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房卡的我,悬着心跑到了魏少的别墅里,在大厅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身影,正在一头雾水时却从楼上的房间里听到了刺耳的女笑声,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何圆圆的声音,她,她居然在魏少家。
我的心狠狠的一缩,愤怒气氛难过如同洪水般湮没了心头。一切均无需解释,她成功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的抢走了我身边的男人。我恨她,但我更恨我自己。
我低着头,没有声息的离开了别墅,我不敢去推门看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我害怕看见了后心痛的无法控制。我不是石头心,我也会痛呀。即使不相信
不想回家,记得魏少他曾把我举的那么高,我就感觉我好像是公主般,但摔下来时却也是痛的无法言语。
今天,我破天荒的买了好多瓶白酒,我第一次喝白酒,好辣,好难喝,我忍着难喝一口一口,一瓶一瓶的灌进肚子里。终是醉了,醉的一塌糊涂,谁说的借酒能够消愁,我确是越喝越愁。
终是醉了,竟感觉身后有人,我迷糊的摇摇晃晃的回头望,竟还真的有人,魏少?我又惊又气的扑上前去,摸了摸眼前的人,竟也不是幻觉。
难道是梦?我又狠狠的掐了掐自己,好痛,在确定不是梦了之后,我开始借着酒劲发起了小孩脾气。
"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和何圆圆上床了吗,怎么又来我家,她那么漂亮,那么有钱,和你多配,你去找她呀,你走,你走呀,这里不欢迎你。"我由愤转悲的嘶吼着。
"小玉,你说的不全对,你误会我了……"他似是略带着笑腔的说着。他还没说完,就被我夺去话去。
"我误会,我哪有误会,我都看见了,你别在这骗我,她是不是去你家了,我都知道啦。"
他那刚刚还有点玩味的表情瞬时变得认真了起来。
"小玉,你相信我,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做的有些事是有道理的。"
"有道理,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上床了还有道理?"我越说越气,眼泪噼里啪啦的滚落了下来,本身说他和何圆圆上床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但在质问他时,他并没有完全的反驳我,心好冷,凉的彻骨。
"魏少,你年纪轻轻,是不是陷进去无法自拔了。果然富家子弟多风流,你找别的女人风流去呀,为何闯入我的生活,博得我的信任,说是为我报复,确是做出那种事,好玩吗?"我说的声音越来越大,脸气的越来越红。我知道我的语气是重了,但我向来就是个有话直说的人,让我憋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了。
"张玉,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对不起我,你让我帮你让吴昊回心转意,结果他回心转意了,你却和他在洗手间。"提到洗手间时他不说了,脸气的通红,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愣在原地,刚刚还似是母老虎的我瞬间变成了小绵羊。
"是他强吻我的,我反抗了。"我缓缓的吐出一句话。
"你反抗了?"刚刚还有点生气的他又变的玩世不恭起来。
"我,我承认我一开始很犹豫,但我后来确实挣脱了。"我垂着头。
这时脑海里突然闪过陈静说的一句话,爱情的基础是***.
我抬头看了看他,又握紧了拳头,眼前这个人,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但是,绝不可以让何圆圆得逞。
我借着酒劲,出其不意的把他推到了屋子里,然后关上了门,没有开灯,屋子很黑,特别黑,伸手不见拇指,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的位置,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十有八九的可以猜到,现在的他定是很吃惊。
如果他是因为吃醋,故意把何圆圆领到家。想到这,我咬了咬牙,开始脱衣服和裤子,然后是内衣。
他似是感觉到了我在做什么,正欲说些什么,却精准的被我的唇给堵住,他似是很惊讶,一开始并没有回应我,只有我一个人在下着舌头功夫,过了几秒,他抱住了我,并回应我,口舌缠绕,感觉很奇妙,但更奇妙的是他的舌很冰冷。
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舌头有些累了,便狠狠的把他推到了床上。然后像个恶狼一样扑倒在了他身上,像个野兽一样脱着他的衣服。
"小玉,不行,小玉等我们结婚那天再做行不行。"他温柔道。
"为什么不行,你都能和何圆圆上床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我就那么差吗?"我实在忍不住了,哭了,不争气的哭了。
突然身体猛的一晃,我被重重的压在床上,我怔怔的像个呆子般吃惊,不在哭泣了。
"小玉,我改变主意了,倘若我们注定会结婚,我何不早点实行履行夫妻义务的权利呢。"此时的我仿佛感觉到了他戏谑的笑了。
他的身体很冷,全身都很冷,我紧紧的抱着他的头,他的身体,渴望温暖他,可无济于事,他的身体每一处肌肤都是那么的凉,我就像在抱着个太平间的死人般。肌肤相触,耳鬓厮磨,身体交合,虽然我冻的发抖,但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何圆圆,我不会让你得逞。
过了好久,他终是累了,停止在我身上折腾了,但仍不忘戏谑道"你知道吗,一次两个小时,我都可以创世界记录了。"
我听着他的声音,他的呼吸,紧紧的把身子包裹在被子里,脸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