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偷个皇帝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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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太子爷挖的坑(1)

宫锦文眯着眼睛,有些疲惫地侧目看着跪在床榻之前低头的奚留香,修长的脖颈优雅白皙,宛如白天鹅,灯光下的她,此时格外的温柔,有异样的娇俏动人。

“今夜在爷的面前,怎么如此恭敬,想给你心爱的小三求情?”

语调中没有丝毫的温度,带出淡淡的寒意。

“你并没有想杀死奚宁远,否则他如何能伤了你,即便是他能伤了你,你只要出手,也绝不会杀不了他。”

她不愿意做一株依附大树才能生存的藤蔓,但是在旦夕国,她只是个女子,而这里的女子,离开男人是生活不下去的。

她已经把自己看做是奚家的一份子,珍惜那个家,父亲、大哥、弟弟……

这些曾经是她非常渴望而得不到的,如今得到了,但是能否保住?所有的一切,奚家上上下下几百条的人命,就捏在此刻面前这个男人的手心之中。

刺杀太子,谋逆大罪,足以令奚家被满门抄斩,祸灭九族!

奚留香想到此处,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她可以逃,逃之夭夭,但是奚家的其他人,能逃到何处去?

天下是旦夕国的天下,奚家在旦夕国,在建安城家大业大,是难以逃走的。

她明白,唯有求得眼前这位太子爷的恩典,奚家才能安然无事。

身在旦夕国,她也不得不入乡随俗,为了奚家,她只有跪在这位太子爷的面前,恳求他的恩典。不想如此,不能不如此,心中没有羞辱的感觉,只有浓重的忧虑。

奚留香抬眼凝望宫锦文俊朗无匹的脸庞,伸手握住了宫锦文的手:“你并没有想杀死奚宁远,是为了我吗?”

宫锦文不说话,薄薄的唇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线,盯住了奚留香。

“要我如何做,你才肯饶了奚家,饶了奚宁远?”

“爷并未让你做什么。”

“太子爷,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今夜我求你饶了奚家,放奚家一马吧。奚家,定会向太子爷发誓效忠,绝不敢有负太子爷的恩典。”

“香儿,这种话似乎不是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我该如何说?”

宫锦文的手,绕上奚留香的娇靥,手指在奚留香的娇靥上滑过。上一次本想吃掉奚留香,结果奚留香大姨妈隆重驾到,没有能够完成滚床单的壮举,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告诉爷,你到底是是谁?别告诉爷,你真的是奚青璧的女儿。”

“我并没有骗你,我是奚留香,也不是奚留香,应该说我已经变了。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落水清醒之后,我就知道了许多古怪的事情,还会了武功,似乎有一些诡异的事情,让我改变。但是,锦文,我对你的心,始终如一。”

奚留香握住宫锦文的手,放在胸口上,让宫锦文感受她胸膛中,心脏跳动的韵律。

“小蚊子,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是对我而言,奚家仍然是我的家,奚青璧是我父亲,奚宁邦他们是我的兄弟,我爱他们,我爱那个家。”

“你什么时候把你的爱,分给爷点?”

“这里,满满地装的都是你,只有你!”

奚留香低头把脸贴在宫锦文的手心,在宫锦文的手心中蹭着,打柔情牌吧,就不信不能打动这个小子的铁石心肠。

宫锦文手腕微微一用力,奚留香已经被他揽入怀中,趴伏在他的身上。

“啊,别,你身上有伤……”

暧昧的惊呼,从寝宫中传到外面,奚青璧三个人听得很清楚,他们不想偷听来着,只是奈何他们都是内功高手,寝宫中传出的声音还不是很小,他们想听不到都不可能。

于是他们的头,垂的更低,几乎就碰触到地面,跪在深秋半夜的冷风中。

也幸好,他们都是内功高手,这点寒意对他们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来人,侍候三少爷去疗伤更衣。”

奚青璧和奚宁邦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太子爷肯开恩让人给奚宁远治疗,就说明没有要奚宁远小命的心,也就不会太为难奚家。

他们都眼巴巴地盯着寝宫的门,一切就靠他们奚家那位最妖孽的女儿,侍候好太子爷,在太子爷的面前求情。

奚宁远被人带了下去,他如今已经是麻木不仁,任凭别人摆布,死又死不了,只能恭候太子爷处罚。

上药包扎好了伤口,奚宁邦被重新带了回来,跪在寝宫之外的台阶下面,继续恭候。

“哎呀……,别这样……”

寝宫中再度传出暧昧的声音,落在三个人的耳中,奚青璧和奚宁邦岿然不动,如同没有听到一般。

奚宁远满心苦涩难言,后悔莫及,原来那位真的就是太子爷,他终于明白了,却是明白得太晚。

“你这个女人太不安分,想让爷给奚家一个恩典也可以,不过你凭什么要爷的恩典?”

“小子,猖狂了哈,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哦,你什么时候变成爷的女人的?”

宫锦文郁闷地盯了奚留香一眼,到如今还没有把这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摘到手,没有吃掉这个女人,他郁闷到极点。

“怎么啊,难道你现在就想要?”

“不行吗?爷就是想要你,从不从?”

宫锦文翻身将奚留香压在身下,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肋下的伤口,不由得微微蹙起剑眉。

“哎呀,你别这样啊,你身上的伤,你不要命了?”

“爷要你,就不要命了。”

宫锦文低头俯视身下脸如三月盛开桃花的奚留香,真有立即吃掉这个女人的冲动。

“别,爷,您是爷行吧?我爹、我哥、我弟弟都在外面跪着,恭候太子爷您吩咐呢。”

“让他们跪着去吧,怎么,给爷跪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心疼了?”

“行,那我也陪他们跪着行了吧?”

“你就在床上陪爷吧。”

若隐若现的对话,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折磨着跪在寝宫外台阶下的三个人。

“啊!”

寝宫内,传来宫锦文一声压抑的痛呼,奚青璧三人的心,立刻拎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