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假期我过得十分的丰富,还进了一趟山,秦昆仑也将古董店给关了,为了掩人耳目,还把青川给送到昆仑山,他的老巢里面修养,机缘之下,青川却成为我的师姐,奶奶看她清秀,身世也非常可怜,破格收她为外门弟子,好好修炼阴阳术。
这空荡荡的房子才热闹了三五天,立马又变得空荡荡的,我只好把所有的宠爱给咘咘仔,买了一大堆的玩具给他玩,乐得他眼里只有我,再也没有秦昆仑。
也许是玩疯了,等我再去上学的时候,竟然坐不住,我从别的老师口中听说,张海洁已经死了,死相极为惨烈,被他那傻子老公给砍死的,大斧子直接劈成两半,他老公也死了,我突然有点同情那个女人了。
身边的招娣搂着我的脖子:“洛洛啊,我好久没有见你了,想死我了,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啊,听说了没有,我们这学期换了不少新老师哦。”
“换就换呗,咱们两人都是坐在后面的学**,就不要期待老师长什么模样了。”我没好气的回答。
招娣又胖了不少,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吃的,一下子竟然养成小肥猪了。
正当我们打闹的时候,祁小成却走了进来,班长跟大家说道:“这是祁小成,以后就在我们班学习了,大家一定要多多关照哈,都是一个班里的。”
我瞪大了眼睛,招娣也傻眼了:“尼玛啊,我们班终于来了一点帅哥,真是苍天有眼啊。”
“去你妹的,什么帅哥。”从昆仑山回来,祁小成却被四爷爷收到门下当徒弟了,当然因为云天天的事情,他也受到不小的打击,人显得比较憔悴。
祁小成礼貌性的跟大家打个招呼,最后坐到我的身边:“洛洛,没有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恩恩。”我随口回答。
招娣立马就跟疯了一样:“我天……洛洛你丫的深藏不露啊,你快点帮我介绍,求介绍,老司机带带我。”
“亲爱的,声音小一点,回头请你和他吃饭,你好好追求。”我十分无语,不过有了招娣这样的软妹纸在,我相信祁小成对我也不会那么黏糊。
正说话间,进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径直走到讲台:“大家好,我是你们新的马克思主义的老师,我姓秦,北京XX大学的博士生,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话音刚落,整个班就沸腾起来了,招娣根本坐不住:“我次奥,我好想变成泰迪,操天操地……这个学期我们是走了什么****运吗,为什么那么多帅哥,我要死了……”
我抽抽嘴角,这也太滑稽了吧,秦昆仑,就秦昆仑这老神棍要教我们马克思主义,这家伙什么时候还混了一个博士生,天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秦昆仑很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我赶忙低下头。
秦昆仑鬼使神差的成为我们的老师,祁小成也成为我们的同学,这一切变化太快了,实在让我无法消化。
晚上回到公寓,秦昆仑也驱车回来,一脸得意的看着我:“洛洛,我今天给你的这个惊喜怎么样?”
我白了他一眼:“秦昆仑,你才是真正的心机婊,你一个学习阴阳术的人,竟然要当我们的老师,还是教……我根本不能接受,你不要误人子弟了好不好?”
“媳妇儿,我都是花钱买来的,花了好几十万呢,我当你们学校老师容易吗,上下关系都要打点好,不都是为了你能顺心顺意的在学校里玩得开心吗?”秦昆仑宠溺的眼神看得我都不太好意思。
秦昆仑又接着说:“你们班里水也是比较深的,今天上课的时候坐在你前面的那个女生,平时都是在按摩店打工,身上一股精油的味道,你以后要防着点,别让她把你带坏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娥呢,人家的家事穷,虽然是在打工,未必就是那方面的。”我一下就变得非常不高兴,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诽谤我身边的人,何况小娥平时对我真不错。
秦昆仑拉着我,径直开车到一个洗浴中心,我们走到地下室,只见小娥在一个人的背上坐着,一脸认真的给那个人按摩,一边调笑,跟平时在学校里面完全两个样子。
秦昆仑对我说道:“现在你相信了吗,当初我请人来这里洗浴的时候,偶然看见的。”
“你的意思是你也来过这里?”我虎着脸喝道,我可不允许我的老公也是一个肮脏的人。
秦昆仑马上解释:“不……不……我只是负责给钱,他们负责玩耍。”
“走吧,回去吧,她也算是生活所迫,这件事情不要给别人说。”我拉着秦昆仑赶紧走。
我总是认为像小娥这样的简朴的人,对家里人那么好,对我们那么好,对老师那么恭敬,还不至于走这条路,现在却亲眼看见她妖娆的模样,心中真是不爽。
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在洗浴中心做特殊服务的事情一下子就在女生宿舍传遍了,我很少回到宿舍,这一次回去陪招娣玩,竟然看见他们在议论。
“洛洛,你听说了没有,小娥竟然在做不正当的服务,都有同学亲眼看见了,那个洗浴中心的老板居然是外语系蛮蛮的爸爸,资料上面是小娥。”招娣跟我说,随后,一群人又八卦起来。
“或许她也是生活所迫,不要再讨论这事儿了,她肯定只是按摩而已,没有干那些不正当的事儿。”我帮小娥说话。
晚上我带着招娣和娓娓出去吃饭,我们好久没有在夜市上面撸串了,这会儿终于有了时间,有了精力。
招娣说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不知道那个男的有没有妻子,娓娓也说这次回家已经被逼着相亲,为了逃离苦海,她打算认真的考试,准备考研,我却说我没有什么大目标,过安稳日子就好。
我们从夜市出来的时候,招娣拉住我的手,满脸风骚:“我的天啊,要不是劳资亲眼看见,绝不会相信小娥竟然也有这样风情万种的一面,我要是男人我都醉了,何况是男人。”
小娥满脸笑容的从洗浴中心出来,穿的很少很少,一会儿就往一辆车上走去。
我实在看不下去,跑过去从车上将小娥拉下来,小娥却气鼓鼓的说:“你谁啊,你干嘛啊,信不信我报警啊,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