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位是印度的塔啦啦公主,她身份尊贵,我想单独接待。”
庄文銮表示怀疑,“印度现在还有公主吗?”
莫悠早已经想好了借口,她用流利的英语介绍自己,“庄太太你好,我爸爸是印度最出名的石油大王,所以,我的家人都叫我公主,我的名字叫塔啦啦呜啦啦,您可以叫我塔啦啦呜啦啦公主。我乘坐私人飞机过来,但是,长久的不活动,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所以,我想休息一下,并和庄奕恒先生单独聊一下。”
她温婉甜润的声音,在陡然安静下来的气氛中,听上去悦耳动人,叫人如饮甘泉,沁人心脾。
“哦,原来还是一位尊贵的公主呢!”庄赵珍忙道,“既然你远道而来,就让奕恒带你上楼去客房休息吧。”
“好的,非常感谢。”
庄奕恒带着莫悠就这样顺利通过父母的“排查”,但是,他的手臂又被庄赵珍拉住,“妈,大家都看着呢,您这样很不礼貌耶。”
庄赵珍压低声音警告,“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的花花肠子!这女人的眼睛的确与莫悠有几分相仿,可她是有孕的,将来不是已婚妈妈,就是未婚妈妈,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可只要没有生过宝宝的儿媳。”
“好啦,大家都要听到了。”
“送她上去之后,马上给我滚下来招呼客人!”
“遵命,遵命!”庄奕恒虚应着,在与莫悠上楼梯时,他的手臂却还是忍不住小心地护在莫悠的后腰上。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庄赵珍看着格外刺心,她气恼地瞪了眼身边的庄文銮,“老公,你是不是该教训一下儿子?他这样只对孕妇感兴趣,是不是故意气我呢?我为了这个酒会,可是不眠不休的……”越说越是委屈,她就快要累哭了耶!
庄文銮见她眼泪就要掉下来,忙把她揽在怀中哄着,“哎呦,哎呦,老婆这是怎么了呢?刚才还好端端的,乖,乖……不哭,不哭,哭花了好不容易准备妥当的妆容,可让大家看笑话了。”
庄赵珍哭腔浓重地嗔怒,“儿子对孕妇感兴趣,你也不说说他!”
“儿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有什么办法嘛?再说,看他对那个女人紧张的程度,也有可能,她怀着的那根本就是奕恒的骨肉。”
这个猜测让庄赵珍大惊失色,她恍惚怔愣,“你是说,那个圆滚滚的大肚子里,可能是奕恒的骨肉?”
重复过庄文銮的话,她才赫然明白过来,“是呀!儿子又不是傻子,我给他找那么多女人他都不要,故意给他安排了两个美女助理他也不动心,原来,他是早就有人了。”
说话间,她又破涕为笑,“太好了,太好了,一定要让那位公主多住几天才可以,最好马上举行婚礼。”
对于这前一刻要哭,后一刻又开怀大笑的老婆,庄文銮颇为无奈,“先确定一下那位公主的身份再说也不迟,我现在去书房找人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