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闻言的花子梨激动起来,原本的无望瞬间升起了希望,只要有办法可以解决,那便好。
“闫大夫说了,要想解决蛊虫需要找到神医叶华,而这个叶华便是你们之前所要找的叶大夫。”叶霓裳细声说道,似乎十分踌躇:“只是这个叶大夫如今不住在这个村子里,闫大夫说,叶大夫前些日子隐居深山了。”
方大彪脸色难看,似窘似怒道:“这不等于没说嘛!”他们也在找这个叶华,若是能找到,根本不需要在此处急的团团站。
“没关系,我们一开始不知道叶华的消息,可现在我们已经知晓,这是个好消息。”花子梨展露笑颜:“既然叶华在深山,那我们便去深山寻找。”他带着足够的自信心,深呼吸一口气后,平复激动而又杂乱的心情,望着叶霓裳:“帮我问问闫大夫,叶华隐居的深山在何处?”
叶霓裳点头,侧头望着闫大夫恭谨的比划手势询问。
闫大夫看完叶霓裳的手势后,他思索一下,便比划手势告知叶霓裳。
看完闫大夫手势的叶霓裳则一本正经的转述:“这个村子里的四周都是高山,而据说叶大夫就在这四座高山的某一座,可具体是那一座,闫大夫也不知。而且,据说这深山里的凶猛野兽比较多,我们去寻找叶大夫要小心谨慎。再者,这叶大夫脾气古怪,闫大夫说,即便我们找到了,叶大夫也不一定会为我们治疗。”
“没关系,只要知道叶华的大概位置便可,哪怕将四座山翻遍,我也要找到他。”花子梨认真说道,他必须要找到叶华,不仅恶衣需要叶华的诊治,魏雪盈也需要叶华的诊治。而且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准备立刻启程。
“霓裳姑娘,你替我谢谢闫大夫,很感谢他跑这一趟,告知我这么多。”花子梨望着叶霓裳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给叶霓裳:“代我转交给闫大夫,谢谢了。”闫大夫来一趟,总要给点报酬。
叶霓裳点头,接过那一锭金子。
“我进去看看她。”花子梨浅笑着说,走进屋去看恶衣。
“我去送闫大夫离开。”叶霓裳看着旁边的方大彪说了一句。
方大彪嘿嘿一笑,也想跟着去送,便道;“一起吧!你一个人,我不太放心。”他想要关心叶霓裳。
叶霓裳愕然一下,随后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望着闫大夫,用手势比划,再将那一锭金子递给闫大夫。
闫大夫收下那一锭金子,然后踏脚离去。
叶霓裳跟在身后,方大彪也跟在身后。
屋里,恶衣看见花子梨走进来,陡然间发现花子梨很是憔悴,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坐直身子,沉声问道:“怎样了?是不是我的情况很不好?”到此刻,她也确定自己中了蛊虫,而这个蛊虫,她也解不了。
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失败,她对医术的研究原来只是片面,就连这些奇异的病症都无法解决,太丢脸了。
“没有,你现在很好,所以不许乱想。你放心,一切有我。”花子梨微笑安抚,不准备和恶衣说出事实,因为说了也无用,倒会让她担心和恐慌。
“你别骗我,有什么就说什么,我能接受,我没有这么脆弱。”恶衣苦笑着,她的眼里闪烁着好奇,想要知道自己身体里的蛊虫到底是什么类型。
“不是脆弱不脆弱的问题,而是说了也解决不了,此事由我解决,你就好好歇息,这些时日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里呆着。”花子梨的眼神稍微躲闪,不去看恶衣请求的眼神,强势的命令恶衣不许问太多。
“子梨,你这样,越是让我不安。”恶衣的语气低沉,花子梨越是不说,她心里的不安就越是扩大,直觉告知她,情况很不好。
“我一会儿就去给你找解药,答应我,不许乱想,等我回来。”花子梨轻柔的笑着,口气也轻的很温暖,摆明了就是不想对她说太多。
恶衣心里难受,她哭了,静默着,但是无声的眼泪诉说她的心很难受,更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花子梨叹息一声,他望着恶衣,心中也难受,想着她体内的蛊虫,不由的面色堪忧难看。
恶衣中的是控制蛊,一不注意就会控制她的举动,若是不早点解决,恐怕她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而在做这些事之前,他们都不知晓,她做了之后,必定有人受伤,她也会后悔。
“既然你要去找解药,我陪你去,好不好?”恶衣拉着花子梨的手,睁着一双泪眼迷糊的大眼,楚楚可怜的请求着。
花子梨淡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拒绝:“不了,我一人前去,你就不用去了。”带着恶衣去,他不放心。
毕竟叶华在深山,山上路途颠簸,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他很担忧,也怕中途会出什么事。
恶衣立即不开心,心一横,口中故意激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骗,你嫌弃我是个麻烦,所以你不想带我去,还是你以为我要死了,你要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逃跑?”她胡说一通。
花子梨皱眉,冷声开口道:“你在胡说什么啊!”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听着都生怒。
“我没有,除非你让我去,我就相信你。你若是不相信我,那我就认为你有猫腻。”恶衣赌气说道,打定主意来个死缠烂打。
“恶衣,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可是这次的事,我已经决定了,就不会改变,你就别多想了,好好歇息,等我回来。”花子梨不想和恶衣继续说话,便强势丢下这话,然后转身离去。
“子梨.....花子梨....”恶衣大声呼唤着,想要起床去追。
“你别过来,若是过来,我不会理你。”花子梨似知晓恶衣的想法,便怒气连天的吼了一句。
他没有回头,加快步伐的离去。
恶衣看着花子梨就那么走了,她难受,却又无比的憎恨自己如此大意,竟然连中蛊了都不知道,对于那下蛊之人,她是恨得牙痒痒,若让她找到此人,非要将那人扒皮不可。只是,这个蛊到底是谁下的?
她细细想着,想要把诡异的情况想出来,找出点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