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也许还不止一个。
虽然这些话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不过很高兴还有个替他说的。
“妈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然后果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看向对面一直貌似在吃饭的女人,以若一直低着头在喝汤,脸上很红润。
“额……我……你快吃饭,老师没有交过你们吃饭的时候是不可以说话的嘛?”
以若皱起眉,许久后只想到这样应付过去。
心里无限郁闷,但是碍于长辈们都在场不然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小家伙了,看来最近他是被宠坏了又。
明明她们娘俩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他……其实他一直都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何时老实过啊。
“待会儿吃完饭你们就早点去休息,这几天你们夫妻俩都累坏了!”
可是这话明明是关心的,怎么让人觉得暧昧呢。
以若没敢再说话,长辈的话,不能随便顶嘴。
佣人早早的给他们放好了洗澡水,刚吃完饭不到半个小时就被省长夫人催着推了楼上去了。
佣人站在门口很规矩的说:“总裁,少奶奶,先洗洗吧,洗澡水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以若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佣人一眼然后走进房里,他也进去了,接着房门被关上。
她一转身就看到他在脱衣服,吓的她浑身一个激灵:“你要干嘛?”
他想干什么,他要是再敢强迫她,那她真的会自卫的,说着已经随手抱起一个不明物体,后来才发现竟然是他给的那本书。
冷睿霖用力的皱着眉,真没想到她会这么防备,心里一下子像是被放了一块冰块,凉的他想晕过去。
“去洗澡而已,你那是干什么,准备谋杀亲夫?”用一本书?
以若望了望自己抱着的物体,然后又有些心慌的放到了一边:“那你先去洗吧!”原来只是去洗澡而已,吓死了。
他却又皱着眉:“走,跟我去洗澡!”
被强行的拖到浴室里:“喂喂喂,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自己可以洗的!”
她大吼着,真的是吓坏了,小脸一阵白一阵绿的。
“你到底在怕什么啊冷太太,你在担心你的丈夫会对你进行婚内强暴吗?”他皱着眉大喊道,他真的很后悔那晚的事情了,他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可是,她不能一直这么敌对他不是吗?
当他冷漠的质问她,以若一瞬间的怔愣,对啊,他还是她的丈夫,可是她心里好像就是有阴影了,担心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想着那夜的事情,她真的无法再跟他亲近,至少现在,她根本不愿意跟他靠的这么近。
他抓着她的双臂,眼神里略带愤怒的望着她。
“你在里面洗,浴缸我用!”医生说她现在最好用淋浴,所以虽然浴缸里放好了水她也是用不上的。
只是担心她一个人洗的时候会滑到,所以才应是把她拽了进来。
以若尴尬的不想动,他却已经脱了衣服钻进浴缸里去了,背对着花洒。
看着他冷着脸完全把自己陷入硕大的浴缸里,以若却只是觉得无趣:“我待会儿再洗!”她真的不急。
而且洗个澡而已,如果他只是担心她会摔倒,那更没必要,她又不是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而且就是流个产,没要她的命。
反正真的时运不济啊,刚阑尾炎从医院里出来,又流产进去了。
下一次又会是为什么呢,还跟医院杠上了不行,她可是很不喜欢医院那股浓烈的药水味的。
某男无奈的打了个水漂,深夜里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果果竟然被省长跟省长夫人带到主卧去睡了,她连去陪果果睡觉的借口都没了。
完全把她逼到只能睡在这张床上的地步,两个人本来可以很宽的床上今晚却显得有些拥挤,两条被子各占半边。
他才郁闷,洗完澡出来后床上就多了条被子,她不能跟他分床,所以就跟他分被窝了。
完全失眠,一点睡意也没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烦躁,其实以若也没有睡着,光听他唉声叹气的烦躁了,只是她比较安静,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侧躺着,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咱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某男忍无可忍,终于坐了起来,很是认真严肃的跟她商议。
“我最近身体不适,这样会舒服点!”她更是紧了紧手里的被褥,似是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掀到地上了,怕他那种紧致的拥抱强占。
找了这么好的借口,就连他也无奈了,又重新躺下,看着她的后脑勺一直发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清晨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沉甸甸的,好像……当渐渐地睁开一双清灵的眼睛,她才发现,她竟然又窝在某人的怀里了,他正拥着她熟睡呢。
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她没有推开他,本想偷偷地逃出他的怀里,但是又怕弄醒了他,想着这些日子他一直没能好好地睡一觉,昨晚又一直翻来覆去的。
算了算了,只是抱一下又不会少快肉。
于是再过一会儿,睡意再次袭来,她便在他的怀里又找了个位置继续睡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把她死命的折磨,像是一定要折磨死她那般的用力。
以若惊慌的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不要!”嘴里大喊着不要。
他被吵醒,看着她满脸的汗珠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那样细软的声音,她却只是缓缓地转头去看他,再然后便用力的把他一推:“走开,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