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荷香毕恭毕敬的应。
“今日我姐姐和姐夫可能有事情要做,传令下去,府上所有人,不得打扰。”
“是,小姐!”
“没你的事了!”枫红鸾淡漠一声,看着荷香下去,冷眸扫了一眼屋子,转头,对泓炎媚笑:“你说,尹天高会怎么惩罚何吉祥?”
泓炎嘴角一勾:“你说呢?”
心照不宣,两人相视一笑,笑容里,俱是得意。
“红鸾,你先回屋去,我要出去一趟,办些事情。”从双飞阁出来,泓炎低头,目光温柔的看了枫红鸾一眼。
枫红鸾也不多问,只是把手放在了在外头等候的杨芸手臂上:“你去吧,杨芸,搀我回屋,我也有些乏了。”
泓炎轻笑一声,说了句晚上回来,举步便往外去。
房内,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男子,何吉祥心头是抑制不住的惊恐和绝望。
她频频后退,直到退到了窗边上,一只手,死死的攀住窗户边缘。
“不要,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往下跳!”
“贱人,你只管跳,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脱掉了外套,便是里衣服,外套一落地,里衣上黄褐色沾染的脓液,几乎让何吉祥作呕,他的身子已经开始溃烂,就算是极力用桂花香气掩饰身上的腐臭,也掩饰不过去。
如今外衫一落,那些脓液赫然昭显在她眼前,心底,涌起无边的恐惧。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给你,我会澄清,澄清是我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才把孩子落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不等她说完,尹天高已经伸手把里衣也落了,身上那一个个脓包,随着身子的光裸,赫然呈现。
稍显白皙的肌肤上,那一个个饱含着黄褐色脓液的脓包,就好像是腐烂的尸体一般,何吉祥终于忍不住,狂呕起来。
吐光了早膳,到最后只剩下酸水,她直吐的要背过气去,一双大掌,毫无预警的抚上了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惊恐的逃离,另一只大掌,却一把扯住她,将她整个一带,带入了怀中,腐烂的恶臭,扑鼻而来,她几乎要晕厥,惊恐的落下眼泪来。
“天高,求求你,天高,饶了我吧,天高,我求求你不要。”
那娇柔啼哭的一套,对枫城或许有用,但是对于如今恨红了眼睛的尹天高来说,半分不起效。
他一把将她死死搂着,一只手,胡乱的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剥落她的里裤和亵裤,手指,将她死死的压在窗台上,整个下半身,贴合了过来。
“啊,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天高,天高!”
“何吉祥,这是你欠我的,我本不想拖累任何人,但是你死乞白赖的要嫁给我,我本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居然对我下药,是你贱,你个贱人,那么想要是不是,敢把我的孩子打掉是不是,找将军做靠山避我一辈子是不是,何吉祥,我要你死……”
冷冽的尾声,伴随着何吉祥痛苦的尖叫,那带着脓液的坚硬,已经从后面进入了她,一双铁臂,死死的握着她的腰肢,不给她任何挣脱逃离的机会。
一下,两下,三下。
四下,五下,六下。
更多,更猛,更狠。
没有愉悦,只有屈辱和痛楚,还有漫无边际的恐惧和排山倒海的绝望。
眼泪,短线一般落下,在他进入的那一瞬,何吉祥就知道,自己毁了。
那肮脏的东西,在她身体里不断的进出,这是尹天高第一次要她,带给她的,却是灭顶之灾。
“贱人,你个贱人,你个骚,你毁了我的计划,毁了我们尹家的一脉希望,你去死,去死,去死。”
随着动作的加快,尹天高视乎要释放自己所有的恨意,每一次都到最深,把病毒,把肮脏,全部都送到何吉祥身体里,嘴上,痛快的喘息,痛快的大笑着。
那粗暴,几乎把何吉祥折磨的晕厥过去,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过后,便是心如死灰。
枫红鸾,终究是斗不过她是你吗?
“贱人,贱人,贱人!”似乎濒临释放的边缘,尹天高动作更快,随着一阵猛烈之后,终于,从后面死死的压住何吉祥,那玩意,从何吉祥身子里滑了出来。
“贱人!”他大口喘息着,咬着何吉祥的耳根,猛然死死一把将何吉祥按在了地上,跪在他双膝之间,“贱人,给我舔干净,不是嫌我脏吗?今天,我身上每一寸,都要你用你那贱样给我舔干净。”
说完,不顾三七二十一,提着何吉祥的头发,压着何吉祥的脑袋,就把她强硬的按压在了自己那处。
何吉祥死死闭住嘴巴,脑袋左右摇晃不住抗拒,尹天高一个巴掌,又重又狠的落了在她的后背上,这里即便是打伤了,枫府的人也看不到。
一口血腥,随着男人大力的一掌,在喉咙口凝聚。
尹天高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压着何吉祥的脑袋,继续凑到自己身上脓包处,逼迫她:“你不给我吸干净我身上的摆弄脓液,我就活生生打死你,我活不久了,没有父母兄弟子嗣也不怕影响他们受累,贱人,我下地狱,也要拖着你!”
我下地狱,也要拖着你。
耳畔,一直回荡着这一句,何吉祥早已经垮了,惨笑的跌坐在地上,面色一片死灰苍白。
“尹天高,士可杀不可辱,我不会让你得逞,我也不会让那个贱人得逞。”说完,张开嘴,死死一口咬下去,却没想到尹天高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一捏,她整一个下巴脱了臼,痛苦的呜明起来,嘴巴里,发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话。
尹天高冷眼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没有半分怜悯,眼前的柔弱女子,在他看来,面目可憎,死有余辜。
之所以留着她一条狗命,致使为了更好的折磨她,那些她欠下他的,他不会就折磨轻易放过她。
尹家一脉单穿,他全部的希望都投注在了何吉祥身上,如今,这个贱人却亲手毁了他的梦,这个仇,这笔账,他岂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看着眼前下巴被卸,合不上嘴的何吉祥,他丝毫额米有怜悯,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压在了自己身上的脓疱上,听着她痛苦的哀鸣和近乎疯狂的摇头,他内心,丝丝快感!
从早上到下午,不知道被强了多少回,也记不得嘴巴里沾了多少他身上的脓液,何吉祥从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绝望,然后是晕厥,不省人事。
再度醒来,人在地板上,衣衫凌乱,披头散发,嘴巴里头全是咸,苦的味道,粘稠的近乎让她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