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回答,而在这个时候,葛旭却再次接着说:“咱们这个医院里比较特殊,加上地处偏僻,会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出现,像你们这种刚来的实习生,要避免和他们接触的深,这是没有好处的。”
看他的意思是在说我跟晋商在一起接触,而且还并没有什么好的前途,莫名的我心中有些恼怒了。
晋商虽然平时霸道了一些,不过在每当我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连着救了我两次性命,加上‘那层’系,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在心中占据了很高的地位。
当下我就反问到:“不知道个葛辅导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葛旭点头:“我是说如果下次他再次出现的话,你一定要通知我,像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员有必要拿下送到派出所里面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否则的话他们会更加张狂……”
“这个不需要搞辅导您费心了,就你说的那个晋商,我们是认识已经很长时间了,并没什么不好的。”我立刻说。
“什么?你们认识很长时间了。”葛旭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时间都有些发愣。
随后他就说:“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就是好人吗?”
在他没有说完之前我就反驳道。
因为他今天晚上跟我谈话,处处针对晋商,让我心中对他十分的反感,晋商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他一再贬低晋商,让我对葛旭这个人都产生了一些厌恶的感觉。
此时我正好想起前些天他跟我说,他认识晋商的事情。
晋商属于阴魂体,他们看到晋商肯定是拥有和明柳一样的阴阳眼,他肯定也知道晋商是阴魂的这个事情,现在对我这样说,我不知道他还带着什么样的目的。
这个事情我不想再纠缠下去,当下就直接开口继续说:“其实我和晋商已经结婚了。”
此言一出,我明显能看到葛旭的身体都震颤了一下,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嘴里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说:“你,你们结婚了?”
“当然是这样,现在你还有什么好问的嘛,如果没有我就走了。”说完之后,我就直接转身朝着自己所住的宿舍走去,行走间十分的利落。
我不知道葛旭随后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变化,或者会做出什么的举动,这时候我只感觉心头一阵畅快,不知道为什么!
等回到宿舍中之后,心里才略微有一些后悔,毕竟这个事情太过于让人难以理解。
况且虽然和晋商有了‘那层’关系,但是并没有确定到名分,这个时候由我自己主动说出去,有点不要脸的感觉。
想着想着,我的脸上就有些发烫了。
心中带着莫名的烦躁,因为,今天去找院长的这个行程有些不太顺利,在回来的时候还被葛旭给逼着承认了和晋商之间的关系,让我的心中七上八下,躺在床上也不能睡着。
在十点钟左右,我的眼睛一直都看着门口的方向,此前的时候,晋商每当我和别的男子接触,总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今天赢应该也会出现的吧。
不过当我等到十一点钟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出现在宿舍中。
这时候,我的心中却略微有些失落。
带着这样不好的感觉,我沉沉睡去,一直到第二天。
11月份天气已经逐渐转凉,我们这边焕发了新的护士服,而在那晚见面之后,葛旭就一直没有主动出现在我面前过,和他见面也一直都在会议场合,以及偶尔遇见的时候,不过彼此都没有再说过话了。
那天晚上,我的态度有点冲,本来想找机会对他好好说说的,但此时看她的样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一个星期之后,原本爆炸而倒塌掉的厨房再次被建起来。
在爆炸的时候,厨子并没有在,爆炸之后,厨子就重新被招回到岗位上。
我现在对厨子还是蛮怀疑的,因为地下那个禁地就是通过厨房通下去,而那些馊水要送下去,必须要通过厨子这个途径。
院长那边,并没有能找到很好的线索,我就准备从这厨子身上着手。
以前打饭的时候都是隔着一层玻璃,也并没有太过关注,这时候,在刻意的观察之下,就能找到厨子这个人了。
这个精神病院中,所有职工加上病人,人数也不过有将近百个,厨子有两个人,另外还有两个帮工。
我不知道是这四个人全都跟院长一伙,还是只有其中的某些人。
想必,这种隐秘的事情应该不可能让太多人知晓,首先那几个帮工就不要,排除过去,毕竟这些包工都是短期,和院长的接触并不亲密。
而那些厨子都是医院正规招聘过来的,目标缩小,就准备跟踪这两个厨子。
跟踪的时间暂定,首先要看好这厨子的平时的行为有什么不同,毕竟发生了这个事情,对他们的工作也是有一些影响的。
再加上此时,院长和院长助理全部都双双不在,医院这边没有了主心骨,如果心中有鬼的话,肯定会表现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我每次吃饭都会坐在靠近柜台的那边,用来仔细观察,不过在吃饭的时候给我们打饭的是两个帮工,倒是对后厨那边的情况没能观察的多清楚,也不知晓。
这是我新换了看护的病房区,这边的四个病人都十分的安定,至于先前那个总是捣蛋的病人也在主治大夫加大剂量之后变得安稳起来,每天的工作只是勘察病情和田萌聊天的。
因为我想着要追查关于明柳踪迹的事情,在忙完工作之后就会抽空出来,在厨房附近观察。
而在放风的时候,也会带着病人刻意的在这厨房附近转悠。
一翻下来,还真让我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厨房中一共有两个厨子,一个偏瘦,一个偏胖。
是两个兄弟,一个叫萧大才,一个叫萧大宝。
那个萧大才行为比较诡异一些,我发现他有时候总是偷偷摸摸的,朝着精神病院的后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