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先是一怔,然后将我抱住,反吻住了我,很快,我就感觉身体里头有团火在烧,这团火促使我伸手去解它的衣服,它却一把抓住了我“作祟”的手,笑道:“我来!”
说着,它一把抱起我飘进卧室里头,把我重重的丢在了床上,接着它浑身一抖,一股黑气涌出遮掩了它全身,然后黑气又悄然散去,它却已经不着片缕,苍白的身体彻底裸露在我面前,那虬实健美的肌肉看得我的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脸上也是发烫。
它却没有立马压到我身上来,却是走到床边,轻轻的将我的下巴勾起,坏笑道:“刚才还着急脱我衣服,现在我脱光了,你反倒害羞了?”
“啊!坏人!”我拍开它的手,捂着脸骂道。
“嘿嘿,既然说我是坏人,那我做点坏事坏给你看。”
这话刚出,它便已经压在了我身上,拨开我遮脸的双手,狠狠的吻住了我,然后双手就去解我身上的衣服,我穿的本来就是浴袍,没两下就被它剥的光光的。
当我赤果的身子与它冰凉的身体紧闭贴合时,我心头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
之前跟它发生这样的关系,完全是被它强迫,但这回,是我自己情动,已如干柴烈火,大火燎原之势不可阻拦,而它,却是一只鬼。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心甘情愿与一只鬼发生这样的关系,但我已经不因为它鬼物的身份而有任何的排斥。
现在,我只想要它。
我们激烈的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把身体融给对方,很快,他腰下一沉,一个粗粗硬硬的东西就进来了……
缠绵过后,我趴在它胸膛之上,用手指在它胸口画着小圈,询问它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它的回答仍旧是丧失了记忆,记不清了。
之前我没细想过它丧失记忆这回事,这回又提起来,我却是有些忍不住去问它知不知道记忆是怎么丧失的。
它摇摇头,说:“我也曾追寻过这个问题,却是没有答案,只不过有人告诉我,想找回记忆,就得找到一个人。”
我顿时一怔,问道:“这个人是我?”
我猛地坐起,又问道:“那让你找我的是什么人?”
“未曾露面,只是用书信形式告诉我得找到你,等我见到你时,却有一种浓浓的熟悉感,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于是我就不可抑制的看上你了。”它说。
我脸上一红,重新趴在了它身上,说:“那个人让你来找我,你就直接来找了?”
“当然不是,事先我调查过很多事,最终确定,你是一个命运琢磨不透的人,很多的事情都跟你有关。”它说。
“哪些事?”我连忙问。
“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机。”它说。
我撇撇嘴,说:“刚要了人家身子就装大爷卖关子了,鄙视你。”
“胆子不小,还敢鄙视我了,看来得教训一顿。”
说着它猛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无力的推了推它,说:“不要了,你刚才那么猛,人家身子都快被你弄散了,再来一次都不活了。”
“那跟我一起做鬼也挺好。”它坏笑道。
然后它不管不顾的在我身上各处亲吻起来,让我一下子又起了那方面念想。
可就在这时,它的动作陡然一顿,猛地抬头看向了窗外。
“怎么了?”我神情恍惚的问。
它却直接跳下了床,让我快把衣服穿上,接着它身上涌出黑气遮掩全身,黑气散去之后那身西服便穿在了它身上。
我预感到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下床在衣柜里找了一身衣服换上,而就在下一刻,一个巨大的黑影飘到了窗前,定睛一看,却是曾在墓碑洞穴当中出现过的那具巨大的青铜巨棺!
余烁面色一沉,一把抱起我蹿出卧室,接着又蹿出客厅,很快就飘到了楼下,冲出公寓大楼后便升上高空,以最快速度往已经微微发白的天边飞去。
这青铜巨棺跟大肚子撑死鬼它们同处一个洞穴,应该是一伙的,想到大肚子撑死鬼它们要抓我的事情,我轻易的猜测到这青铜巨棺的到来八成是要把我带走,而且看余烁这慌不择路的样子,这东西怕是很不好对付。
而青铜巨棺显然不会让我们就这样溜走,余烁带着我才在空中飘了片刻,我便看到那青铜巨棺追了过来,它看起来很笨重,很迟缓,却在不断的缩短我们跟它之间的距离。这样下去,它迟早追上我们。
余烁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因此身体微微一颤,一股股黑气从它体内涌出,形成了十几个跟它一模一样的黑色分身,朝后面的青铜巨棺冲去,意图减缓它的追击速度。
但当这些分身刚刚靠近青铜巨棺的一瞬,青铜巨棺上那些看不懂的纹络便蓦然亮起了淡淡的青光,使得整个巨棺瞬间变得极为玄异,而这青光当中似乎扩散出一种无形的强悍力量,这些分身噗噗噗的全部爆了开来。
见此,余烁眉头一皱,似乎并没有料想到青铜巨棺竟强大如斯。
而就在这一追一赶的当儿,我们已经飘出市区,来到了一片山林上空,余烁情知在空中继续奔逃是避不掉这青铜巨棺,便看了下方山林一眼,带着我一头扎了进去,然后它带着我精准的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山洞。
看来它是要利用这山洞来摆脱青铜巨棺,毕竟巨棺形体庞大,进不来,只要拖到天亮我就安全了。
不过这个山洞也不深,很快就到了底,余烁便将我放下,沉着脸看着洞口那边,它是在担心青铜巨棺有办法进来。
但我却完全不担心了,洞口那么小,除非巨棺能缩小才能进来,但那是神话中的事情。
可就在下一刻,洞口那边忽然传来一阵沙沙沙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东西在往这边靠近。
余烁目光一凝,右手一拍,一团鬼火从掌心乍现,飘向前方,然后我便看到一个血红色的纸人正弓着腰走来,头皮瞬间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