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三朝红颜:公主要翻天
27999700000284

第284章 唯一选择(下)

月婵娟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无法放下心中的事情,如果她必须嫁给索卢连山,如今和拓跋飞在一起,已经算是大逆不道,该当五马分尸。

匈奴人没有太多的伦理观念,子承父妻,弟纳兄妾,男女之防甚是宽松。按照西域人的规矩,天单于棠梨孤驾崩,她该是再嫁给索卢连山才对。

但是如今棠梨孤虽然退位,索卢连山即位登基为单于,她仍然拥有大阏氏的位置。

棠梨孤一天不死,她便是棠梨孤的妻子。

拓跋飞是索卢连山的臣子,她是棠梨孤的大阏氏,二人的偷情,逾越了伦理和君臣大防。不忠,背叛君主,不义,背叛夫君。棠梨孤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此名义,无可更改。

拓跋飞把月婵娟逼到墙壁上,一次次和月婵娟缠绵,似乎想把月婵娟揉入自己的体内,二人再不会分开。

“婵娟……”

“拓跋飞……”

呢喃的低吟,在浴室中回荡,再一次缠绵似在云端,似在深谷。

“拓跋飞,你,你到此要如何安置我?”

“嘘,不要说话,我喜欢听你的呻吟,如此娇媚美妙。”

良久,月婵娟软软地倒在拓跋飞怀中,再没有一丝力气。

拓跋飞抱住月婵娟躺在泉水中的台阶上,二人依偎在一起。

“王爷究竟要如何处置此事?”

“婵娟不必多问,一切都有我来安排,你嫁给索卢连山势在必行。何必担心,莫非你信不过我?”

“若是连你都信不过,我还能信任谁?拓跋飞,我一生一世,只能有你一个男人,绝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触我。索卢连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若是他兽性大发,我宁死也不会让他如……”

拓跋飞低头,深深地吻上月婵娟柔嫩的唇:“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你以为,我会把你送给其他男人,让其他男人碰触你吗?”

月婵娟幽幽叹息:“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留在你的身边。”

“纵然你嫁给索卢连山,亦可留在我的身边,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为你铺好道路。”

“多谢王爷,但愿王爷莫要忘记今夜的承诺,千万不要让索卢连山碰触玷污我。”

夜夜春宵,一连数日,拓跋飞夜晚都是留宿在无忧宫中。

此时的王庭,早已经落入拓跋飞的控制中,各位阏氏不得随意出入,无忧宫单独独立,更是不允许人随意出入。

索卢连山虽然难以忍耐,却是不得不忍耐,也曾经几次,偷偷想进入无忧宫中,无奈刚刚踏入无忧宫的院墙,就被白犬发现狂吠追杀,甚至咬破了他的裤子,索卢连山只能仓惶逃窜。

白犬已经养大,月婵娟日夜留白犬在身边,只要有生人进入,白犬便会追杀吠叫,侍婢们立时会清查搜寻。

“王爷,这几夜,你可曾听到白犬的吠叫?”

“听到了,我已经命铁弗巨力,再送几只白犬过来,有白犬在,你何必担心。那些奴婢们,都不是平常人,谁想潜入无忧宫,都不会如意。”

“王爷该知道,除了那个人,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私闯擅入无忧宫。”

“此事不必操心,由他去吧,他如今还不敢明着进入无忧宫,暗中你也不必担心。”

“单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可惜了姐姐,我今日去探望了姐姐,她听说要嫁给单于,伤心不已,日日哭泣。”

“此也是无奈,上有天朝大康皇上赐婚,如今索卢连山登基为单于,此事已经万无更改。即便是你,也要嫁给单于,解忧公主想必不会埋怨你。”

“唉,姐姐那般娇弱的人儿,又曾得罪过单于,还不知道单于会如何折磨她。”

“还是为你自己操心吧,过几日,我可能要离开。”

月婵娟一把抓住拓跋飞:“不,不要离开我,你走到何处,我都愿跟随到何处。”

“你身为大阏氏,如何可以跟随在我身边,何况我是带兵去征战,如何可以带着你。”

“你离开后,单于要是有何动作,逼迫于我,我该如何是好?”

“此事你不必担忧,因为单于会御驾亲征。”

月婵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深信,索卢连山做事从来不会顾忌,不然也不会在解忧公主刚刚进入王庭,便擅自私闯解忧公主的居所,调戏解忧公主。

“你为何选择他做单于?”

“选择别人,不会如此听从我的吩咐,更不会把所有的权力交给我。唯有索卢连山,他立誓遵从我的吩咐,终生奉我为兄,没有丝毫违逆。”

“但愿如此,索卢连山不是一个容易辖制的人,我只是担心,有一****会对你生出杀意。”

拓跋飞轻笑,他不怕索卢连山对他生出杀意,甚至希望如此。

“良宵苦短,婵娟,莫要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今夜,你要如何侍候本王,尽到做妻子的本分?”

月婵娟脸色羞红,伸手从拓跋飞的胸前滑落,送上樱唇,吻上拓跋飞迷人的薄唇。

“王爷,你已经要了两次,还不够吗?”

月婵娟娇喘吁吁,两次缠绵不止,如今拓跋飞却是毫无睡意和疲惫。

“告诉我,你想要。”

“我……”

“说。”

“我……想要……”

拓跋飞邪魅地笑了起来,月婵娟羞红了脸,紧紧地闭上眼睛。那位天单于,还有多少日子?

身中奇毒,年迈老朽,他的日子该是不多了,不然拓跋飞也不会公然出入王庭,将她这里踏平毫无顾忌。

棠梨孤死后,拓跋飞会怎么做?

她的位置在何处,眸色幽深垂下睫毛,将所有的担忧和情绪隐藏在眼底。她于他,仍然是一个诱饵和工具,利用的棋子吗?

“王爷,王爷……”

慌乱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脚步到了门口却是不敢进入,无忧宫如今谁不知,左贤王夜夜留宿在此。

“大胆!”

门口响起噗通的下跪声,颤抖道:“奴婢该死,启禀王爷,单于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