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了你!”
罗伦卡上前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冰淇淋,冉月和伽索听到罗伦卡的一声爆吼,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纷纷跟过来。
于是出现了以下的一幕:
“我不是说了你不能吃冰淇淋吗?你在干什么?”
“你说冰淇淋只买给冉月和伽索吃,但是我想了想,我和冉月情同手足,她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了吗?你说对不对?所以我就吃一口她的那一份冰淇淋啊……”
罗伦卡满头黑线,真是服了她了,这样“强词夺理”都行?
“总之你就是不能吃,你吃冰淇淋就是在伤害我们的孩子,我今天在商场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吃就是不准吃,今晚上我一定会惩罚你。你现在知道错了没有?”他好似抚摸小动物头颅似的摸着她的头问。
“呜……知道了……”司徒纯极其不情愿地颔了颔首。
冉月和伽索看这里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就先去游戏厅玩,边走边聊。
“从来没有看过纯那么怂过……”冉月挨着伽索小声嘀咕。
“可能真的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对了我现在是不是要喊司徒纯嫂子了?”
“对哦,他们都领证了,好好哦,纯算是和罗伦卡结婚了。”
“小月儿,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个要看你的表现咯……”
“哎小月儿你给我个准确答案嘛,你看我们也三年多了,再不抓紧三年抱俩就输给二哥和二嫂了,别让咱们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啊。”
冉月选择沉默,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小月儿,我有办法让你十个月没有大姨妈哦……”
“小月儿,我有一笔三亿的生意想和你谈谈呢……”
“小月儿,我还有一条祖传的染色体要托付给你……”
“哎,小月儿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
罗伦卡说过的,司徒纯要是敢对冰淇淋做什么,他就对她做什么。
等冉月和伽索一走,罗伦卡就来真的了。
因为司徒纯啃了冰淇淋的后边几口,被罗伦卡洗白白装进睡袍再塞进被子里的司徒纯,羞得要死。
他怎么可以这样啦!真的在她白嫩的小屁屁上咬了一口,估计咬出个牙齿印了吧……
司徒纯一连在被窝里拱了几下,呜呜呜丢死个人了,而罗伦卡刚好从浴室里洗好澡出来,看到司徒纯缩在被子里跟只虾饺似的纠结模样,忍不住偷笑出声。
司徒纯听到他的笑声故意装听不见,独自安静了下来,而后感觉到背后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罗伦卡的手往她腰上一搂她就逃不掉了。
“小纯猪,你困吗?我关灯了?”
“嗯,你关吧。”听罗伦卡这么一问,司徒纯眼皮开始打架。
罗伦卡起身把房间的灯给关了,钻进被窝里重新抱紧了司徒纯。
因为总感觉被子盖得不舒服,肚子又重重的,像放了一个秤砣。司徒纯躺床上纠结了好久睡姿都觉得不自在,柔柔软软的身板在他怀里乱动,罗伦卡摁住了她的肩膀。
“你别动了,动得我好想吃掉你,又怕伤了孩子,很难做的。”
“可惜了你现在得当唐僧。”司徒纯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再说我就要你了……”
“你不敢下手的。”对于她的身体,他比她还要紧张。
“要不你帮我咬一口吧?”
“咬一口?你要让我吸血还是想吸我的血?”
“把咬字拆开念……”
司徒纯迟钝了几秒,反应过来一只抱枕狠狠地扔向罗伦卡的头:“我去!你这只色吸血鬼!”
这么多年了还是“死性不改”啊,不管什么种族,男生果然都是食色性也的生物。
罗伦卡灵巧地躲过,笑得毫不掩饰。
两个人闹成一团之外,罗伦卡还要特地护着司徒纯的肚子,怕是伤到两人的孩子。
司徒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个,如果你真的憋得难受……我、我可以试一试的……”说完脸羞得通红钻进了被窝里。
罗伦卡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吻了吻她的唇瓣:“傻瓜,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
司徒纯蓦然做懊恼状:“怎么办?跟你一讲话我的瞌睡虫全被赶跑了,我不管啊,你得讲故事让我睡觉啊。”
罗伦卡头大了:“不是吧?你智商是小孩子那时候我以为我已经把我这辈子的故事都讲完了。”
“那你要学啊,讲完小公举类型的故事就讲小王纸的啊,还有和妖精的故事唔——”干嘛一言不合就亲她啊?
罗伦卡一边亲她一边揉弄她的耳朵和发鬓,司徒纯像只被主人顺毛的猫咪舒服地发出阵阵咕哝声。
凝着被吻得眼湿湿的丫头,他哑着嗓子说:“你就是小妖精啊……”
司徒纯满头黑线。
“以后你是我们孩子们的爹地,爹地是负责讲故事的,还有做饭、带娃、买菜、洗衣服……”司徒纯掰着手指数。
罗伦卡疑惑,这些事情他都完成了,那司徒纯要做什么?
“那妈咪呢?”
司徒纯厚着脸皮说:“妈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
罗伦卡哑然失笑,又完全拿她没有办法,因为他宠着她,觉得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愿意。
司徒纯粘到罗伦卡身上:“罗伦卡……”
“嗯?”
“我口渴。”
“要喝今天买的苏打水吗?”
“不是。”司徒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我想喝一点你的血。”
“好,你等一下。”
罗伦卡挪了挪,抬起手解开了几颗睡衣的扣子,露出白皙无暇的大片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凑到司徒纯的嘴边。
司徒纯欢欢喜喜地露出獠牙,轻轻刺进了他的皮肤内,一阵咬破苹果的声音之后,罗伦卡鲜甜的血液被司徒纯一口一口饮用,喝了好几口后,她便停止再进食,舔了舔罗伦卡的伤口,等待他的伤口慢慢愈合,变成了一个像吻痕一样小小的印记。
罗伦卡凝望着她,黑暗中他看到司徒纯酒红色的眼睛慢慢恢复了普通的黑色:“小纯猪,怎么才喝这么点?够了吗?”
“嗯,够了,我就解解渴,我们睡觉吧。”
“晚安,老婆。”
“晚安,老公。”
……
另一边,公寓内。
冉月捧着一本大部头著作看了一会儿,等伽索回到房间的时候,她赶紧趁他没留意把书藏了起来钻进被窝,关掉了房间的灯,只剩下一盏台灯照亮卧室,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小月儿,你怎么了?”伽索看她的脸色不太好,上前去把娇小的她面对面抱到膝上,就像抱一只小布偶似的下巴搁在她的发顶。
他颇爱穿汉服,就连睡衣都是白色的汉服风格,冉月贪婪地闻着他沐浴后好闻的椰子沐浴乳香气,她和他的情侣关系早就是冉月父母都知道的,只是伽索很尊重她,只要她不愿意,他们之间都没有跨过那条界线。
“你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冉月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没有啊,就是有点累。”
“累就不要去工作,别把自己逼得那么辛苦,我可以养你一辈子啊。”
“说什么胡话,现在这个年代女生自食其力才是王道,我不可以不工作的。”
“小月儿,你今晚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去了我二哥家和嫂子说了什么?”
冉月摇摇头,转而羞涩地笑了笑:“我只是看到纯和罗伦卡都有他们的孩子了,好羡慕哦,他们两个帅哥美女,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好看,突然之间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声音柔柔糯糯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伽索,望得他心猿意马:“小月儿,你想开了?”
冉月拨弄了一下伽索的睫毛:“你看,你的睫毛那么长那么好看……”
伽索勾了勾嘴角:“那我拔下来给你?”
“不要!你拔下来就没意思了!”
“那我们生一个?”
他托住她的小****把她抱了起来,冉月吃了一惊赶紧伸手勾住他的颈,整个人攀到他身上。
感觉到她的讨好,伽索的动作却有些迟滞。
他把冉月放到床上,俯身而上。
“小月儿,如果我说我想要你,你会愿意给我吗?”
冉月羞涩地点点头:“我愿意……”
说完这一句,她瞧见伽索眼里的星子不断地增加,几乎要点亮整个眼中的星空。
“小月儿,你该不会在跟我开玩笑的吧?还是说我在做梦?你快告诉我啊!还是打我一巴掌让我看看是不是在现实中?”伽索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好像突然获得了全世界了一样。
冉月嘟起嘴亲上去:“你说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要尝过了才知道!”
伽索一下将冉月扑倒,炽热的吻点燃对方体内激情的火苗,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他怕她疼,笨拙地取悦着她娇嫩的身躯,等到她适应了,为他绽放了,他才敢化身为狼。
冉月跟随着他沉沉浮浮,一颗泪自她眼角落下。
距离司徒纯诞下孩子只剩下几个月了,她的时间不多了,这也许是她能给伽索的最后的礼物了吧?
……
“主人,我回来了!”
司徒纯的手链里窜出一道光,一位白色短发琥珀色眼眸的男生从里头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