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宅是檀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宅院,那种三进三出的大院套,四周是高大的院墙,四角各有一座高大结实的石头角楼,看上去就像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堡。正面的门楣上,一块金字门匾,上书:钦赐赵府,落款竟然是大圣宁德皇帝!难怪这宅院可以称“府”,也许这赵家祖上也是大圣的什么大官吧。
大门口站着两排红头巾带刀武士,赵老员外把孙胜将军和石野娃一行四人迎进了赵府,这赵家府内,怎么看都不像是生意人家,里面前厅院落站立着两排家丁,靠墙还有兵器架,上面插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
管家陈录把孙胜和石野娃让到前厅,两名带刀的亲兵就站立在堂前。
大家分宾主落座,两名漂亮的侍女送上茶点,整个前厅堂内散发着一股檀木的幽香。赵员外笑呵呵地说道:“看来,咱们有缘啊!你们是汲水大营的那边的大人,这么老远来到我们檀州,今天这位小将又救了我家小女,老夫真是不知如何感恩呀!”
孙胜说道:“本将与部下只是偶然在此地耽搁,出来逛逛街市,不想竟遇见赵员外摆擂台,本来我们不应该上台的,要不是出了那样的局面,对了,这个什么自称是武侯寨檀州分舵的这伙人什么来头,好像很是嚣张啊!”
那赵员外呵呵一笑道:“还不是倚仗军中有靠山,就横行乡里,连我赵府的小女也敢欺负!真是气死老夫了,不过,今天这位石小将真真是为老夫出了一口恶气!石野娃,老夫来问你,你是否真心愿意娶我家小女为妻呀?”
石野娃一下子脸红道:“老人家,野娃不值得您抬爱,野娃只是个战将,而且刚刚参军不久,老家在很远的野狼谷石家村,这一次是跟随将军进京复命,往后还不知道是否要回汲水大营,所以,怕连累了贵府小姐,还望老伯见谅!”
那赵员外把脸一沉道:“石大人!请您务必不要推辞,您可以想想看,今天我们无疑得罪了武侯寨的人,如果没有大人您今天帮我们赵家出手,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那黑白云手二位凶煞会放过我们赵家吗?但是只要大人您与我家小女结亲,他们今后就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就当是救人救做到底吧!”
孙胜笑着说道:“我们野娃此番是在西北战场立下战功被召进京,十有八九是要晋升的,贵府的千金跟了野娃也不辱没,哈哈!”
赵员外说道:“如此甚好,将军都同意了,石大人就不要推辞了,这样,今天太仓促了,明天就在我赵府给你们成亲,做一个大场面,也请将军帮我们赵家壮壮门面,哈哈!”
中午众人在赵府吃了酒席,赵家的两位少爷也都过来祝贺,两位少爷都已成亲,住在赵府的左右套院,赵家还有位大小姐,已经前年出嫁,夫家是京城的一户富商,所以家中就只剩下赵燕这个四女,这赵四小姐从小喜好习武,就一直想找位武功高手成亲,于是想出了比武招亲的办法,没想到惹出这样一段美满姻缘。
第二天,孙胜与十几位亲兵全部披挂整齐,把个新郎官石野娃披红挂彩送到到赵府,赵府一片喜庆气氛,檀州的文武官员也都前来道贺,赵家婚礼办得隆重热烈,整个檀州府都轰动了。
话说石野娃与赵家四小姐赵燕拜了天地,一切礼仪都由赵家操办,说好了等石野娃京城归来再看情况确定今后的去向,赵家只是急于马上确定下来这件亲事,把女儿嫁给一位战将,也并不丢赵家的面子,关键是这石野娃高深莫测的武功和英猛俊朗的外表让赵员外和四小姐赵燕欢喜万分,再加上汲水大营的将军到场,会让檀州城的黑白两道以为赵家有军营的靠山,檀州府的知州和太守也前来拜贺,这赵家的这场婚礼算是非常圆满了。
洞房设在赵府的后花园的依春阁,和小姐的绣楼挨着。燕州的正式婚礼还是沿袭着大圣朝的礼仪,大圣的婚嫁礼仪采用的是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由于赵家此次招亲情况比较特殊,简化的许多虚礼。但是入洞房之后的礼仪还是严格遵循大户人家的规矩。
先是揭盖头,一定要用秤杆,用手不行的,石野娃看着端坐在丝绸锦榻之上的新娘子,猴急地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一根三尺长的秤杆,一下子挑开了赵燕头上的红盖头。这赵四小姐凤冠霞帔,周身上下绫罗彩缎密密匝匝,一张媚脸面带桃花,娇艳无比,一对杏眼顾盼流连,羞涩地垂眉顺目,把个石野娃真真看呆了。
接下来便是合卺,即交杯酒。古语有“合卺而醑”,卺的意思是一个瓠分成两个瓢:“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以醑。石野娃拿起一瓢递给小姐,自己端起零一瓢,二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喝完之后,石野娃把杯子倒过来,取阴阳和顺之意。
那赵燕小姐的脸蛋愈发红润,好似捏得出水来,石野娃蹲在小姐面前,细细地端详着,赵燕娇嗔道:“呆子!就知道傻看……”说着伸出一只秀腿碰了下他。石野娃轻轻捧起赵燕小姐的一双包裹在绣花鞋中的小脚,柔情万般地纳入怀中,小姐娇羞地微挣几下,就任由他把玩轻薄了。
石野娃慢慢卸去小姐头上的凤冠、金银手饰,把小姐轻放在粉色铺榻之上,一层一层出去绫罗丝锦,小姐闭起眼睛,扭捏地蠕动着娇躯,石野娃慢慢地感觉到体内的燥热,他连忙胡乱丢掉自己的衣衫,看到石野娃的样子,急忙说道:“夫君且慢!”
说着从鸳鸯绣枕边拿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白绢帕,仔仔细细在粉色的铺榻褥子上铺了,自己仰面躺在上面……。
夫妻床地之礼过后,石野娃仰面大口喘着粗气,直挺挺躺在铺榻之上,那赵燕伸手从铺榻上拿起那方白绢,但见上面红梅点点,赵燕娇羞地嗲声道:“夫君,你看呀,奴家可是都给了你的……”
石野娃这才恍然大悟。他不禁大悦,伸手环住赵燕的腰肢,兴奋得整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按规矩要早早起来给长辈请安,二人闻听外面鸡鸣,连忙起身,赵燕叫进随身的丫环,帮忙给二人穿戴了,赵燕问道:“毛丫,老爷太太都起了没?”
那毛丫答道:“起了,老爷在花园打拳呐,太太去灶房看杨妈她们做饭去了。”
石野娃在一旁细瞧这毛丫,很像卓琪格身边的小花儿,他一下子在心底想起了格格和花儿,她们两个还好吗?
赵燕看见石野娃盯着毛丫走神,娇嗔地打了他一下道:“夫君,看不出还是个好涩之徒!怎么,看上奴家的贴身丫环了?别急,早晚都是夫君的,咯咯!”
只羞得那毛丫小脸涨得通红,低头跑了出去。
石野娃恋恋不舍地看着毛丫扭动的水蛇腰和翘翘的香臀,被小姐一把抓住耳朵,说道:“还看!当心掉进去拔不出来!”
石野娃一反手,将小姐反扭了手臂搂入怀中,说道:“没有你好看,来,让我好好亲亲!”说着张嘴就把小姐的樱桃小口含住了,小姐扭动娇躯挣扎着,无奈石野娃的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过,呜呜嘤嘤地叫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