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宫十四从很多年以前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是这样。
但对那些药草的名字,宫十四也去书上查询过,但是很多都没有记载,所以那些药草的用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很少动这里的药。
酒奴将东方不败放到了那张石台床上,然后走到那一堆的药格子里,从格子里拿出几味药开始捣鼓起来。
宫十四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很是惊愕。
……
金凌守在石床边,看着脸上早已仓白无血的东方不败。
不再哭泣,可是眼泪却仍然止不住的流着。
不败自阳东城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纠綄烈对不败做了什么,不败为何会不认识她,还那么绝情的想要至她于死地。
直到最后的时候,不败那一声“金凌”依然清稀的在耳边。
那时的不败是记得她的。
……
一会之后,酒奴将那些捣鼓好之后,干质的草药像是成了粉末一般的东西。
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解开了东方不败身上的衣服。
衣服解开了,白皙的胸膛上的血渍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金凌看着心脏部位的那个伤口,浑身颤抖。
心里,很害怕,很害怕……
“你们先出去。”酒奴说道。
“不,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里守着不败。”酒奴的话一出来,金凌马上就摇头拒绝。
酒奴不理会,说道:“箫竹,把她带出去。”
酒奴说完便从石台边上的一个木格子里拿出了几块布,准备给东方不败处理伤口中。
“前辈,你……你刚才是叫我吗?”
宫十四站在一边,疑惑不解的问道。
箫竹?
宫十四这么一说,酒奴的手指僵了僵。
金凌也怔了怔。
她之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酒奴是叫箫竹带她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