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啊。”我转过身,不再理他。但见他并没有离开。
“喂,你什么意思?”我生起气来。
“我得知道你们臣相府在哪呀。”他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情。我想起他的地下功夫,不觉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不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美耶。”他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我只得沉下了脸。
“怎么变脸跟翻书一样快。”他嘟哝着。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索性你从地下打一条通道,连到城外去,然后往皇宫一条,不过据我所知皇宫里有地下通道哦,是我误打误撞知道的,现在让我去找也不定找得到呢,然后连往我的酒楼一条,总之随你吧,我只是希望以后我可以从地底下进出哦。”我想象着地下四通八达的交通,不觉喜上眉梢。
“别做梦了,是不是又想着利用我的特长了?告诉你,要我打可以,不过……”他卖了个关子。
“切,稀罕你哦。”我转身离去。
“小犟牛,我一定要收服了你。”他在我身后喊着。我只管一路朝臣相府奔去。到了门口见守卫比我以前看到的要多,不觉心中起疑。家丁是认识我的。一脸的惊愕。
“小姐,你不是……不是……妈呀,见鬼了。”门口的家丁吓得大叫起来。
“叫什么叫,我活得好好的呢,我爹呢。”我喝住了他们。
“老爷在府里呢。”随即打开了门,我都没下马,一把冲了进去。但是进去后我就后悔了,我不记得我家原来是什么样子了。这也是我第一次踏进这里,只觉到处是一种很沉重的气息。不知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还是最近才是的。我骑在马上,正踌蹰着朝哪个方向去。一个大概六十岁左右的老头跑了上来,看他服饰不象一般的家丁。我只是看着他。他向我行了个礼。
“大小姐,刚刚大少爷还说要安排人去接您呢,可巧您就回来了。”
“你是……?”我看着他却并不认识他,心里着急的很。
“小姐不记得我是正常的,小姐从小就去了南方,一回来又急急的嫁了人,小人是这里的管家,大家都叫我福伯。您叫我老福就成了。”
“既如此,我也叫你福伯吧。我二哥可好了。他在哪?”
“老爷和大少爷这会子在书房,您还是先见见他们吧。”
“好的。”我下了马,把马扔给了路边的家丁便跟在福伯后面朝书房走去。随着他左拐右拐的,走了约小半个时,心里直呼“臣相府怎么也这么大。累死了”最后总算在一道门前停了下来。福伯上前道,“老爷,大少爷,小姐回来了。”屋内一阵脚步声。门一下子给拉开了。
“蓉儿,你怎么回来了?”上官淋一脸惊讶。
“李将军正好回京,就将我带了回来,本来昨天就该到了,只是我行动不便才到今日的。”这时上官宏一脸凝重地走了出来。
“爹。”我叫了他一声。
“回来就好,省得我们挂心。回房歇着去吧。”上官宏并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
“二哥在哪,我想去看看他。”
“蓉儿,你先回房,一会大哥来找你,带你去见二弟。”上官淋忙道。
“那好吧。”我看向福伯。
“小姐,您的闺房在这边。”福伯指了指东边的一栋小楼,我朝那里走去,边走边记,没法子这是路盲的悲哀。到了小楼没多久,上官淋就来了。
“哥,你们不用上朝吗?”我奇道。
“不用,皇上病了,最近都不需要上朝。”
“啊?皇上病了!”我一惊。
“谁说不是呢,就是几天前的事,突然就昏迷不醒了,正好太子不在京中,南宫琛可得势了,在朝中大呼小叫的。”
“那南宫琛能当得了皇上吗?”我试探着问了下。
“现在还说不准。”上官淋只是摇摇头。
“好沉重,不说这个了,二哥呢,他好了吗?”我笑笑。
“我这就带你去看他,他一时半会恐怕好不了。”
“啊?那要多久啊?”我急了起来。
“他受的是内伤,快则三,五个月,慢的三五年的都有。”
“这么久!”我惊呼。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对了,瑾兰山庄的事他还不知道,你不要说漏了嘴。”上官淋嘱咐道。
“哦。”我不语,只跟在他后面,一直往西,又是一个院子。很僻静。
“这里环境不错,很适合疗养。”我赞道。
“呵呵。”上官淋笑了笑。带着我朝里走去,老远就看到一个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剑,象打太极一样的挥来舞去的。
“二哥现在的样子看上去不象受伤了呢。”
“他只能这样,不能动用内力的,不然就回天无力了。”上官浴见我们同来,很是吃惊。
“蓉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到家,想你了,就来看看你,你还好吧?”我看着他一袭白衣飘飘。很象武侠剧中的侠客。
“你们都回来了,山庄里怎么办?”果然他还是很关心山庄的情况。
“放心吧,大哥都安排好了才送我回来的,回头大哥还要去呢。”我忙插话。
“那就好。”上官浴拿起汗巾擦擦汗。坐了下来。我们也跟着坐了下来。
“大哥,二哥,一路上我听到一些闲言闲语,不知是什么情况?”我想了想,决定旁敲侧击一下。
“听到了什么啊?”他们同时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