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忆不是在他的怀里抱着的吗?
刚刚还在,现在人呢?
“箫忆?”宫十四受惊吓般的站起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周围的屋顶。
他这么一站起来,然后这么一叫唤,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看向了他。
而也就在瞬间,几个侍卫飞身上屋顶,手中的剑直指向宫十四。
宫十四背上还背着箫竹,却没有因为这突然的转变而紧张,他紧张的,只是突然消失的箫忆。
人呢?
“箫忆?”宫十四又焦急的叫唤了一声。
在院子中的夜王也回过了神来。
看着屋顶上的宫十四,眉头一皱,大声的对那些侍卫命令道:“把屋顶上的狂徒拿下。”
很自然的,他将宫十四与那些灰衣人归类到了一起。
宫十四听夜王这么一喝,没有等侍卫出手,已飞身下院子之中:“夜王不必惊慌,我是燕川国十四王爷。”
说罢,身子已经落到了夜王的身前。
夜王本是警惕的后退防备,听到宫十四的话后怔了怔:“燕川国的十四王爷?”
那语气,充满了怀疑。
宫十四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丢过去。
夜王接住。
很是警惕的看了看令牌,上面果然是燕川令牌,上面印有十四二字。
“十四王爷光临天齐夜王府,这出场方式还真不是一般。”夜王说道。
说话之时,眼睛还瞄了瞄那几个已经躺在地上死去的灰衣人。
意思也很明显,指的那几个灰衣人跟宫十四是一伙的。
“夜王多想了,我来此地之不是为你而来,另外我也并非跟这几个人是一起的。”宫十四当然明白夜王的意思。
他之所以亮出自己的身份,自然也是想让自己避开那一堆的麻烦。
因为他没有时间了。
箫忆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