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更别说要看清楚那偷袭之人的面目了,但是他知道,偷袭他之人的武功,远远的高于他。
见纠綄烈突然激动了,金凌更是觉得有趣。
这酒奴出手,还真的是不给人机会呀。
一掌就直接把这纠綄烈拍下了悬涯,还拍成一个疯子。
呼呼!
“想知道吗?”金凌问道。
“说。”纠綄烈心里一堆的火。
“可我不想告诉你。”金凌好好的戏谑了纠綄烈一把,转身就走。
“不准走。”纠綄烈对着金凌和东方不败的背影怒声吼道。
只是这一吼,金凌和东方不败的人没吼停,到是把自己给吼到了。、
口腔内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之所是这么激动的想要知道当初是谁把自己一掌拍苍蝇一样的拍下悬涯,早因为自己这半年来所受的苦。
他醒来之时就落于涯底,内力像被封一样。
时常有,时常没有。
时而疯,时而正常。
不过他最终还是疯疯癫癫的回到了鲜族,隐身于纠綄阳洛的少主府里。
这些苦,他都记得。
当初是谁偷袭了他,这笔帐他也一定要算清楚。
……
见纠綄烈吐血了,一直站于一边的吕药师赶紧上前,拿出了几颗药丸让纠綄烈服下。
纠綄烈本是刚愈,再受东方不败如此一击,不死已经算大运了。
“千里,你不是想要那十万的兵马攻燕川国,为东方羽报仇了吗?”
纠綄烈吃完药之后,马上说道。
这么一说,东方不败是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站在那里,眉头上微锁起来。
千算万算,他是真的没有算到纠綄烈会突然冒出来。
如不然,他定会在出兵攻下燕川之后再来找纠綄烈算帐。
见东方不败停了下来,纠綄烈笑了。
“看来东方羽还是比我有福气,居然有你给他如此卖命。”这是他纠綄烈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