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墨!!
霎时,两人愣在了当场,望着他眉目间似隐隐升腾的一团黑气,空气中猛然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这样的场景,就像是被捉奸了似的。
颜冉犹如雕塑般定在了那,心里莫名的恐慌着。
他出差回来,接到一通电话,没想到那个男人趁他不在,将他的女人带走,这让他的尊严往哪放。
“夜凌墨,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一听到什么风声就让你折回了?”祁煜城手拄着拐杖,有意无意的敲击一下地面,嘴角轻扬似是不屑的意味,像是在拐着弯骂他因为一个女人,放下公事,是很懦弱的行为。
夜凌墨并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冷着一张脸径直朝颜冉的方向走来,她很强烈的感受到那股逐渐逼近的压迫感,使她无法呼吸。
他已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腕,薄唇轻启,“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
颜冉瞥一眼祁煜城,扯了扯唇角,木然的跟着他向门口的人走去。
“慢着!”身后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
俩人同时转过头,见他手托着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后,朝夜凌墨轻蔑的一笑,伴随着挑衅的目光,他扬声道:“这个女人,你永远无法保她周全,因为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抢过来!”
蓦地同时,夜凌墨松开她的手腕,两步并作一步走向前,一拳轰然落在祁煜城的脸上,猛然他的身体失去了重心,赫然倒在了地上。
颜冉眼中泛着惊愕的目光,双手捂住了唇,显然已被吓到。
只见夜凌墨暗蓝色的双眸闪着狰狞的色泽,表情微微扭曲,冷冷的瞪着地上脸部受伤的男人道:“就算我无法保她周全,你也休想染指她一根汗毛,她,是我的女人!”他在话尾狠狠加重了语气,以宣告他的所有权。
在听到他这样对那个男人信誓旦旦说的话时,骤然她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祁煜城鄙夷的勾起一侧唇角,抹了抹唇角边的鲜红血迹,“我们,等着瞧!”
两道目光交织在一起,似无形的电流激烈的对峙着,分不出输赢,这将是一段漫长的战争。
“我们走!”夜凌墨瞬时拉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离开包间。
直到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祁煜城便垂下了眼帘,包间里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与他眼眸下暗淡的色调大相径庭,此刻,孤独与寂寞占据了他的心。
回城堡的路上,他和她一直沉默不语,可在漫长的路上她却思来想去。
他出差回来对颜冉来讲便是一个惊喜,她竟然有些不习惯他不在她视线里的日子,可当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却是见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饮酒,换做是她,也无法忍受孤男寡女在一起。
夜凌墨,你真的在乎我吗,对于你来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女郎,佣人,花瓶,宠物,还是什么都不是的存在?
下了车,她静静的跟在他身后,颜冉睨着他的后脑勺,望着他的背影,那带着一抹绝尘隔世的孤寂,仿佛在世间已孤身行走了千年般,令人疼惜。
她竟有一种想从他身后抱住他的冲动,她晃神,她到底是怎么了,果然是酒喝太多了。
不知不觉已进入了城堡内,他和她缓缓走上L型楼梯后,就当她以为要在分岔走廊各自回房后,一双大手猛然拉住了她的手腕,颜冉的心猛地一跳。
他将她带到他偌大的房间里,“啪”,只见一盏微弱的金黄色灯光亮起,给房间增添了一种迷离,诱人的色泽。
门砰然阖上,而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双手按在印花的墙壁上,高大的身躯与她的纤细的身板只差一手指的距离,她的双目不得不和他幽深的暗蓝色眸子对视。
那张棱角分明如雕塑般精致的无可挑剔的脸近在咫尺,她在他的眸子里读到了“愤怒”两个字。
“对于今天,你有什么解释!”沉默片刻,他冷静的嗓音响起。
颜冉手微微攥紧了裙角,心慌意乱,话语里有一丝颤抖,“我,只是..只是报答他,所以..”
“所以,就算被他吃干抹净,你也情愿。”他墨染黑的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睛迸射出锐利的眸光,直逼入她盈盈的双眸。
颜冉瞳仁微缩,他竟这样想她,她是有尊严,不会随随便便的女人,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当初在黑市她被卖也是被迫无奈,原来他把她想成那样的女人。
“我和他只是喝酒罢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她轻轻说道,头有些晕沉沉的痛。
“我不许。”骤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攥着她奶油般白皙的下巴,目光炯炯,声音低沉有力。
下巴被他攥的生疼,她扯了扯唇角,眉微微的蹙紧,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蓦地,唇上已赫然的覆上一抹柔软,身体顺势束缚进一个温暖的胸膛,颜冉心一惊,因酒精的缘故,早已泛红的脸,更是升温而燥热,直达耳根。
他有浅入深的吻着她,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她似也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令人沉醉而迷离。
他时而细细,时而疯狂的在她唇上辗转着,像是在狠狠的惩罚她,却又像是诉说着他朝思暮想的感觉。
他轻轻的扣开她的牙关,丁香的气息弥漫而出,让他霸道而迫不及待的攻略城池,如藤蔓般的舌探入她的口中,索取她每个角落,然后精准的含住她小巧的舌。
颜冉头晕沉沉的,竟失去意识般乖乖的迎和着他,犹如被驯服的小猫般。
他的大手强劲有力的缠着她纤细的腰肢,仅一步,便将她稳稳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唇瓣交织着依旧无停歇,仿佛时间静止了般,空气中夹杂着暧昧的味道。
攸地,他单手将她上衣的纽扣逐个解开,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似得。
半晌,他已轻而易举的褪下了她的上衣,光滑嫩白的肌肤霎时入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