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自己对于林道长来讲就是一个好处,但是自己到底会给林道长带来什么利益,还是摸不清楚。
林道长和娇娇达成了共识,他将具体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告诉了娇娇,娇娇则将我像个物品一样交给了林道长。
被林道长拽着走出卧室,他随手将我扎着的马尾辫子的头花扯下来装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头发披散开,林道长特意拨弄了几下,头发马上就遮挡了我大半张脸,为了不小区的摄像头拍到,娇娇还给我戴上了一次性的口罩。
要不是我知道娇娇只是为了想要重生才这般对付我,我真以为他们是拐卖女人孩子的人贩子。
装扮妥妥的,估计活过来的妈妈都认不出来,就这样,我坐上了林道长的车。
车子驶出幸福家园,很快就开上了国道,瞧路线,这是要离开兴隆县。
“你……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看向林道长,质问道。
林道长目不斜视,“去哪里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不像是回答的回答,林道长哑巴了一样,一个音都不哼了,而我问不出想要知道的答案,索性也闭上了嘴。
在副驾驶位上来回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我歪过脑袋闭上了眼睛。
暂时保住了性命,活一会儿是一会儿,只是可惜了我的工作啊,那是多难得的一份好工作啊,马上就要因为这事没了,我咋这么倒霉呢。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猛地朝着上面颠起来,又重重的落下去,虽然没有颠簸的屁股疼,但也吓了一跳。
连续颠簸了几下,我受不了了,睁开眼睛,这时候才发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竟然睡到了天蒙蒙亮,这心是得多大?
“喂,你把我带到什么破地方来了?”醒了醒神,我冲着林道长吼道。
林道长不说话,我自讨没趣,就在这时,我在一片高草中见到了一栋木屋,靠,这里是荒郊野外啊。
嗤!!车子刹车,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发出了声音。
林道长下了车,打开门将我拽下来,我这时候朝着身后看了看,我去,竟然经过了一片树林。
被拽进了木屋,我见到了一个案台,案台上放着一个坛子,坛子前边摆放着香炉和几盘子贡品。
这个地方,我怎么感觉自己来过呢?
树林,木屋,木屋里有个案台,案台上有个坛子……
噢~~~难怪我觉得这样熟悉,那天我在医院被鬼魈救了,她就领着我来过,只是因为连皓然及时出现我没能踏进木屋。
当初鬼魈让我摔碎那个坛子,不知道那个坛子里装的是什么?
“怎么,你对那个坛子感兴趣?”林道长将斜挎在身上的布袋挂在衣架上,问道。
我的视线从坛子上转开,“就是奇怪而已,人家都供奉仙儿,佛,神,没想到你供奉个坛子。”
林道长呵了一声,“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你最好离那个坛子远点。”
我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停下,没有继续向里走,“林道长,咱就直接点,别说暗话了,你告诉我吧,你从李木子母女那将我带出来,想要干什么?”
林道长还真是爽快,闻声也不兜圈子,云淡风轻般说出了四个字,“孕育鬼胎。”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惊得险些腿软跌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林道长,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冷漠心肠硬,没想到竟然还有比我更加冷面无情的人,和他们相比,我简直就不算什么,至少我没去伤害别人,不是吗?
“每一个人的生辰八字都会有各自的命运,想要碰到分毫不差一样命运的人非常难。我在李木子家里算了两卦,你的出生日期带来的命运不符合娇娇,但和你自己也不符合。
这说明有人为你改过命,想让你借别人的命平淡的走完这一生,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你的命运出现了变数,正在朝着你原来的命运走,以至于暴露出你不同于常人的特质。
你这种体质正好孕育鬼胎,而且能让鬼胎在你的肚子里长大,不至于不足月份就早产,让鬼胎的戾气而大大减少。”
林道长说着,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我从他的两只眼睛里瞧见了兴奋的光芒。
他庆幸找到了我,可我却不觉得自己被他找到利用并且孕育鬼胎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我脚下的步子朝着门的位置退,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逃跑,不愿意自认倒霉。
砰,木屋的门关上了,可林道长却始终都没有挪动过脚,他就站在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呵呵,弟弟,我要弟弟。”这时候,屋内传来了小孩子稚嫩的声音,仔细听来,那声音是从坛子里发出来的。
这一发现让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迫切的想要将视线从坛子上转开,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脖子僵硬,根本不受大脑的支配。
坛子在案台上左右晃了两下,接着一个光溜溜的小孩子的虚影从坛口飘了出来。
小孩子的虚影还在向下滴着粘液,一股难闻的味道很快弥漫了木屋。
小嘴巴一开一合,冲着我说:“弟弟,我要弟弟。”
“小遥乖,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弟弟的。”林道长走到案台边,拿起上边的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个口子,掀开坛子的盖往里面滴了两滴血,“现在回去修炼。”
小遥嘟着腮帮,不情不愿的回到了坛子里,彼时,林道长也将坛子重新盖好,然后进了木屋里面的那个房间。
没出五分钟,林道长重新走出来,他换了一身西装,脚下穿着的皮鞋擦得锃亮。
林道长向我走来,忽然抬起手在我脖子上一击,我觉得很疼,可随后就没有了知觉。
等我再一次醒过来,我正躺在装修奢华的房间内摆放的一张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并且床边有两个虚影,应该是在监视我。
我能根据虚影的体型辨别出她们是女人,在她们头上好像有一层雾气缭绕,让我瞧不清楚她们的容貌。
“夫人醒了。”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很快屋门被打开。
“把人带过来。”闻声不见人,也许说话的根本就不是人。
我被虚影强制性的从床上弄起来,我想要挣脱,我想要离开,但我的身体却像个木偶,自主动不了,只能被控制着行动。
出了屋子,走过一段长廊,我们来到了一楼,彼时,林道长和另外的一对男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对男女瞧见了我,似是非常满意,交头接耳说话时总会点点头。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一楼的某个房间飘了出来,他距离我越来越近,待我们正式见到了彼此,异口同声说道:“是你?”
我就觉得自己走过的那段长廊和一楼的摆设看着眼熟,没想到自己真的回到了这里。
陈东翰,穿着西装,胸前别着新郎花的鬼就是陈东翰。
“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陈东翰抿唇一笑,眼睛盯着我的时候放着光,从上到下的打量,专门在我身体的女性特征的地方逗留的目光时间最长。
我感觉非常的别扭,和第一次被他这么打量的感觉一样,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根本不存在,裸着身子在他面前似得。
“东翰,你上次说得人就是她?”林道长问道,陈东翰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总算是挪走了。
“是”陈东翰来到我身边,冰冷的手掌环住我的腰,“以前的事就别提了,现在,举行我们的婚礼,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
猥琐,流氓。
我心里暗骂着陈东翰,但结果却无力扭转。
连皓然,他说过这里的事情会跟连哲涛讲,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陈东翰这只色鬼还存在着。
强迫式的婚礼结束,我被两名虚影扶回了房间,陈东翰没跟上来,不过他不出现更好。
我坐在床边,虚影站在我的两侧,我身体不能动弹,就想和身边的两个虚影聊聊,想要套套话,但她们俩就是不出声。
自言自语说得口干,我这才闭上了嘴,不知不觉间,太阳落山,天空染上的黑色越来越浓重。
星辰闪现,月亮高挂的时候,房门被推开,陈东翰飘进来,“你们两个,出去。”
虚影飘出了房间,陈东翰来到我身前,冰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上次让你逃了,我虽然觉得可惜,但更多是愤怒,这一回,不管谁出现来阻止我睡你,我都不会放手。”
“对我不放手,因为我的体质特殊吗?”我被迫仰头,脖子虽然有点酸,但我还是强撑下来,没皱一下眉头。
“是”陈东翰终于收回了手,可接下来他便坐到了我身边,右手贴着我的后腰向上游走,“我今晚一定好好疼你,让你欲醉欲仙。”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不安分起来,右手从我的腋下穿过,似有心似无意的触碰到柔软,让我胸口一震,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呵呵,这么敏感呢?”陈东翰眼里闪过了兴奋,仿佛还带着一丝挑弄和玩性,“还是个雏吧?”
排除陈东翰的下流挑逗,我听到‘雏’这个字,脸色顿时一红,一张脸火烤着一样,都要冒烟了。
陈东翰瞧着我的样子心情越发愉悦,扣住我的肩膀让我向后躺去,“别紧张,我会做足前戏让你放松身体,不会弄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