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忙点头,“嗯,我记住了,爸爸放心,我一定会很乖的。”
庄奕恒也忙保证,“莫爸爸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悠悠的,绝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你小子可不要说空话,再出了事,我第一个找你!”莫瑞并没有太多时间逗留,“就这样把女儿交给你,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不过,也实在没办法,女大不中留呀。”
莫夏雪瑛也对庄奕恒不客气地说道,“小子,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你妈打赌输了十万块,说什么我也不会让悠悠和你这个小祸害在一起,要知道,外面比你优秀的人大有人在!以后你敢对不起悠悠,我绝不饶你,听清楚了吗?”
庄奕恒很识相地笑着鞠躬哈腰,“是,是,莫妈妈的话,我铭记在心,在每天睡前都要默念一遍才敢睡觉。”
大家都被他这样子逗笑,“好啦,莫瑞,你们夫妻俩在这边,孩子们都变得拘谨了,放心去忙吧,”莫老夫人下逐客令,“平时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
“是,妈,我们先走了。”莫瑞牵着爱妻,又和宝贝女儿抱了抱,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五天后,莫悠出院,庄奕恒鞍前马后,两人比之以前,更亲密无间,几乎形影不离。仿佛又回到小时候的光景,就连莫悠上洗手间,庄奕恒也会在洗手间外面等着。
一个月后。
莫悠的伤复原良好,其实缝合的线早已拆除,伤口也已经闭合,每天涂抹着药膏,还配合多种营养调补,不痊愈才怪。
医生曾经叮嘱她,夏天天气炎热,容易滋生细菌,不让她再往伤口上贴太厚的纱布,可她还是怕丑陋如蜈蚣的疤痕暴露出来,倔强地死命遮掩。
若非莫老夫人注意到这一点,医生和护士们恐怕也难以注意到莫悠的古怪与自卑。穿着宽大的不透风的睡衣已经够严实的,还好病房里开着空调,不至于太闷热。
夜深人静,莫老夫人因胃里积了食,躺着又不舒服,便去花园里散步,见莫悠房间的灯还亮着,她便又上楼来。庄奕恒早已经离开,回自己家睡觉,这丫头却还不睡,在忙着做什么呢?
老夫人没有敲门,无声地推开门,却见莫悠正坐在炕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而她本引以为傲低细长的****没有再藏在睡袍下,而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膝盖上疤痕处长出了新生肌肤,红润脆弱,像是随时都会再裂开似地,让原本无暇胜雪的肌肤看上去不再完美。
“悠悠,在哭什么呢?”
“奶奶,我变得好丑,以后恐怕都不能穿裙子了。”
膝盖上的伤口,手肘的伤口,还有额头上的伤口,皆是触目惊心。悠悠向来是爱美的丫头,这些狰狞的疤痕成年人看着都难过,更何况她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悠悠,现在的医疗很发达,明儿我让医生再配一点更好的药,再不然,可以做除疤手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