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阮殊心知这回是妥不过去了,自己刚才那么丢人,他肯定气炸了,他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自己只要注意语气注意说话的方式方法,肯定能蒙混过关!
“我……”
原本如意算盘打的好,但是一回头看到眼前距离甚近的盛世美颜,粹不及防的跌进那深邃如晚星的眸子。
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舔着嘴唇,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动作多有撩人。
原本以为安凛夜会劈头盖脸的训斥自己一顿,没想到他竟然伸手抚摸自己的嘴唇!
李阮殊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中似的,酥麻的感觉从嘴唇蔓延到全身,她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血液似的,僵直着身体移动不敢动,甚至眼神都非常克制,她虽然平时的时候想法犀利但是不得不承认,认真起来的安凛夜是她的克星让她大脑思维混乱。
“老-老板,车里的空间那么大,而且我不聋,你说的话我都能听得到,你不用-不用靠的这么近。”李阮殊定了下心神,沉声严肃地说道,而此时安凛夜的脑海里满是刚才宴会上听到的别人对她的垂涎跟赞美,想着那些话,他手上磨蹭着她嘴唇的动作下意识加重。
李阮殊也怒了,她伸手拉下他的手,一张脸因为气愤而红彤彤的。
“口红多贵啊!都让你给蹭掉了!”她冷冷的瞪着他说道。
“我再买给你,刚才在电梯里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看着安凛夜越说越靠近,最吼干脆把自己压在身下,看着他越发深邃的眼神经历过一次的李阮殊知道他这种表情代表着什么,大庭广众来车震她还没这么狂野。
“刚才在电梯里,那警察被附身了,哇!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还是这枚戒指救了我!”李阮殊赶紧扬起自己的手解释道,中指上那枚血红的宝石戒指有种低调的光芒,在昏暗的车灯下诡异却魅惑。
安凛夜也扬起手,相同的修长手指上带着跟他如出一辙的戒指,两枚戒指交相辉映,那奢华的光芒让李阮殊有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印象中她好像也见过这一幕,带着戒指的两只手十指紧扣!
“这戒指?……”这不是李阮殊第一次看到他戴着跟自己相同的戒指,只是上次没看清,以为他只是随便找了一枚,没想到近距离看到他手上的戒指竟然跟自己的一模一样:“你的戒指也摘不下来嘛?”她赶紧问道。
“戒指的问题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你算是袭警,为什么那个警察轻易的就把你放出来?”安凛夜手指岔开,握住她的手,两枚戒指交相辉映,竟然是那般契合。
只是李阮殊现在心里慌乱应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还有一份兼职的事情。
“这个-可能是因为我太美了,那警察偷偷喜欢上了我,想要留有余地不好意思追究我?”李阮殊这话编的连自己都不相信,看着安凛夜一歪头,眼神不耐烦忽然低头深深的吻了她一下。
李阮殊虽然平时表现的像个老司机,但是对于这种亲热事安凛夜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经验来说她完全是小白,而刚才那火辣辣的吻足以让她懵了。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秘密,这样吧,我来猜要是我猜的不对,你就亲我一下,如果我猜对了,我就亲你一下。”
听着安凛夜的建议,李阮殊皱了皱眉道:“怎么听起来都是你占便宜的事?”
“难道你以为我很喜欢亲你?”安凛夜故作冷淡地说道。
“呃-好吧好吧。”李阮殊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
“你认识今天带走你的警察嘛。”安凛夜问着,说完的时候故意吐出热气,不偏不倚的吹在她耳垂后,他现在越来越了解她的身体,他的阮阮还像以前那么敏感,尤其是她的耳后,感受到身下的娇躯一僵他心里十分满意。
李阮殊想了想他会这么问肯定是已经知道了点什么,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向上想要亲吻他的脸颊,但是因为姿势的关系她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子这样才会不那么累。
蜻蜓点水的吻了下,马上撤离,但仅仅是刚才的一吻她就已经心跳狂乱了。
不仅是她,安凛夜的心也激动不已,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只是她动作太轻柔还没来得及品尝美好,看来自己要教教她了。
“那个警察因为这件事私自审讯你了?”安凛夜胡乱问道。
韩叔审讯我?!哼!他还指着我帮他破案那,李阮殊想着脸上露出不屑地笑容,忽然她的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急促的从鼻尖呼吸。
她刚要开口抗议,安凛夜却趁机攻进她的牙关,吮吸着她的甜美,而就在那一瞬间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如同薄纸被绞的粉碎。
这一吻越来越深入,李阮殊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他亲的大脑缺氧还是怎么的,只觉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甚至也变得不清醒,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不拒绝反而越来越近的搂着他的脖子,浑身燥热,任由他扒光自己的衣服。
安凛夜因为礼服的复杂半天不得手,最后干脆用蛮力扯坏衣服直接扔到车前座。
他的手游走在她凝脂玉石般的皮肤上,所到之处点着丝丝火苗,星火燎原,李阮殊很快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点着似的,浑身热的不行,越是热她就越是渴望安凛夜。
跟上一次相比她算是有些经验,尝过甜头的她心里会更加渴望那种春风拂面的愉悦凛冽冬风的刺激。
安凛夜知道自己的力量,开始的时候他一直都很注意,但是李阮殊那如水般的柔软渐渐让他失去理智,他为了她千百年来清心寡欲,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自如的控制自己,但是没想到,她就像是针对他的毒让他瞬间就能丧失所有理智,握着她稍微冰凉的脚,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你的脚太凉了,回去之后我叫人给你抓点中药调理。”
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话,被淹没的李阮殊忽然被他的话惊到,原本是很平常的话,她震惊更不是因为他话中对自己的关心,而是因为她的脑海里竟然浮现一个略显遥远的声音。
“你身子属寒性,要调理一下!”赫然是安凛夜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更多了些刻板。
李阮殊瞪着眼睛,想要思索但是那滔天的浪潮马上把她淹没,让她无暇思考,双手纠缠着他的脖子,唇齿交缠,她难以自持的在他的背部划下道道红印。
当她恢复清醒的时候,她正跨坐在安凛夜的身上两人一丝不挂,脑海中回想着刚才不可描述的实施,她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你知道你醒来跟睡着的时候有什么不同么?你醒来看到眼前这一幕肯定会紧张,你一紧张身上的肌肉就会紧绷起来。”安凛夜声音含笑,大手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摸着。
再不起来会发生什么还不一定。
“咳咳。”她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伸手拽过自己的长裙,却发现裙摆已经被撕坏。
“安凛夜!”她转头看着悠哉悠哉穿衬衫的安凛夜本来就气愤的心更是火上浇油。
“怎么了?”安凛夜轻笑着问道,霸气的将她楼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头顶。
李阮殊挣扎着做起来,抽出腰间的玄凌剑,怒目圆睁的盯着安凛夜。
“你难道不知道欲望退去的女人都是魔鬼么,我现在分分钟就能把你杀害分尸抛尸!”她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这么说你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刚才你可是很享受那。”安凛夜轻笑着说道,他就是喜欢她这种像是刺猬的敏感。
李阮殊听着他的话,被提醒着不禁想到刚才****直白的画面,让她原本湿润绯红的脸颊更加红润。
安凛夜的眼神渐渐深邃,她不知道她现在多美。
“咱们只算****,对于你刚才的表现我自然是很满意的。”李阮殊脸一扬,总算找到应对的方法。
提起玄凌剑,凌厉的剑锋直接把破碎的裙摆一分为二。
李阮殊胡乱套在身上,长裙变短裙,衬托着她白皙匀称的腿更加有人,看着腿上的红痕,她心里咯噔一下,不行自己一定要遏制自己的想法。
“你为什么总是回避你心里的想法?”安凛夜穿好衣服,又恢复优雅高贵,只是看着李阮殊的神情更加侵略更加霸道,好像雄狮看着自己的猎物,恨不得像全世界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他不想再等了,前世是自己顾及太多才会失去她,现在该做的铺垫都已经做了,他不像在等待,即便是困,他也要把她困在身边。
李阮殊一脸不解的嬉笑着看着他,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大兄弟,你是不是用力太猛?我刚才是一个正常女人的表现好吧,夜深人静,做了点顺理成章的事情,我怎么会回避我自己心里的想法?”
“以你的能力如果挣扎起来也是有胜算,刚才你都已经举起烟灰缸了,为什么又放下?”安凛夜一双眸子如鹰一般仅仅锁定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忽然李阮殊身后传来当当敲车门的声音,吓得她思绪断片,也不顾要跟安凛夜划清界线,直接面对身后车窗退像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