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看看呀,那就去看吧,我回去睡觉了。”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拉住我,无奈的说:“还在生气?”
我心里翻个白眼,冷漠脸道:“这话你见我一次就要问一次,不烦吗?”
“不烦。”他低声说,眼角含笑,十分温柔,凑近我,“丫头,不要再跟我怄气,好不好?”
我心里突的跳了下,他这是在跟我示弱?
压下忍不住翘起的嘴角,轻咳一声,道:“我没有跟你怄气,你不告诉我的东西,我自己去查。”
他目光一深,脸上的笑容居然越来越大,“丫头,其实你可以换个方法问我。”
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喷洒在我脖子上,激起我一阵的鸡皮疙瘩。
我摸着脖子,笑着说:“什么方法?”
他顺势搂住我的腰,语气十分暧昧,“刚刚看见那艳鬼没?你若是对我那般,我什么都说。”
……这死老鬼是在撩我?
卧槽,这么严肃的问题,他居然敢这么说。
“你……最近很寂寞?”我挑眉问。
他眼睛渐渐有亮光,拖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嗯,媳妇不在身边,真的很寂寞。”
我听着鸡皮疙瘩撒了一地,这厮好久没有这么不要脸了。
“你要是真的寂寞,我不介意你用右手。”我坏笑着说,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媚眼如丝。
他呼吸粗重,眼睛越来越亮,捏了我一下,道:“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说着,抵着我的额头,小声问:“谁告诉你的?”
我呵呵笑着,“还用别人说,现在网上什么东西没有。”
最近学会玩手机了,毕竟要与时俱进。
我说着话,他离我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亲住我,我笑着推开他,跳到地上。
“您呐,继续跟右手约会去吧,我还要回去睡觉,今天累,不想睡你。”
然后也不敢看他的脸色,一溜烟儿的跑回房间。
实在是被他气得狠了,让我跟他分开,我又舍不得。
只能这么出口气,就算是夫妻,是你想睡就能睡的,呵呵,他娘的,每次骗完我都不长记性,这次我要好好晾晾他。
想到他今天的话,我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冷静好半天,才从抽风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就差一步,我就能知道跟容想见面的人是谁了。
现在容想已经被逼急了,要是放在以前,她怎么会肯在众人面前跟我打架,多掉份儿的事。
我躺在床上,莫名的兴奋,现在看来明天会有一场好戏。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起来,吃完饭后,来到往生门集合的地点,等着去比赛现场。
赵勇站在队伍里,脸色有些发白,脚步发飘,正在跟别人解释,说他感冒了,有点难受。
我心中嗤笑一声,阳气大失,有点道行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的解释就是在自欺欺人。
昨天要不是容想进去小树林子里吼了一声,他现在早就没命了。
我站在一边,等着集合。
没过一会,杜红光过来,喊我们集合出发。
我好死不死的站在赵勇身后,他还沾着艳鬼的鬼气,身上的气味有点难闻。
往比武现场走的时候,我特意跟他拉开点距离。
他不知怎么的,转头轻蔑的看我一眼,眼睛里满是对我女性尊严的嘲讽。
“看什么看,我不是你的艳鬼,做不到********。”我直接冷声道。
他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怒视着我,“你胡说什么?”
我嗤笑道:“装什么装,就你现在这副样子,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不忍心揭穿你,还真的当自己很聪明?人贵自知。”
他脸色涨红,看那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直接越过他往前走。
这时,我身后的青年小声称赞道:“你真牛。”
“我知道。”我面无表情的说。
他沉默数秒,接着说:“可是赵勇是军师的侄子,你这么顶他,会出事。”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我淡淡地说,这次进入往生门,我走的就是张扬冷艳的路子,行事说话总得符合人设。
再说,本来我怼的就是赵勇。
不是军师的侄子,我还不怼呢。
军师不是出关了么,总得会会。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比赛场地,在道士门派中,往生门来的是最晚的。
在我往生门旁边是炼狱。
炼狱首领郑夏阳亲自带队,看见我,他微微挑眉,朝着我吹了个口哨。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高冷的站着。
杜红光面色复杂的看我半天,最后走到我跟前,说:“丫头,你变了很多。”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被骗了这么多回,我要是继续傻白甜,就算有十个韩正寰护着我也没用。
“是吗?师父,谁又没变呢。”我意味深长的说。
他语塞,叹息一声,重新坐回去,没再说啥。
我往四周一看,发现道士组织来了不少,但传说中的九大鬼主,我一个都没见着。
等了好半天,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八顶纸轿子被厉鬼抬着,缓缓落下。
传说中的鬼主谁都没现身,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轿子里,反而是这些道士很是激动,看着那九顶纸轿子的目光异常热切。
纸轿子在主台上一字排开,刚一落定,就是一股阴气迎面吹来。
我退后避开,暗中撇嘴,这几个鬼主还真是排场大。
不过,看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明白了,这次的比赛说是道士和鬼魂切磋,其实就是这些道士组织跪舔鬼主。
阴气消散后,那天牵着小宝离开的老婆子走出来,看她这身份应该是主持。
她先是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场面话,然后大声宣布这次切磋正式开始,双方可以自由指派选手。
她这话音一落,大半的道士都看向我,杜红光刚要说话,我就打个哈欠,声音虽然不大,但四周的人都能听清。
“我不去,今天很累,身上疼。”
杜红光动作一顿,小声道:“很快,就上去走个过场。”
我还是拒绝,想了想,严肃的说:“不去,昨天睡得晚,累。”
“等下可以补觉,这次……“杜红光还试图劝服我。
我靠着身后的柱子,慵懒的说:“昨天,我男人来了。”
在场都是成年人,我说的累是什么累,转瞬之间就能脑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