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跟司徒纯频频点头。
“罗伦卡是不是回来了?他在哪里?”司徒纯思念心切。
“少爷他一个人去司徒先生和夫人坟前喝酒了。”
“喝酒?”司徒纯不明白。
喝酒多伤身啊?他遇到什么烦恼?犯得着去喝酒?
“他为什么去喝酒?”她下意识地问保安们。
“殿下想你和孩子们的时候都会过去喝酒。”
温和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司徒纯回头对上站在后头的银发男子。
“离幽!”
司徒纯惊喜地仰起脸:“离幽,你和罗伦卡什么时候回来的?”
“少夫人,你要去见殿下吗?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也请你帮劝劝殿下吧,毕竟饮酒伤身。”
“我……”到这里司徒纯却迟疑了,“我待会儿就在附近看看他就好,你不用告诉他我回来了。”
她想到两个孩子还拜托鬼束痕和崔雨晴帮忙照顾着,她最好看一下罗伦卡就回去,但愿她能在见到他之后忍得住不冲上前去拥抱他吧。
越是跟着离幽往里头走,司徒纯看到了父母的墓碑,很快就听到了絮絮叨叨的声音,当她看到日思夜想的那个背影的时候,视线迅速就模糊了。
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听到罗伦卡跟父母说了很多话,她听得出来全都是真心话,也不知道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在坟前说了多少掏心掏肺的她都听不见的话。
他很寂寞,若他是普通的吸血鬼,他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地待在她和孩子们的身边,只可惜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必须忍受所谓的一览众山小,又高处不胜寒。
“罗伦卡……罗伦卡是你吗?你真的在吗?”
司徒纯没敢碰罗伦卡,只是站在他身后随后问了一句。
他是相思成疾才会听到司徒纯的声音吧?
罗伦卡转过身来,眯起双眼像盯着猎物似的看着司徒纯,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距离不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满满的酒气。
那个穿着漂亮洋装的女生是不是司徒纯?
视线太过模糊,大脑太多混沌,罗伦卡不敢相信自己的思考能力,可身子还是控制不知朝着司徒纯扑过去。
“小纯猪……”
司徒纯一个猝不及防被他直接扑倒在地,好在身后是松软的青草地,减轻了摔倒的疼痛感,不然她多怕自己被磕碰出个脑震荡什么的。
“罗伦卡……唔——”
他急切地吻住了她的双唇,亲得不可分开,由不得她多说一句,司徒纯蹙了下眉头,气都提不上来,双手推了推他,他痛心地以为梦中的她在抗拒着自己,可仍旧狂吻着她,吻到司徒纯双唇发麻,浑身发软,整个人都懵懵然的了。
他还不觉得过瘾,站起来一把将她抱到身上,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在怀里亲。
“唔……罗伦卡……我喘不过……气了!”司徒纯掐了下罗伦卡的手臂示意他消停一下让她歇一歇,他松开了唇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他房间敞开的窗户飞了过去。
司徒纯默默翻了白眼,都醉成这样了,抱着她张开双翅飞回房间还能保持那么好的平衡感?
她禁不住腹诽一句,果然是食色性也啊!
算了,算了,谁叫他是她男人,而且他又是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人,她不满足他,难不成让别的女生来满足他吗?
这些天他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吧?
司徒纯也是有占有欲,倘若有女人敢接近罗伦卡,她不敢担保会不会弄死对方。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提起来摁到了卧室的一堵墙上,熟稔地拉开她身后的连衣裙拉链,哗啦一下整条裙子被他扒成了破布,火辣滚烫的唇流连于她白皙的颈部,后到锁骨,再是往下……
司徒纯看着罗伦卡急红了眼,许久没有被他宠爱的身子被他碰得又麻又烫,整个人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呃……痛……”司徒纯脸都白了。
她和他太久没有那个了……他直接这样……真是痛死她了!
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罗伦卡感受到梦中人的不配合,伤心道:“难道你连在梦里都对我这么抗拒吗?”
罗伦卡再动了一下,司徒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靠在墙上,挂他身上,真的宛如咸鱼。
好在很快就适应了,舒服了一点,她就好奇心起稍稍拧了拧腰,就感觉罗伦卡呼吸猛地一紧,而后她就发现自己作死了,人被抛到床上,罗伦卡跟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大刀阔斧”地折腾她,当时司徒纯知道自己摸了老虎屁股,心里喊着“救命”了。
这样狂放迷乱的他令她感到刺激又害怕,可是亲到她唇上的吻又是如此的热烈,多几个吻就击溃她冰冷的防线,令她感动得丢盔弃甲,缠绕在他身上,跟他沉沉浮浮,天堂地狱,都跟着他体验。
随后实在是太激烈了,一次又一次,司徒纯眼泪都飙了出来。
指甲掐进罗伦卡背后,划了他好几条痕,她用最后的力气唤他:“罗伦卡,够了……”她要不起了……
“不够!不够!不够!明天我就看不到你了,就算是在梦里我都要一次过和你过个够!”罗伦卡仍旧对自己身处梦境这件事深信不疑。
司徒纯已经软成一滩水了,双手不住地推他,得不到满足又不断地遭受到阻挠,觉得身下的小人儿一点都不配合自己,把罗伦卡彻底惹怒,一把抓住司徒纯一双手腕压到她的头顶继续逞凶。
他就好像吃了不该吃的药似的一直换着各种姿势弄她。
最后司徒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妈呀她会不会被他弄死啊……
……
熹微的晨光透进了室内,昨夜的旖旎纠缠还在脑海里甩不去,大脑混沌恍惚了好一会儿,司徒纯才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来,扭头看了下罗伦卡睡得正酣,睫毛长长,薄如蝉翼的双唇轻轻抿着,皮肤白皙得几近透明……
他睡着的样子就像个天真的大小孩……
可是这个人昨晚却将她从头到脚啃食得连骨头都不剩!
司徒纯低头稍稍拉开拢在胸前的床单,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思忖着待会儿要是回家了该怎么解释,实话实说呢还是有所隐瞒?
但愿司徒冬青和司徒依米不晓得她身上那是什么玩意儿,实在不行她怕她脱口而出“家暴”二字,又或者说过敏什么的。
她真是大意啊,本来只是来看看他的,可是现在居然和他滚起了床单……
司徒纯差点没忍住撞墙的冲动。
“哎哟,我的千年老腰……”酸死了……
她清晰地记得昨晚的激烈程度和各种姿势啥款式都来了一遍。
脸颊一点一点地滚烫起来,好在她是吸血鬼,身体机能都是十八岁的状态,不然再过几年……哎呀不敢想象。
趁罗伦卡没有醒过来,她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跑进了洗手间。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子,她打开罗伦卡的衣柜一阵乱掏,终于掏出了一套属于她的衣服,匆匆换上走出房门。
“少夫人。”
开门见离幽恭敬地站在门口,手里的托盘上还捧着一壶茶。
司徒纯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离幽,千万不要告诉罗伦卡我出现过在他的房间里。”
离幽不解:“为什么?殿下很想你,少夫人,你还是等殿下醒来打声招呼再走吧。”
司徒纯执意摇着头:“他要是醒过来,我就走不了的了。好了,我先走了。罗伦卡……麻烦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
司徒纯走了没多久罗伦卡就睡醒了,有点头昏脑胀。
离幽蹑手蹑脚把解救的茶端进了罗伦卡的房间,放到桌子上,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可是房间里甜蜜暧昧的味道是骗不了人的,离幽不用问都知道罗伦卡和司徒纯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
这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另一个女生的身影,那个有点傲气又执着的女生,不知道这么久不见,她可还好?
另一边,洗漱完毕出来的罗伦卡神清气爽,满血复活似的。
他可以明显地判定昨晚不是在做春梦,而是真的有一只小笨猪被他拐上了床,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滋味太好,他都不想就这样结束,不过是念在那只小笨猪体力不支的份上勉为其难饶了她一回。
罗伦卡胳膊肘撑在床上,嘴角越扬越高,小纯猪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就不会回来兰斯洛特家看他了,他有些后悔昨天晚上干嘛喝得那么醉,早知她会来,他就留几分清醒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她碰她,不会一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还是想见见她,被折磨得不行了,他只好再次以白泽的身份出门,据离幽所说,司徒纯在蔷薇古堡小区买了一套房,好不容易等到夜晚,他直接飞到司徒纯的房外,想了个办法破窗而入,立刻有好几片冰锥朝着他的脸飞了过来。
“谁!找死敢大半夜来偷东西?”
很早就听到他动静的司徒纯跟守株待兔似的从衣柜后头窜出来,当即就给罗伦卡一个下马威。
嗯,这么久不见,他的小纯猪真是变得越发剽悍霸气了,不过,他喜欢。
“在下白泽,好久不见。”
司徒纯的脸瞬间黑了。
怎么又是他!
上次被他误亲了一次,这次又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