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庄园大堂内,被捆成粽子的管家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绳子紧紧勒过管家身上十几条大血管,勒得管家是痛苦不堪。他唐唐花酒庄园大管家,终日好吃好喝地被伺候着,更仗着他深得花九常重用而作威作福好不威风,今天被这么虐待,他还是头一次。
李然站在管家身边,一语不发地扫视着整个大堂。
大堂内空间极大,装修更是奢华。在大堂内随处一撇都能看见精美绝伦的大师级雕刻,稍微一留意就能发现摆放在其中的许多造型古朴独具匠心的古玩珍奇。令人不禁感叹这大堂主人惊人的财力。
大堂里现在已经聚集了不少晚宴的来宾,这些来宾正好奇地打量着李然与管家。
而花酒庄园的主人,花九常。他的背后站在杀气腾腾的卫队,而他本人面色如水,这个威严的男人静静地看着狼狈的管家,轻启双唇,说道:
“阿福,你可真令我失望。”
管家立即他摆出一个无比无辜的表情,大声诉苦道:
“花九常大人,这、这事情不能怪我啊!”
“是吗?”花九常不为所动,淡淡说道。
“这小子一个穷酸的武夫,他无非会打几个拳,难道他被门卫看不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花九常皱了皱眉。
看花九常眉宇间的冰霜没有丝毫缓解,管家灵机一动又说道。
“花九常大人,您是不知道啊!这个家伙,这个打黑拳的混蛋刚刚在底下还讽刺您穷酸,高攀不起他呢!”
李然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李然先生一表人才,武技登峰造极,我久某自愧不如。高攀这词,李先生用得正是!”花九常道。
管家冷汗涔涔。“还不止如此,这个家伙,他刚刚对我们的人嚣张至极,他还摸了扫地小花的屁股!”
“小花是谁?一会李先生走时给李先生打包带走!”花九常一挥手道。
管家冷汗狂流。“还有!他来这里时坐出租车没给钱,这样下三流的人,您、您犯不上这么看重他啊。”
“出租车?叫人把那个司机给我做了,免得他污了李先生的名声。”
管家绝望了。他弱弱地对花九常问道:“花九常大人……您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知道的。”花九常淡淡道。
管家顿时大骇“久、花九常大人,您……您真的,真的要这样做吗?”
“自然,李先生也是你可以折辱的?”花九常反问道。
“折辱?”管家突然笑了“我怎么不能折辱他!花九常大人!我十五岁从哈佛大学毕业,自小学习贵族礼仪,涉过政,创过业!我是您精心挑选出的人上之人!我是您花九常大人的管家!然而那个小子呢?他只是个随处可见的土狗,他会打拳?他能打得过步枪吗?他能打得过坦克吗?!这条土狗,他全家的命加起来也配不上我一根头发!”
这话一处,围观的贵宾纷纷侧目。
“早就听说花九常家财万贯,势力骇人,没想到他的管家就是这么个大吼大叫的货色。”
“小声点,下人这副样子,恐怕主子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一些窸窣的谈话声传入花九常耳中,花九常的拳头,因为愤怒紧紧握住。
他用冰霜般的声音说道“你刚刚说,李然全家的命都配不上你?”
“久、花九常大人……?”注意到花九常那不同寻常的表情,管家愣了。
“那么我告诉你,是你全家的命,配不上李先生一根头发。”
“花九常大人!”听到这话,管家明白花九常是铁了心要杀他了,管家的眼泪顿时就流出来了“您、您……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全家吧!我女儿刚刚怀上孩子,她、她的人生还很长,您不能就这样……”
花九常对身后的护卫说:“该干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是。”护卫恭敬地应了一声,一个人抗起了管家。
“花九常大人……”这时绝望的管家涕兮横流“我,我跟您这么久……您,您就饶了我吧,不,请您至少饶了我的女儿一命吧!”
花九常看向李然,他想征求李然的意见。
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然点点头。
见状管家顿时大喜“谢谢李然大人!!多谢--”
“花九常,你认识那些门道吗?”
“什么?”
“风俗之地。”
花九常一听,立马就明白了。
“好,你女儿暂时不用死了。我会把她送到最廉价的鸡院里,让她在那里被男人玩弄到死的。”
此话一出,管家的脸上瞬间没有了生气。
“李……然……”惨无人色的管家被护卫抬出大堂,他的嘴里,一直念着李然的名字。
李然冷笑。
接着就听见大堂外传来一传枪响。
李然冷笑更盛,他缓缓看向那些门卫。
“花九常,别忘了还有这些人。”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