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恶衣先离开了。”花子梨笑着道,神情带着难以言喻的为难。
“好。”楚风什么都没多说,就同意花子梨和恶衣离开。
花字梨拉着恶衣而走,连礼都没有行。
楚风并未在意这个细节,他见花子梨和恶衣离去后,便打了个响旨,他的暗卫则从他的身后走出来。
“跟着他们,必要时保护他们的安全,反正没有本王的旨意,谁也不能动他们,而你要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本王。”楚风肃穆道,吩咐着暗卫。
暗卫点头,便消失在黑夜里。
楚风抬头看了一下月色,月亮很圆,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也是个作战的好时期。而最迟明日晚上,他则要把云狂击败,把南周国一打而尽。
“子梨,我们真的要回南周国吗?”恶衣犹豫的抬起头来询问花子梨,这要她回到南周国,岂不是又是危急四浮。
“对。”花子梨眉头微皱得望着恶衣:“没有办法,此事和你有关,我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魏雪盈如今又中了蛊,我也要跟她找到根源解决。”转来转去,他依然还要跟魏雪盈找蛊虫的解药。
“是我不好,要是我当时不那么做,也就没有这些事了。”恶衣无比自责,都是她不好。
“恶衣,别说了,我也早就说过风里雨里,我都陪着你。你何必要把自己陷入困境里而出不来呢?”花子梨安慰道恶衣,笑容浮起:“何况还有我在,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恶衣点头,她已经无力去解释和否认任何事,只要花子梨相信她便好:“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你想做什么,我便陪你做什么。”
“那回去收拾东西离开吧!”花子梨微笑着道,他们需要连夜启程,因为白天的目标太明显,何况又是在战乱期间。
“嗯。”恶衣点头,主动回握住花子梨的手,脸上一片坚强。
于是,两人便回去收拾东西离开北楚国的军营。
第二日,战争从早上就开始,一直延续晚上。
北楚国和南周国一直打的轰轰烈烈,从未停歇,打的双方都有点精疲力尽,可是却从未有一方敢就此停手,因为无论哪一方停了,另一方就会趁势追击,逃也逃不走,那不如硬着头皮上。
而众人都知晓这场战争已经连续许久,也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结束了,不然拖着只会影响国局。
对于南周国来说更是如此,而且他们的粮草被上体,就已经失去了强大的支撑力。哪怕粮草已经在运来的路上,可是一天没到,众人一天便不能安心。
殊不知,他们的粮草在路上就已经被北楚国的人进行拦截。
等云狂知道这个消息时,他气愤的破口大骂,整个人都失落的宛若没了魂魄一般,孤寂又可怜。
可是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属下说城门没有被守住,而南周国的士兵已经攻进来,正朝着他而来,并口口声声喊着要擒王。
的确,他一旦被抓住,那么南周国就完了。
所以有将军和士兵都在劝说他离开,可是他不愿,因为他不会当逃兵,哪怕是死在战场上,他也不会临阵脱逃。
一切的缘由都是他技不如人,他不能去怪谁,而只有随着南周国一同灭亡,至少是战死,而不是被骂死。
众将军和士兵顿觉无奈,便不再劝说。
最后,云狂带领最后的将军和士兵们一起出战。
只是可惜,无论他再怎么做,终是打不过北楚国的兵,很快他们的兵便消失殆尽,只留下几个在誓死抵抗,而他们则被围绕在中间,出也不出去,打也打不赢,被困死了。
最后,楚凤带着人前来,所有人也都停止了战争,全部望着楚凤和云狂,毕竟战争的领袖者都在此处,最后要如何做,都要领袖发挥指令。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投降吗?云狂。”楚凤笑意颇深的盯着云狂,语气带着洋洋得意。
云狂冷眼看了楚凤一眼,不准备回话。
楚凤的脸上一直带笑,原本他骑在马上,眼神便极为居高临下,目光而不可一世,看着云狂的目光也带了几分轻视。
他倒不是看不起云狂,而是不喜欢云狂处理此事的态度。
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投降,因为明明知道会输,还死扛着,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而云狂早没了马,反被士兵围绕在中间成为困兽之斗,身上全是血迹,哪怕身为南周国的大王,可此刻却没有一丝大王的气势和能耐,看着都令人可惜。
“少废话,落到你的手里,还不如直接死了好。”云狂狠狠的瞪着楚凤而说,以前他不相信楚凤的能力,可现在,他信了。
他一直没有信心打过楚翎,现在却是连楚凤都打不过,看来楚家两兄弟真的太厉害,别说他们南周国,就是其他的国家想要霸占北楚国也是极难。
“死是简单,可是活着却更难。”楚凤淡笑着,高深莫测的说道:“你要是死了,那多没意思,只有活着,你才能看到皇兄是如何霸占你们南周国,又是如何统一天下的,想必你会很痛苦,而你痛苦便是我们最大的快乐。”
云狂冷哼一声,直接来了一句:“废话少说,要杀就直接。”他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其实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会战败,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或者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他再继续耀武扬威吧!
又或许,老天爷在对他以前所做的事给出惩罚,一瞬间让他拥有了想要的,却又一瞬间夺走了他所拥有的。
楚凤摇摇头,收起了笑脸,严肃道:“我也想杀了你,可是皇嫂中了命运之连,如今她的命运和你联在一起,你若是死了,皇嫂也会死,我可下不了手,皇兄更下不了手。”而这也是她讨厌云狂的一个原因。
以前还觉得云狂是个好人,可是得知魏雪盈体内的蛊虫极有可能是云狂命恶衣所下,他便厌恶云狂。
因为,利用女人来达到目地的人都极为可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州皱着眉不解的问:“魏雪盈出什么事了?”他怎么听到了不寻常的事,他也听得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