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萧妃的语气中明显的有放松,南宫琛的嘴边也露出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皇后要见皇上尽管来我储秀宫好了,何必劳师动众,把众卿家从热被窝里挖出来呢。”萧妃意有所指,底下的大臣们也不住点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储秀宫?哼,你当我是三岁,朝中上下谁不知道你储秀宫是个狼窝,去得回不得啊?”皇后慢慢道。
“皇后,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毁我的名声。”萧妃气极。
“我才不需要这样做,你早就让大家明白了这一点了,让我想想,宫里记录的档案里你一共召见了有孕的诰命或是一般大臣们的亲眷大概有一千四百五十八人,回去后她们不是流产便是生下来的孩子痴傻,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这会不会也太巧了呀,萧妃娘娘。”皇后看着萧妃。萧妃脸色大变,手指紧握着,关节都在啪啪响。底下的大臣们想了想,有的明白过来,难怪他们的孩子不是半路夭折便是残障,还觉得奇怪呢,原来原因在这里啊。当下便有大臣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恶妇,你还我孩子来。”一殿的大臣乱了起来。御林军忙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皇后待他们安静下来。
“诸位,本宫今日来不是想说这个事,但这件事本宫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本宫已查了很久了,有很多的证据的,大家放心,今日我们谈谈皇上,如今他人在何处,这么多天不理朝政,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他既不理朝政,那便让太子代理吧,若他真的去了,太子再即位,可好?”
“好。”一班激动的大臣现在完全站在太子这边了。
“不行,皇上有新的诏书。”萧妃忙从怀里拿出诏书。朝着众人扬了扬。底下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哼,谁知道你这诏书哪里弄来的,嫣知不是挟迫着皇上立的?”皇后冷冷地挡了回去。
“才不是,皇上亲自立的。我如何能挟迫的了他?”萧妃急了。
“诸位,当日皇上亲立小儿南宫俊为太子,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如今萧妃罢着皇上,还拿出什么莫明其妙的诏书来,有本事你让皇上亲口对天下臣民说刻了小儿,改立南宫俊我们便心悦诚服地拜倒在你们面前。”皇后站了起来。萧妃和南宫琛的到极点。
“皇上于半月前便已驾崩,是琛儿怕大家不熟悉他,冒然登基会让大家不解,是以推迟了报丧的时间,昨夜储秀宫走水,正好是停放皇上龙体的那间,皇上现在已然只剩一堆白骨了。”萧妃一下子声泪俱下。底下大臣一片哗然。随即便都跪了下来,痛哭失声。
“一派胡言。”上官宏铁青着脸大喝一声。众人臣见了忙止住哭声。不解地看着他。
“萧妃娘娘,你确认皇上已经驾崩了?”上官宏看着萧妃。萧妃擦了擦眼泪,把心一横,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便让他们找到了皇上也是没用的,那皇上已然身中剧毒,神志不清了,哪里就能翻了天去?便点了点头。
“好,恭请皇上!”上官宏率先跪了下来。南宫俊,南宫轩一行伴着奄奄一息的皇帝走上殿来。萧妃和南宫琛脸色大变。皇帝被扶到了龙椅上,南宫俊始终用一只手撑着他。
“朕,只怕来日无多了,临行前要宣布如下,废萧妃为庶人,从此打入冷宫,废南宫琛为庶人,从此圈在牢里。终生不得出来。”皇帝转了转头,喘了口气。又道。
“他们的罪行朕不一一列数了,相信皇后已说了一些。只是朕要交待未来的皇帝,切勿沉迷酒色,伤身伤人。”皇帝看了看南宫俊。南宫俊跪了下来。皇帝笑了笑,表情渐渐僵住。
“皇上驾崩了!”太监一声号令。众人都跪了下来。南宫琛还是背着我,我见他表情淡定,好象并不怕这个结果,寻思着他会不会还使出别的手段来。刚思及此便见南宫琛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的珠子来。朝地上一扔,那黑珠子便化成了一阵黑烟。我们阴之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哈哈……你们全都中了我的黑风珠剧毒,不听话便只有死路一条。”南宫琛此话一出,庭下大臣个个慌乱不堪,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这哪象庄严肃穆的金銮殿哪,整个一菜市场。我不禁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慕容寒。他脸上并没有什以特殊的表情。没多久,便有大臣表示愿意归顺南宫琛一派,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站到了南宫琛那边。李仁星满脸的慌乱,虽然他的父亲和哥哥都没有什么表示,但是他已经按奈不住了,也跑上前跪了下来。
“仁星,你这是在干什么?”李父大怒。
“爹,您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我还年轻呢,我还没享受好人生呢,我不要现在就死了。”李仁星站到了另一边。
“畜生!”李父气的差点吐血。
“仁星,快过来。”李南星叫着弟弟。但他只当听不见。我摇了摇头,走了出来。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此言一出。众大臣唏嘘不已。
“诸位,刚才那个所谓的黑风珠只不过是一般的刺鼻药而已。你们这这么点骨气,真是让人汗颜哪。”慕容寒站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南宫琛问道。
“阁下不是派人上我家去上处搜罗毒药的吗,这么快就忘了?”慕容寒抱胸道。南宫琛面色大变。
“药王谷的人,还没死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