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阮殊边指着神像下的白玉棺材,玉石是敛魂的,人死了魂魄会困在里面,这里面到底关的是什么人,怎么会用这样的棺材?
“阮阮,别过去,这里事事未知,免得有危险,还是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安凛夜拉住她告诫地说道,这里的一切都跟阮阮有关系他怕这只是针对阮阮 的一个局。
“亏你还是文物部门的,觉悟这么低,这里已经不仅仅是文物,更是文化遗产也不知道被马家那些货色糟践成什么样了!”李阮殊一脸叹息地说着,走到棺材边。
“马家对这里这么尊重,他们应该不会怎么样。”安凛夜担心的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绕着玉棺绕圈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开关啊,看到这个没。”李阮殊说着扬了扬手,安凛夜眼神犀利这才看见她手中那透明的丝线。
“这是冰丝线,碳素纤维制成,拥有比弹簧大上万倍的弹力跟拉力,借助拉力,这个重的要命的棺材盖就能轻而易举的打开。”李阮殊一脸得意地说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博学多才的学者,用知识的力量碾压着她平素看不顺眼的人。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安凛夜眼神低沉,无奈地说道。
李阮殊脸色微微一暗,有种冷场的尴尬,素手一扬,冰丝的另一段缠住旁边的石柱上,瞬间那玉棺盖子便被冰丝的拉力拉开,轰隆的脆响立在玉棺材的旁边。
“让我们来看看棺材里的绝世大帅哥!嘿嘿。”李阮殊一脸猥琐的看了眼安凛夜道。
“你确定你只是想看看?”安凛夜皱眉一脸猜忌地说道。
“安凛夜!我开玩笑的!你没听出来啊!我又不是变态!”李阮殊看着他的表情忍无可忍地说道。
“那谁知道,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安凛夜挑眉故意说道。
“看的离你!”李阮殊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在说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干脆低头看像玉棺:“衣冠冢?!”她惊呼一声,抬头看着安凛夜,完全没想到这么豪华的玉棺里面竟然是一套衣服,只是衣服的样式让她如遭雷击一般,白衣青绣,胜雪的白衣在那假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李阮殊觉的这件衣服好像有魔力似的对自己有着知名的吸引力。
“阮阮!”安凛夜大叫一声,终于在李阮殊沉溺前一刻唤醒了她。
只是当她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坐在玉棺里正摸像那衣服。
忽然身后传来呼呼的声音,她回头看去,脸色变得紧张起来,原来是身后的玉石棺盖竟然扣下来。
安凛夜眼疾手快利落的跳进棺材里,自己迅速躺下,一把拉着李阮殊趴在自己身上就在她趴下的瞬间,玉棺盖严丝合缝的盖在棺材之上。
李阮殊趴在安凛夜的身上,玉棺材虽然大,但是两人躺在里面就有些拥挤,但是脸贴着脸的距离让李阮殊非常不舒服,她试探着想要转转脸但是却发现一个悲催的问题。
“你怎么了,动来动去的?”安凛夜沉声问道,声音中夹杂着丝丝低喘。
“我头发被夹住了!转不了头!”李阮殊就连说话都要抿着嘴,生怕碰到他的嘴唇。
“呵呵。”安凛夜忽然轻笑出声:“那我反倒觉得这里是好地方了。”
“你变态啊,在棺材里还是好地方?”李阮殊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冷声说道:“你刚才直接把我拉出来不就好了!非要跟着进来,这下好了,在这里等死吧!”
“那倒是省事了,棺材,墓地,你我合葬在一起。”安凛夜笑着说道。
“谁要跟你合葬在一起!”李阮殊激动地说道却不小心扯动头发,痛觉让她下意识挣扎,但是她却忘记两人之间危险的距离,嘴唇不仅以的蹭到他的唇。
安凛夜顺势含住她的嘴唇,李阮殊瞪大眼睛想要抽身但是空间却不允许,想要抬头,安凛夜却摁住她的头。
李阮殊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抗议,但是马上她的口腔便被攻占城池根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多时她变化为一池春水,柔软非常。
安凛夜终于放开她,李阮殊穿着粗气看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在心里安慰自己,在这种环境次下自己会投入也是正常的,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一脸回味的样子,反正在黑暗中他也看不到自己什么样,心里想着她便更加肆无忌惮打量安凛夜的五官。
但是她并不知道安凛夜在黑暗中的比她的视力还要好。
不得不说安凛夜的五官不仅单看好看,组合在一起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精致不妖娆,立体不突兀。
眉毛硬挺有型 鼻梁高挺眼神时而忧郁时而炯然,薄唇……
李阮殊想着不由得看象他的唇,刚才亲吻自己就是这唇。
想到这她忽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是不是自己,她心里不安轻轻向下动了动,可是空间狭窄有限,她错估了空间,原本屁股撅起来却顶到玉棺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原本是向下的动作,却变成前前顶,却顶在最尴尬的位置。
李阮殊赶紧往旁边一动,脸色爆红。
“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她结巴的解释道。
安凛夜其实早就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心里的小心思也是明明白白。
“不用道歉,也不用停下来,让你感觉一下我有多累。”
听着他低沉的话,李阮殊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脸一下红到脖子根。
“其实每次你都很享受,怎么说的好像都是我很想要一样?”安凛夜故意说道。
“我-我哪里很享受!”李阮殊忍无可忍地说道,感情这家伙刚才都是在逗自己:“你这人简直太色情!”
“那你说我跟我喜欢的人被关在一起,我能想些什么?”
看着安凛夜一脸正色的样子,李阮殊愣了愣。
就在这时,头上的玉棺盖被打开,明亮却冰冷的月光照进棺材里,李阮殊不禁眯起眼睛抬头。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能在棺材里!……”只见海生站在棺材旁边,白皙的脸颊憋的通红,一脸羞愧的样子,好像被捉奸在棺的是他自己。
李阮殊觉得不能再刺激这孩子,对于这么单纯正直的孩子来说,她现在的动作却是让人接受不了。
跳出棺材,李阮殊整理了下衣服,转头看着正在系衬衫扣子的安凛夜皱了皱眉,她刚才也没解他衬衫扣子啊?
“你们里竟然在这里做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就不能挑个别的地方嘛!”海生一脸焦灼的样子说道。
“你个臭小子,我们是不小心被关起来的!”李阮殊被他弄的忍无可忍,加上安凛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让她心里闹心加难堪,这口气当然要发在这个臭小子身上。
被打的海生低着头,秀气的脸庞却有丝丝笑意。
“有人来了!”安凛夜沉声说道。
“拿上那幅画咱们就走!”李阮殊说着脚下腾空踩在玉棺之上扯下那幅画中人跟自己如出一辙的画。
“走吧-诶海生那?”李阮殊跳下来的时候却发现海生不见了踪影。
安凛夜一直注意着她,也没顾得上海生,声音越来越大,两人只好跑回来时的通道。
回到家的李阮殊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冬天的夜晚骑摩托实在不是明智之举,白天还好,穿的多一点就是自由飞翔,晚上简直是冻成狗啊!
洗完澡,她便直奔安凛夜那边的书房,长发一路飘香。
“弄那么香一看就是狐狸精!”看着她上了楼楼下打扫的用人恶声恶气地说道,根本不避讳不怕她听见。
李阮殊心里生气,但是也没办法,自己现在的样子人家误会也是正常的毕竟是自己留在这里,可是这些用人的眼神真是令人心烦!应该跟安凛夜说一声搬出去。
她走到书房门口,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声音,嘴角不由得一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我要搬出去。”李阮殊推门而进道。
安凛夜原本因为她来心里很高兴可是听着她的话脸色却暗淡下来。
“为什么要搬出去?你不是说要帮我?难道是后悔了?”
“当然不是,我搬出去跟帮你着根本不冲突好吧。”李阮殊双手一摊道。
“你放心,我既然说会控制自己的感情就一定会控制自己的感情。”安凛夜沉声说道,故作保证的样子。
“不是因为这个!是你家佣人的眼光我受不了。”李阮殊皱眉说着走到他书桌电脑前,里面正播放着医院的那段监控。
“她们说什么了?”
听着他忽然冷冽的声音,李阮殊就知道他会这样。
“没说什么啊。就是我自己太敏感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就是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就当我矫情好了。”李阮殊双手抱肩看着视频说道。
“你记不记得之前你答应过我一件事?”
李阮殊听着他突如其来的话,疑惑的皱眉看着他:“我什么时候……”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吧让我帮你做什么?”她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
“去上学。”安凛夜沉声说道。
“什么?!”李阮殊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去上学。”安凛夜不厌其烦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