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庄奕恒。在我和现任男友同住的家里,出现前任老公,这真的很奇怪。”她疏冷地说道,“我不想让我的现任男朋友误会。”
现任男朋友?很好,如果她是这样定义薛晓凯的话,他会让这个人尽快消失。“我想知道,佩辰在哪里。”
“你就快和莫依娜订婚,所以,你没有必要知道他在哪里,而且,我装扮成夜神救庄妈妈时,就已经告诉她,我把孩子打掉了。”
“你……”他克制不住,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想掐死我吗?”她知道他不会用力,心里却还是恐惧。一个太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男人,在失控的状况下,总是听不进任何规劝。“再用力,继续用力,掐死我啊!”
然后,他用力,在她窒息地张口喘息时,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进怀中,双臂将她娇软的身躯压在宽大的沙发上。
莫悠无奈地几近崩溃,但是,崩溃地是她心底建起了两年的心防。
她以为不见他,就可以保持冷静,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无情,够冷酷,她以为自己足以与他的强势抗衡,为什么到头来,连一个吻都能让她心疼地拧成一团?
她发现自己发疯一样地想念他的气息她深刻记得,两人的身体有多么契合?
而那一切,他比她记得更清楚。
“悠悠,我想你,发疯一样的想你。”他灼热的眼神告诉她,他已经等不及,他现在就要她。“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说那样绝情的话,我知道你十月怀胎有多辛苦,我承认,就算你临产时给我电话,我也不一定能及时赶过去……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不要再这样互相折磨了,好不好?”
“奕恒……”她的泪从眼角滚下来,“奕恒,你知道的,我……其实我……”
他抵住她的额头,在她鼻尖疼怜轻吻,“去你的房间。”
“……”她羞赧地抿住唇,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抱起她,清澈熟路进入她的房间,一起摔在了那张狭窄的单人炕上。
一早,庄奕恒被一阵很奇怪很有童趣的叫醒,“妈咪起炕喽!妈咪,不起炕就变大懒虫!妈咪,妈咪,大懒虫……”这是佩辰的声音,他腾然坐起身来,寻找声音来源,当发现是来自炕头柜的闹铃时,心里不禁一阵失望。
狭窄的单人炕上,早已经不见了莫悠的踪影,房间里仍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蓝色妖姬的花香弥漫整个房间,叫人忍不住贪恋这一隅温馨的天地。
他简单冲了个澡,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发现餐厅里有另一个男人在——家庭男主——薛晓凯。他身上穿着轻松地休闲服,的确是温文尔雅,白白净净,清秀斯文。
薛晓凯本是心情轻松地吃着早餐,一见庄奕恒——而且他是从莫悠的房间里走出来的,他心情顿时变得有些郁闷。“你怎么还在?”
“你怎么还在?”庄奕恒以为经过昨晚,莫悠会把这个男人赶走,然后这个家就变成他和莫悠的小家了。可……为什么薛晓凯还在这里?
“这是我的家。”薛晓凯下逐客令,“未经我这主人的允许,你就在这边留宿,昨天还把我打晕,我没有控诉你,就已经不错了,庄奕恒先生!”然后他指了指大门,“门在那边,我给你留面子,请你自己离开,不要再回来。”
“我的老婆呢?”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老婆是何许人。”
“莫悠,是我老婆!”他从裤兜里取出每天随身携带的结婚证,上前一步,阴沉地一掌拍在薛晓凯的面前,震得他面前的杯子盘子刀子叉子都从桌子上跳起来,然后又啪啦落下。
“薛晓凯先生,我警告你,莫悠是已婚妈妈,她不但是我老婆,还是我儿子的妈,所以,我不准你碰她一手指头!如果你敢和她牵手,我就剁掉你的手,如果你敢踏进她的房间,我就干脆把你的腿卸下来。我相信,经过昨天的教训,你对我的身手已经有绝妙且深切的体会了。”
薛晓凯强压下心里的惊恐,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桌子上的结婚证,打开看了看。“嚯,原来你们结婚五年了?”
“是!”庄奕恒很骄傲地坐下来,把薛晓凯面前的煎蛋拉到自己面前,两口吞掉。他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吃莫悠做得早餐。
薛晓凯壮着胆子挑衅,“可是,庄奕恒先生,你怎么会弄丢你结婚五年的老婆呢?”
庄奕恒顿时脸色铁青,“如果不想找揍,你最好管住你的嘴!说,莫悠去了哪?”她该不会是一大早又去买菜了吧?不过是和着个小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而已,她有必要每天都和家庭主妇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