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夜月,她是倒在地上真如睡着了一样,而墨者的胸膛上却还插着那一只玉箫,玉箫上还有血在滴着,地上已经有一摊的血了。
“墨者……你……这个……没事吗?”箫竹看着墨者,感觉自己像是窒息了一般,这支玉箫插中的可是他心脏的部位,这样刺穿,能没事吗?
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跟他箫竹一样,能把心脏长在右边的?
“没事。”墨者淡声的回答。
这“没事”两个字又让整个房子里的人都怔了怔,因为这说话的人是墨者,但却不是那个被刺中胸膛的墨者,一行人都惊愕的看向另一边,那边,墨者正坐在酒奴的对面,悠闲的喝着茶水。
这个……
所有人再看向那个被被刺中的墨者,这真是奇了怪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墨者?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
因为那被刺中的墨者正慢慢的消失,一起消失的,还有地上的那一摊鲜血,如被土地吸收了一样,最后没有了一点的影子。
墨者的幻影术,果然是天下第一,出神入化。
玉箫掉落下来,坐在酒奴对面的墨者伸手一挥,玉箫便飞到了他的手中。
拿着玉箫,墨者手指轻轻的滑过那润泽的玉,眸子深邃,像是陷入了一种回忆之中一样。
“玉,终不敌竹……”墨者轻语一声,目光看向了酒奴,酒奴喝酒,不语。
这样的话,酒奴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些都是很久远的故事了,有些事情,心里回忆一下就好了,过去的风也好,雨也好,玉箫也好,竹箫也好,终究都是过去了……
金凌回过了神来,把箫竹的穴道点开。
箫竹被点开了穴道,赶紧蹲到了夜月的身边,伸手探了一下夜月的鼻息,松了一口气。
“还有气。”箫竹说道。
他本以来夜月杀了墨者,却没有想到夜月会突然倒下,而墨者也毫发无损,他还以为是墨者把夜月给解决掉了,但现在看来,夜月似乎真的是睡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