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走,却也没有看得清楚,果然不远处有堵墙,低低叹了声,洛欣犹豫地看着自己袖中半隐的镯子,思虑起该如何与廖晖对上些话。
“你迷路了?”
男子见着洛欣一脸犹豫且还薄洒了些焦虑,不由探身问起她来。洛欣被他突然一问打乱了思绪,忙解释起来:“迷路倒没,就是找不到哥哥了。”
“噢?你寻不到哥哥了?这……你可寻得地方落脚?哦,你在朝歌该有地方落脚吧。”
男子拘谨而无序的话语让洛欣不由噗哧地笑了起来:“你怎么自言自语起来了?”
“我,噢,见笑了,见笑了,我只是担忧你……”
担忧?一个陌生的男子对自己说担忧,这话听得可是暧昧却又让人更添笑意。洛欣咬了下唇,屏住了笑,与这男子继续道:“在朝歌外就分散了,光记着哥哥说来朝歌了,所以我也便来了。”
男子微点了下头,垂在耳鬓的发丝随风舞刀了颈后,一朵红色的花纹镶在耳下,显得尤为耀目。
原来商朝人就已有了这般的纹身?好美的纹身,只是叹得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学校不允许,要不,在这耳下雪颈处也纹上这么一朵花儿,那可是美兮,倩兮。
洛欣愣愣地看着男子的纹身,心里不觉感着好奇,却又有些羡慕,然而,男子却慌乱地将发丝拉回了颈边,好好地遮掩起来。
“你那朵花挺好看的,为什么要遮个严实?”
“花?”男子抬眸,蓦地,黯然垂目,苦苦低叹。这是花儿么?不,这不是花,这是他的耻辱,这一辈子身份的耻辱,哪怕他已拥有了今天的地位,这依旧是隐在身上的痛。
“我说错了么?”
洛欣追问,为何说到花儿,这男子却有这般的表情,看似很是痛苦。纹身而已,况这般好看,为何会流露出如此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