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
“放她出去,交待下去,不许人为难她。”
“为什么?”
“你不用问这么多,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然后萧妃转向我。“以后想来我储秀宫就大大方方的来,没人会为难你的。”那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我已经被他们搞得晕头转向了,直朝着门跑去。
“不是,那里看着是门其实不是门,你只管朝着墙走就能出去了。”
“母妃,你为什么跟他说这些?”南宫琛咆哮着。我不想再多做停留,一个劲的朝着墙奔去,当我回身看着后面的那堵墙时,不觉象是在灵幻片中一样居然能够穿墙走壁。
当我气喘吁吁地回到东宫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不知道我在那里究竟待了多长时间,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去回忆在那里遇到的事情。南宫俊和金正浩下了将近一夜的棋,金正浩的领悟力超好的,他已经可以拖住对方很久了,我跌跌撞撞地闯进去的时候他们正杀的起劲,可是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后他们脸都变了,“你上哪去了,怎么回事?”我只觉眼前的他们直晃,便倒了下去。
我昏昏沉沉的将近三天,水米未进。三天后醒来,一切象是在梦中一样,我都不敢肯定我经历过的是梦还是真实的了。这三天衣不解带一直照顾我的就是正研。我醒来后他们看我的表情都变了,俨然我已经是同高丽的郡马爷了。我朝着正研抱了一个歉意的微笑,“唉,我已经把自己打扮成二胡老头了,没想到扫蜂引蝶的功能未减,一下便招了个郡主过来,这要如何是好呢?”正烦恼着,萧妃竟派人打听起我的消息来,还好他们警觉,没向储秀宫的人透露我的一点点信息。他们也讨了个没趣。
“你那天晚上到底上哪去了,我问过酒楼的人,他们说你并未回去。”南宫轩坐在床边问我道。
“是吗?我不记得了,我好象做了好多梦,一个也想不起来了。”我瞪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南宫轩无奈。
“你好象是中了邪一样呢。”金正浩神秘兮兮地坐在我旁边低声道,我一惊。朝他笑笑,“别瞎想了。我好好的,好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但经历的终不停在眼前直晃。
“殿下,刑总有没有人来报案说什么怀孕妇女无缘无故让人给坠了胎?”我终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个倒是没听说过,只是好久以来京城大户人家了生的小孩痴傻的偏多哦,不知是何原因。”南宫俊皱着眉。我一惊。“这就是了,羊水不够,小孩发育肯定受影响,难道他们所谓的十全大补汤就是用羊水做成的?”
想到这里不觉后背冒出了冷汗。
“这种现象有多少年了你知道吗?”我问了出来。
“从我们小时候好象就有了,最近这十年来好象更严重了些,群医都是束手无策的。”南宫俊只是皱了皱眉。
“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家的,别跟我说这些孕妇们都让萧妃召见过?”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这话说重了,毕竟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说明就是萧妃做的手脚。
“你是说这不是自然现象而是人为吗?”南宫轩倒是精明,一下子点出了我的话的所在。我没有吱声。
“目前也只是个狂测,昨儿个储秀有召见过哪家的命妇吗?”
“这个敬事房应该有记录才是。”南宫俊道,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如果猜测是真的那我就是新版的偷龙换凤的女主角,搞不好这家伙还是我亲哥哥呢。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长花了吗?”南宫俊见我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不觉笑了起来。我别过头,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派人去查下敬事房吧,要暗中的,不要让人知道了。”我侧身躺下了,想再眯一会。
“喂,好了吗,好久没尝你的菜了,好歹给我们弄点打打牙祭嘛!”南宫俊推着我。我懒懒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让正研做吧,她是地道的高丽人,做的肯定比我还要正宗,我累着呢。”
“瞧瞧,倒不知道谁是主子了”南宫俊叫起冤来。
“你要这会子跟我充主子,从此我们便形同陌路。”没来由的我竟生起气来。
“好了,他身子不舒服,你就让他歇着吧。我们去办要紧事。”南宫轩拉着南宫俊走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便起了来,随便搭了件衣服出了门,看到正研正在忙着什么,见我出来了,忙兴奋地跑了来,“你限了吗?看你气色好多了,前两天吓死我了。”
“谢谢,你忙什么呢?”我看着她手上油油的。
“刚才哥哥让我给他们做饭呢。”正研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不愿意啊?”
“我不会嘛,这个肉我切不动啦。”她随手从暗板上拿了块肉在手上,我差点没吐出来,那肉已让她折腾的面目全非了。
“好了,叫几个厨房里帮工的来,我说,他们做就是了。”正研听到这话立即眉开眼笑起来。转身去叫人了。
“吱,吱……”头上的笼子里的小鸟跳来跳去的。我打开了笼子。它却不肯飞走。
“唉,笼子里养惯的鸟啊,你离了这里就活不了。”我叹息着,心中有一股无形的惆怅。
没多久,正研带着人跑了来,我便在一边指点着,正研是小鸟依人般地待在我身边,时不时地帮我湍杯茶,递增个水什么的。我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安置她,便由她了。只是每次面对正研的目光时心里总有点突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