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夜玄凌自有他的打算,既然沐松要向那个人尽忠,那他自然要成全他的。
暗处,沐秋蓉的身影悄悄的一闪而过。
夜玄凌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沐归影还坐在床边发愣,一见到夜玄凌,她的神情立刻显得有些不自然,咧着的嘴角抽了抽,说道:“你……玲珑刚才不是说你出去办事了?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夜玄凌慢慢的走了过来,看着沐归影,唇角勾了勾,笑了笑,“伤势?本王也不太清楚,估计得要让影儿你亲自来试试才知道。”
“啊?”看着夜玄凌的笑,沐归影居然有丝莫名其妙的慌乱,他是在生气么?这几天难道是男人姨妈期?怎么所有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他在沐归影的眼中看到一丝不解,甚至是有一点防备的,心里的那股无名之火立刻升上来,之前在‘山大王’面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她很主动的想要送上门的!可是每次看到他,要么就是害怕,要么就是拒绝,这个女人实在需要调教!
眼底划过一抹暗色,他长臂一舒,已然揽过了跟前女人的一把细腰,用力地在其上的软肉掐了一把,成功感受到掌心传来的震颤,也引出了那个女人口中的一声带着愠怒的痛呼。
只是,她此时早已没了多余力气,这么软绵绵地一喊,倒像是在撒娇求欢,直让人酥到了骨头里头去。
当意识到自己口中发出的这声娇呼有多么的引人误会以后,沐归影也不觉惊了一惊,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望向夜玄凌的眼神不禁也有些闪躲了起来。
天知道她现在身体竟然会这么的敏感,只消他轻轻搓揉,便已经软得像一瘫泥一样了。
偏偏他放在她腰肢上头的手并不老实,先前还只是在腰肢那最为敏感的软肉上抚弄,不到一会竟已经不知不觉地摸到了亵裤里头。
“啊!”
那火热的掌心上,此刻连掌纹的轻微凹凸感,对于她来说都已然敏感得不可言说,身体无从听取大脑的指挥,不自觉地已然呼出声来。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不知觉地开始在他的怀中扭动了起来,却如何也无从脱离他的控制。一把细长的水蛇腰在他滚烫的小腹前摩挲轻扭着,分明是拒绝的姿态,落到人的眼中,却恰似欲拒还迎般的勾引。
这个总得不满足的小妖精!夜玄凌眼中的郁色更加深沉了一些,却也染上了点点赤红,清晰地写明着****的气息。
她总能让自己在最快时间动情,让人心中此前抱着的怜惜之情消失殆尽,忍不住就想以最为粗暴简单的方式要她一次又一次。
然而****迷蒙的双眼在捕捉到夜玄凌那双墨黑眸子里那一抹玩味的笑意以后,又轻轻地瞪了一瞪,混沌的脑子也在此时此刻勉强恢复了几许清明。
不行……不能够这个样子,这个男人要是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以后还不嘲笑死自己。
难得恢复一瞬清明的神智使得沐归影通身一凛,沐归影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脸颊红得发烫,几乎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偏偏她的整个身子此时此刻都已经被他拿住,根本动弹不了多少,只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今天像是摆明了并不让她如愿,见得她掩耳盗铃一般地闭上眼睛,反而更为过分地将滚烫的唇瓣送到了她发烫发红的耳珠边,轻轻地呵了一口湿润的热气,熏得那只耳珠更为殷红通透起来。
沐归影懊恼地猛然睁开眼睛,努力平息下心底汹涌而起的燥火,只狠狠地瞪着他,“夜……夜玄凌,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
分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她却已然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中间所伴随的娇喘声更是如同幼猫叫声一般,软绵绵懒洋洋的,像是一根头发丝搔弄着人心中最为敏感的位置。
这个小女人现在学会挣扎了,此前在面对“山大王”的时候,不是还很主动吗?
怎么,现在换成货真价实清楚明白的自己,就不可以了?
谁给她的勇气!
思及于此,夜玄凌的怒气也更升起来了,全然不顾自己此时此刻吃的竟然也正是自己的醋。
沐归影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男人为何突然间就这样的禽兽附体,好像带着几分报复的性质。
该死的,他知道什么了?他会不会听从自己解释?当时的事情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沐归影才刚刚想到这里,接下来的时段,便已然再也无从思考了。
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般,方才神思模糊的沐归影霎时间睁大了眼睛,一边伸手就要抓过被子来遮盖住自己已经近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行……”
身上的痕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头定然是难以消去的。
夜玄凌那样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然而,夜玄凌又哪里会这样轻易地让她如愿?
还未等她拉过被子去,他已然抢先一步地攥住了她的手腕,视线直勾勾盯着她,与此同时指尖也抚过了她胸上那青紫的吻痕,眯了眯眼睛,里头迸射出几分危险的光芒。
大事不妙!这是沐归影心中第一个产生的念头。
还未等她思量好究竟是打死不承认还是老老实实全招时,男人已经开了口,“这里有痕迹呢,是怎么一回事?”
轻微地顿了顿,男人以指尖轻轻地摁了一把那青紫的吻痕。“还有这里,这里……”他口中一边念着,指尖也顺势往下滑去,滑过每一寸那沾染着明显印记的肌肤。
“我……”她哑着嗓子刚刚说了一句,却又顿了下来。
她应该如何解释她方才是将别的男人当做了他?这个理由又如何让人信服?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解释了,反正……他不可能相信的。
想到这里,沐归影的心情不由得就此低落了下去,一边用力地就想要从夜玄凌的手中扯过被子来,以遮掩住自己身体上那惹眼的痕迹。
虽然不过是欲盖弥彰的举动,但也比被他这样明目张胆地望着要好过多了。
夜玄凌看着看着,却是笑了起来,“……原来还有这里。看来影儿的伤势要比本王重很多呢,该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