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鲍酋的右将军畅达在巡城巡到南门才发现,城外已经打起来了!
上午,郡主的卫队在城里抓到了几个可疑的猎汉,带到郡主大堂一打,一个个宁死不招!但是从他们随身藏带的兵器看,是燕州骑兵的短刀,郡主立马明白了,这是那支骑兵到了!就连忙派出探马,果然,中午探马回报,称燕州兵马踞离城二十里的离水安营扎寨!
郡主心想:他们来得好快!父王的援兵还要两天后才能到达!自己城里只有一万多兵,怎么能够抵挡得住来势汹汹的燕州铁骑呐!
巡城的畅达将军回报,那两个笨蛋督军带了两千驼兵出城迎战燕州铁骑了!
鲍酋郡主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命畅达带五千驼兵出城,自己登上南门楼观战。
当她看到燕州骑兵已经解决了优稀的驼队,就连忙下令鸣锣收兵!
畅达率领五千驼兵刚一接触燕州骑兵,没想到燕州骑兵不战而逃,畅达大叫一声:“给我追!”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郡主鸣锣的急促声音,连忙带住已经狂奔起来的骆驼,手中战剑向上一指,整个驼队都停了下来,眼看着对方逃进了离石峡谷!
气得他一拉驼缰,回头就走。
郡主在南门城楼上,手持千里眼,遥望着远远离水边的燕军营寨,若有所思地在城上来回踱了几步,这时,带队返回的畅达气呼呼地跑上城楼,对鲍酋说道:“郡主,我已经咬上他们了,您为什么下令收兵了?”
郡主说:“你没看到他们逃跑的方向吗?离石谷!你也敢追进去?”
畅达说道:“这样啊,恐有埋伏!但是,优稀和秦吉都被他们抓去了呀!”
郡主说道:“管不了他们了,我们赶紧布置城防!对面的燕州人要是知道我们只有一万人守城,他们今晚就会象蝗虫一样扑上来!传令!四门紧闭,没有我的将令,任何人不得打开城门!”
此时,在孙胜的中军大帐,优稀和秦吉正跪在地上求饶。
孙胜喝问道:“离城里面共有多少西兰军队?”
优稀答道:“本来有一万人,现在,我们带出来两千人,现在城里不到一万人了。”
孙胜接着问道:“城里有多少百姓?”
优稀答道:“我们进城后,杀了大部分城里的百姓,现在城里除了年轻女人,已经没有什么百姓了……”
乎其林怒喝道:“你们这些西域畜牲!一定是屠城了!说,一共杀了多少百姓,虏了多少姑娘?!”
优稀颤抖着说道:“大概有五六万百姓吧,女人有一千多还在城内的兵营里。”
孙胜问道:“那个香洲郡主鲍酋是不是在城里啊?”
优稀答道:“在,现在城里她在指挥守城。”
“守城?就只有不到一万的兵力,她拿什么守城?”孙胜喝问道。
优稀回答:“郡主一来就派人去西凉大本营求援兵,据说鲍拉克发了三万驼兵过来,估计两天之内就会到达。”
“城内粮草怎样?”孙胜又问。
“城内的军需库房有大量的粮草军需,都是大梁军队撤退的时候没来得及带走的装备。”优稀说道。
孙胜沉思了一下,对两旁的战将说道:“先把这两个家伙押到战俘营去!”
两个西兰军官被带了下去。
孙胜对乎其林说道:“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拿下离城应该不成问题,来,我们看看沙盘。”
孙胜等人围到沙盘前面,孙胜用马鞭一指离城,说道:“今夜突袭离城!拿下离城我们就有了稳固的根据地,再图下一步打击西兰援军!”
当即,孙胜下令升击鼓帐!
营官以上的将官几十人全部列在帐前听令,孙胜端坐在帐案之后的帅椅上。
孙胜命道:“副将乎其林听令!”
乎其林跨步出列,双手一抱拳,朗声答道:“末将在!”
孙胜将一支令牌向下一扔,说道:“本督命你点十名战将,率二十个营,一万铁骑即刻出发去离城南门三百米处列方阵,敌方不出,你部不动,敌方若出,用弓弩杀敌!阵形不可乱!等待本督临阵指挥攻城!”
“诺!乎其林应了一声,转身点了十名站立在后面的战将和二十个营官,疾速离去。
孙胜接着下令道:“战将杨徽复良听令!命你二人带十个营,五千人,备齐弩弓毒箭,即刻出发绕道赶奔离城北门外苍狼山口埋伏,此地乃西凉到离城的必经之路,干掉一切企图经过山口的西兰人,无论是进还是出!”
“得令!”两位战将领了令牌,转身点了五个营官离涨而去。
“战将马回岭、孙寒光听令!命你二人各引四个营的铁甲骑兵,分别向离城东西两门外远远列阵,一旦南门主攻开始,立即策应!”
“得令!”二将也领命离开。
孙胜继续下令道:“战将韩流宋奇听令!命你二将率领五个营,牵拉五百部投石车,和全部的油石、石块,立即在南门外乎其林副将阵后分三排排列!”
“亲兵队长林焕光听令!命你率四个营留在大营守卫粮草和营盘,严加看管战俘奴隶!其余的八名战将和五个营随我出发!拉上全部的攻城云梯和攻城战车!我们出发!拿下离城!杀光西兰人!”孙胜大叫着站了起来,所有军官全部各就各位,孙胜来到大帐之外,翻身上马,帅先冲出了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