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董店的后院看了半日的书,青川带着泪眼进来告诉我,云女士邀请我去麒麟茶楼一叙,问我要不要去。
我想了一会儿:“以后总是要打照面的,如今去了,将来兴许没有那么多事。”
“那你要多加小心,虽然说我以前一直都在山里陪我男人修炼,可是我知道云天天的本事不小,她的手中还有一个绝技,就连大罗神仙都奈何不了的。”青川将她知道的告知与我。
我将一个金爵打包好,送给云女士做见面礼,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就不信她还能把我欺负了,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我还是给四爷爷打了一个电话报备一声。
四爷爷叫我放心的去茶楼健民,云女士的本事再大,如今她刚回来还是要忌惮一点的,特别是我的身份隐秘,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敢轻举妄动。
我开着我的小甲壳虫前往麒麟茶楼,云女士正在雅间等着我了,她今天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裙子,显得格外的高雅,前来迎接我的是云澈,云澈今天恢复了正常,穿着一套休闲服,可是依旧掩饰不了他的猥琐。
“洛洛妹妹,你可算来了,进去吧,妈妈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云澈总是有一种别样的优越感。
我抬眸看了一眼云澈,微微点头跟着进了雅间。
云女士一边听琴一边倒茶,看见我露出了喜悦的神色:“洛洛来了,哎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差点就要亲自到昆仑阁去请你了。”
“云女士说笑了,我接到您的邀请就过来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我一边说一边将锦盒拿到她的跟前。
云女士打开盒子一看,竟然是一个金爵,她也算是一个识货的人,神色之中竟然带着几分光芒:“洛洛出手大方,真是让人佩服,反而是我这个长辈小家子气了。”
“云女士从海外回来,什么珍贵的宝物没有见过,这对你来说只是冰山一角。”我坐下,端起跟前的一杯茶,随后又笑道:“真是好茶。”
“澈澈,你回头给昆仑阁送上一包咱们庄子里自己产的茶叶。”云女士一边招呼,一边走到我的身边,很亲昵的握着我的手,笑着道:“昨天夜里去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是能入得了我的法眼的,你却不一样,第一眼,我就觉得你非比寻常。”
“云女士过奖。”我淡淡的回答,眸子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云女士又说道:“洛洛啊,一会儿带你见一个朋友,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同门了,这一次回来,大部分都是因为她,她不容易啊,我相信你也认识。”
说起我也认识的人,我和云女士根本没有交集啊,怎么会有一样认识的人呢,我诧异的看向她。
没过一会儿,云澈带着人进来了,“妈妈,她来了。”
“好的,澈澈,你先到外面守着,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我们女人之间有些话要谈论。”云女士说道。
云澈一走,他身后的人便闪出来了,我差点没被吓死,这不是挂老娘马克思主义那一门功课的张海洁吗,这家伙怎么跟云女士勾搭在一起了。
我按捺住此刻复杂的心情,但是这样的老师也是不值得我尊重的,也没有起身,只是笑道:“原来马克思主义竟然跟中国的神秘文化相互融合了,张老师果然是大拿,可是第一个融合两个的人啊。”
张海洁的嘴角抽了抽,不说话,只是坐在了茶几的对面,云女士一笑:“看你们两个好像有多大的过节,海洁啊,你之前说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张太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在都市里面乱用邪术,最后还招惹了洛洛,技不如人,该死!”
“师伯……你怎么,你可知道姐姐死得有多惨吗,还有那些宝贝……对了,洛洛还将洗魂珠拿走了……”张海洁满脸的不高兴,看我的眼神都要冒烟了。
绕了一大圈我才明白,原来张海洁跟张太是姐妹俩,我说他们有点像呢,而这两姐妹跟云女士又是同一个门派的,也难怪张太临死之前还跟我说会有人来找我报仇的,感情就是因为这事儿啊。
我二话不说,将洗魂珠拿出来:“既然人家已经来寻仇了,我也该有所表示,一人做事一人当,张太的那件事确实是我出手的,她害了那么多人,还有一个是我的室友,我不能袖手旁观,这个洗魂珠是从她的地下室拿出来的,你们是打算怎么给她报仇。”
我警惕的看着云女士,就算今天非要动手,我想我逃走的本事还是有的。
云女士马上道歉:“洛洛,真是不好意思,师门教育不够,张海洁,刚才我的话你没有听清吗,那是张海燕她咎由自取。” 她朝张海洁恶狠狠的骂道。
随后又将洗魂珠放到我的手中:“江湖规矩,人死了,宝物是谁第一个拿到的,就是谁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没有什么归还的。“
洗魂珠那么好的宝贝,我拿到就是我的了,我也没有打算要还回去啊,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马上将洗魂珠收好。
张海洁又对我说道:“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有这等本事,地位混得也不错。”
“张老师,有些人是与生俱来就该吃这碗饭的,有些人,就不该混在这个行当里。”我的话中有话,也希望张海洁能够听明白。
云女士怕我们两人吵起来,马上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洛洛啊,我们喝茶,我也跟你说说这些年国外的有趣事儿。”
张海洁不再言语,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张海洁一起出门,她瞪着我厉声喝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云姐不帮我们报仇,我自会来寻你,有本事,咱们单挑。”
“跟你斗!”我上下看了一眼张海洁,一点都不顾忌:“我怕降低的逼格,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你试着对我动一动,我会让你,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一个靠老公的精髓之气养着的人,能厉害到哪去。”
说完我便扬长而去,只留下张海洁五脏气得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