的手?那就一定是……”
我本来还想一笑而过,但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笑容渐渐的僵硬在脸上。
“啊!!!”我握着那个软软的东西大叫着,一边叫一边惊慌失措的跑着。
“疼……呜呜呜呜……”身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撕心裂肺的说道。
往里走渐渐有了昏暗的灯光,在灯光的照耀下我渐渐看清楚了手中那个还在蠕动的东西。
原来,那是一个人的舌头。她就像一个断了头的小虫一样,到处寻找着栖息之地。
突然被吓破胆的我撞到一个布娃娃,虽然是一个布娃娃不过到也是十分的疼。
我轻轻的揉了揉沉重的头,本以为会没有什么事情。哪儿知,刚刚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人在对我笑。
透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都被一根十分长的钉子钉在墙上,
脖颈上的筋、各种毛细血管或者是各种动脉血管留在外面。这些血管中没有丝毫的红色血液,下面放着一个铁盆和洗涤剂。
我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捂住嘴。大胆的猜测到,难不成这个男人的头被人清洗过?而且这血管竟然如此干净!
铁盆中,装着男人的腿和手。旁边的坛子里面装着男人其余被解剖出来的早就已经清洗好的内脏,最上面是男人的皮肤被割离下来铺在内脏上盖着,内脏上还撒着白色的颗粒。
我想,也许这就是食用盐。这个屋子的主人一定是把这个男人的各个部位当作腌咸菜一般!这步骤,简直是跟以前妈妈教自己腌咸菜的一模一样!
我的肚子中早已经翻江倒海了,我生怕一动就会吐出来。
而且现在我还与白溪走散了,这真的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正在我不知如何才好之际,那个男人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对,就这样,仇恨、冤枉、求救的目光向往袭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有紧紧的闭上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放我出去,我就带你离开这里!”突然,我的身后竟然冒出一阵阴森恐怖的声音。
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在意,接着那个沙哑、恐怖的声音接着说道:“还不快点过来!”
那手沉沉的打在铁笼上面,顿时我就已经吓得傻了。只感觉心脏的跳动都跟不上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