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撞时，宫十四对他咧着嘴笑一笑，眨一下眼，不说话。
东方不败皱着眉头收回视线。
心里面，莫名之间就多了一个疙瘩。
没多久之后东方不败不经意的用眼角余光看一下宫十四，没想到这余光居然也能对上宫十四光明正在的视线。
宫十四还是那样子，半眯着眼睛对东方不败笑。
东方不败心里的疙瘩不由得变大了。
宫十四见东方不败老是不经意的看自己，不由得打趣的说道：“我只是心情好而已，你不用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我。”
他心情好与坏，从来都不掩饰，只要一看他脸上的表情就基本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如何了。
不过基本上，他一年到头的表情都差不多。
烦恼的事，一般睡一觉之后，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有喜欢过的女人吗？”东方不败才不因为这一点才去看他宫十四。
“嗯？女人？”宫十四对东方不败这个有些突然的问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的时间都用去学武了，还没有时间去研究女人。”
对于女人，他宫十四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兴趣。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把那些时间用来学武，或者用来出去四处游荡也好。
“有喜欢过的男人吗？”东方不败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疙瘩！
宫十四：“……”
不得不说，宫十四是被东方不败的这个问题给雷在原地了。
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走了几步，见宫十四停了下来，不由得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宫十四。
他只是问问而已。
“不败，你……你不会是以为我对你有什么……什么“非份之想”你才会对我这么冷漠吧？”
大概上，宫十四是猜到东方不败这个问题背后的意思。
好直接的一个“非份之想”，东方不败蹙眉：“我对谁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