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打你一顿再给你道个歉你乐意不乐意啊?”李管事气不打一处来。
“算了,李管事,原就是误会。”我软言温语在屋内道。
“小姐既如此,小的也只有忍了。”李管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小姐?”李南星狐疑地看了看屋内,只是门虚掩着。看不清屋内的情形。不由心中暗道,“听这说话的声音,让人骨头都酥麻了半截,不知仁星是否真的错过了什么。”
“上官大人,得罪了,事已至此,还是要请您说下当时的情形,因为这些日子有一帮土地匪常常抢了良家女子朝山庄方向跑,我的士兵们追到那便失了踪影,不知上官大人有何解释。”
“那只是家父缅怀家母的一处别院,里面也多是一应供品,因下月是家母的祭日,家父又日理万机的,故本官才来祭扫的没想到夜里风大,走了水,一下子整个院子便化成了灰烬,家父若得知此事必牵挂我与小妹的安危,小妹是女流,行程不能跟男子相比,故才派了管事的回去报个平安,没想到竟让你们拦下了。”
“原来是场误会。”李南星笑道。“真是得罪了,该罚,该罚,那今晚就由小弟做东向上官兄陪罪了。”
“那倒不必了,宅院被毁,终归心里高兴不起来,小妹因此病倒了,还是改日吧。”
“怎么,小姐病了吗?”李南星一脸紧张。
“女孩子受不得惊吓。”上官淋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们能这么平静地谈论此事,皆因当日都曾参与的那场上官蓉的假死阴谋,否则哪能说的这么平静。
“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本官还有事需要处理,有事尽和上衙门里找本官就是了。”临走李南星还留了几个士兵为我们站岗放哨。我一直在屋内没有露头,李管事稍事休息后便出了镇,回京了。暂且不提。再说那李南星回了衙门,耳边便时常响想那软玉温香的一句话,总也挥之不去。李仁星巡视了一圈回来见他如此,不觉好奇起来。
“哥,从来没见你这样过,你这样子倒好象害相思病的样子,呵呵。”
“轰!”李南星的耳朵似炸雷了般,一下子炸开了,“这不乱套了吗。那上官蓉虽没嫁成他弟弟,可对他们家成见已深,怎么可能会……”
“唉。”李南星只感到一阵绝望。
“哥,刚太子派人来问情况呢。”
“那我们快去吧。”说着李南星便站起来朝着慕容寒他们家奔去。你道南宫俊,南宫轩怎么还没走啊,原来他们本来准备回去了,却突然发现金正浩不见了,只得又回来打听他的消息。
到了慕容寒家,李南星便将情况详述了一遍。
“哼,就是他家的问题,如今慕容寒和金正浩下落不明,只有等他们回来才能说的清楚,不知小蓉和正妍怎么样了?”
“上官淋身边只有他妹妹,没有其他人哦。”李南星回道。
“这可如何是好,一下子不见了四个人呢。”正说话间,慕容寒突然从地道里钻了出来,满脸熏的跟黑碳似的。
“你是哪一位?”大伙一惊,等到慕容寒爬出来,他们才发现后面又爬出来一个,也是黑头黑脸的。两人上来只顾喘气,然后也不说话直奔水井,拎起水来便往身上浇。半天才洗去脸上的黑灰,众人这才认出来,见是慕容寒和金正浩。
“太好了,你们没事,只是正妍和小容呢?”此话一出两人一惊,“她们没回来?”
“没有啊。”南宫俊手一摊。
“糟了,该不会让火给灭了吧。”金正浩急道。
“我就让你放火的时候先通知她们一声,让她们好跑的,你怎么就没说一声呢。”慕容寒揪住了金正浩的衣服道。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平常这些事你不是最猴急的吗,我以为你会告诉她们的,我哪晓得你没说啊。”金正浩一急结结巴巴的哇哇叫了一大通。
“太子,不过下官在客栈里看到了上官淋和他妹妹,好象还有一个管事的,其他就不清楚了,不知小容和郡主在哪里,要不要下官带人再去山庄里查一下?”
“咚。”慕容寒和金正浩将手上的水桶一扔,“累死我了,我先睡会了。”两人湿湿地朝屋内走去。众人一脸莫名其妙,刚刚还要开打的样子,怎么这会子竟如此平静了,但两人一副谁来问也不说的表情,众人只得住了口。
“先稳住上官淋,暂时不要让他回京,我们要从他身上查些东西的。”
“放心,听他说他妹妹好象受了惊吓,估计一时半会走不了。”
“他妹妹!”李仁星也是一脸惊疑,“就是传说中的上官小姐,那个他虽娶过门却看都没看一眼的娘子?”
“没想到他妹妹也来凑热闹了,好玩。”南宫轩朝着两兄弟笑了笑,也回屋了,当下众人都回了屋,各想各的心思。
休息了一夜,我想我一时还脱不了上官淋的掌握,便跟正妍商量着做了几个面纱,走到哪里只要把面纱一照,任谁也瞧不出来的。她听了也觉得好。她也明白我的意思,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上官淋见了我们的面纱很是满意,他同时好象也预感到了什么,早上进了我的屋子,把正妍叫出去,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蓉儿,若大哥有不测,你把这个交给爹就行了。”我一看,是他从他床底下扒出来的黑匣子。
“这里面是什么呀?”我指了指里面,并没有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