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东北灵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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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永生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然后缓缓打开了房门,让我没想到的是,房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门的锁把上,还沾满了血迹。

打开房门的一刻,我整颗心紧紧的提了起来,看到里面的场景时,我不由得呆住了。

因为,房间里面,充满了如同童话中一样的梦幻风格,无论是桌子,床,还是其他的东西,甚至是玩具,都像是进了白雪公主的闺房一样。

这样的房子,我只在童话里的连环画中见过。

当然,在这样一个美丽的房间里面,还放着一个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用钢铁打造的笼子,笼子不大,跟我的身高差不多,此时笼子的门是开着的,在笼子里面,残留着许多碎布片,还有血渍,甚至还有头发,看起来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笼子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用茅草扎的小人,小人不大,只有十几公分,不过,这个小人的身上,贴着一张细小的黄纸,黄纸上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写着几个红色的字,这几个字,看着很熟悉,仔细一想的时候,才知道是奶奶曾经说过的生辰八字,而且还是刘嘉嘉的生辰八字。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刘嘉嘉的鬼魂,一定是被拘役到了这里,而且,在这个桌子下面,我还发现了好几个这样的茅草小人,只是那些小人有的残缺不堪,有的直接烧的黑不溜秋。

难不成,这东西就是奶奶说的南洋邪术不成?

不过,这些东西我只关注了一下便不再去看,而是继续朝着那根毛芯的方向走了过去,这个房间很大,却并不是一个单间,而是一个套间,在房间的一面墙上,还有一道门,从这道门的材料来看,八成是浴室或者洗手间。

想到这,我走了过去,还没走进,就听到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声音很像是倒什么东西,像沙,却又不是,而且,还有人在说话。

“马上就好了,佩佩,马上你就能永远活在世界上,不用忍受那种腐烂的痛苦了。”

这个声音,很虚弱,但却很熟悉,我一听,就知道是郑医生的声音。

我赶紧打开门一看,顿时一个哆嗦,被吓得差点瘫倒在地。

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过恐怖,太过震撼我幼小的心灵了,我发誓,我从小到现在,绝对没有见到过比眼前的一幕还要恐怖的东西。

这是一间浴室,很大,比我家大上好几个,还有一口大浴缸。

不过,这个时候在大浴缸的前方,郑医生正坐在地上,看起来很是虚弱,不过他的旁边,放着一袋袋东西,粗粗一看,是那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黄土,这时候,郑医生正拿着一袋黄土,往浴缸里面倒着。

浴缸里面,却甚是骇人,整个浴缸,已经快被黄土填满了,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此时这浴缸的头部,却露出了一个小脑袋,一个满脸腐肉的小脑袋,因为腐烂,我已经看不清楚它的五官,可看情形,这应该是个小孩,此时小孩的整个身体都被掩埋到了土里面。

郑医生在倒黄土的时候,那个小脑袋还在嘶吼抖动着,两只没有眼皮的眼睛,浑浊的望着郑医生,似乎是愤怒,又似乎是痛苦,再或许是别的情绪。

听到我进来的响动,郑医生转过了头,看到郑医生的脸时,我不由得呆住了,因为此时,郑医生的脸上,充满了抓痕,这时候我终于知道,这抓痕是谁制造的了,不觉间,一股深深的寒意深入到了我的脊髓,我更没想到,我一直敬佩的郑医生,原来是这样一个家伙。

“我想象过很多次,会有人来阻止我让我的女儿获得永生,却没想到是你。”

郑医生笑了,只是此时我觉得郑医生的笑容很冷,没有丝毫感情似得。

不,也不能说没有丝毫感情,至少,他眼睛里面,还充斥着一丝柔和,我自然知道,那一丝柔和不是针对我的,而是给那个躺在黄土中的小孩的。

那个小孩竟然是郑医生的女儿?不对,还有什么?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再一联系起刘嘉嘉之前说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结果。

那个躺在浴缸里满目疮痍的小孩,就是王佩佩,竟然就是王佩佩?

我惊呆了,又有些不敢接受,更不敢相信,那就是我幼时最好的玩伴。

一股怒火,烧毁了我此时所有的恐惧。

“你这个恶魔,你对佩佩做了啥?她为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怒吼出声。

我吼出声的时候,郑医生很平静,但平静中还带着一丝惊奇。

“你竟然认识佩佩,我们还真是有缘啊。不过有件事你可能理解错了,我对佩佩啥也没做,作为父亲,我亏欠她太多太多,如今,只能用让她永生的办法来弥补我对她的亏欠。至于她现在这副样子,我也于心不忍,在完成血煞炼魂术之前,佩佩只能作为一具活尸存在着,我已经等了好几年了,如果不是等到了这样一次独天得厚的机会,终于让我提前完成了血煞炼魂术,恐怕再过几年,佩佩就会彻底变成一副枯骨,而她的灵魂,也会变成游魂野鬼,孤苦无依。不过,一切都不一样了,有了血煞炼魂术,佩佩就能变成不老不死的永生者存活下去……”

郑医生说着,情绪几乎激动了起来。

“你所谓的永生者,是僵尸么?”我沉声道。

“哈哈哈,小家伙,我还是小瞧你了,恐怕你就是那几个对付我的老家伙的传人吧。不错,是僵尸,只要佩佩变成了僵尸我就可以弥补我对她所有的亏欠,最重要的是,她能够重新活下来。”郑医生越说越激动起来。

“我不知道佩佩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儿,不过,你这样做,佩佩她自己同意么,你难道没看到,她现在很痛苦么?”我看着王佩佩那已经腐烂的小脑袋,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