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一直不说话,自从父亲来过之后更是没有表情了,左家不好,其实她脸上也无光啊,如果两家和和睦睦的……可惜母亲早亡,不然也许还不至于这么难看吧。
几天后若若出院,来恭喜的更是络绎不绝,礼品补品之类更是堆积如山,可是她却每次都很少话,多事省长夫人一直在陪着。
晚上睿霖回家后陪她在楼上吃饭,看她闷闷不乐,吃的也不多,眸间闪过一些什么淡淡的问道:“不合胃口吗,要不再让下人从新做点你爱吃的?”
“哦,不用!”以若尴尬的笑了笑,有些拘谨的样子。
睿霖的深眸一直盯着她那张拘束的小脸,终于放下了碗筷:“你的小脑袋里到底整天在瞎想些什么呢?”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轻巧的把她压在跟前,幽深的睿眸盯着以若的脸直到她羞愧的低了眸。
“等过段日子,我们一起去拍全家福,忘了吗?”
就算他是在暗示什么,只是,她却不敢那么想。
只是眸子隐隐的有些晶莹了,床边,他渐渐地搂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薄唇轻易的就触碰到她的柔软。
只是她却轻颤了一下,微微的抗拒。
睿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把她搂的更紧了,扣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迎上他性感的薄唇:“嗯!”睿霖强迫性的吻让以若难以呼吸,太霸道,太灼热。
他却稚气硬是加深了这个吻,双手情不自禁的探进她的上衣里,不管一旁的小桌子,就那么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或许是太久没有这样跟她亲近过,竟然只是刚刚开始身子就起了反应。
以若慌张的紧绷起身子,心微微颤抖,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胸前推拒着。
直到他把她的唇都吻肿了却依然没有放开她,即使她娇喘连连,他坚硬的舌依然撬开了她柔软的唇瓣闯了进去:“唔,睿……霖!”她娇滴滴羞怯怯艰难的叫着他的名字。
她现如今还在做月子呢,怎么能……
可是他的大掌已经将她宽松的睡衣给掀起,从今天开始她发誓,以后大白天再也不穿睡衣了,本来只是图舒服。
“少爷,副省长家的公子前来道贺,省长让您下去打个招呼。”
他心烦的皱起眉,这时候来打扰他的好事,以若这下倒是安静了,在他身下规规矩矩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
他热辣的眼神紧盯着身下羞红了脸的小女人,看她那样子,分明是逃过一劫的窃喜样子。
可是他也知道,就算他再怎么磨蹭,终究现在也不是时候,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对着门外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眸子却依然未离开她的脸。
“乖乖把饭吃完,我回来时若是饭还不见少,到时再收拾你也不迟!”
这话说的,她怎么觉得自己掉进了贼窝里了。
以若也不说话,只是拽了拽衣襟,缓缓地又坐了起来,一直低着头不肯看他。
他也不恼,只是沉着脸出去了,以若才敢松口气,刚刚好险。
只是一想起刚刚,心竟然会情不自禁的狂跳,小脸也热乎乎的。
睿霖一下去,何止副省长家的公子啊,伍优越一身笔挺的军装更是显眼的很。
“好久不见,我这新娘子还没找到呢,没想到你都当爸爸了!”副省长家的公子拍了拍睿霖的肩膀,多年的哥们,说不上多好,但是也不算很坏。
睿霖淡淡的笑了笑:“别光顾着羡慕,要先找对对象!”是在好心的提醒,却不止是提醒副省长家的公子。
伍优远的峻颜冷漠,冷冷的扫了一眼睿霖,对他的话,就算是挑衅他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道:“伯母,我想去看看丫头!”
这一声丫头,就硬生生的把他跟以若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只是省长夫人还是一惊,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看向了冷睿霖,只见睿霖的脸上已经冷漠至极。
都知道小时候优远对以若很是在乎,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哪里知道现在这个年纪,竟然还……
“她身体不适,也没梳洗装扮,改天吧!”睿霖开口,淡淡的一句话里却已经充满了敌意,优远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他自然是不畏惧睿霖的,论身份他不怕,论地位他也不怕,论平日里各自的生活,他更是毫不畏惧。
只是就在这时候,突然伍优越的父亲从一旁的沙发里站了起来:“优远啊,你以若妹妹这还没出月子,不适合见咱们呢,等过阵子满月酒的时候再见也不迟,这才刚刚回来,先去跟奶奶问个安吧!”
这样,优远才算罢手离去,不然,他定要跟睿霖分出个高低的样子。
睿霖看到优远走后,脸上的表情依然冰冷,直到副省长家的公子再跟他说话,他才缓和了一些。
“怎么,那小子对你老婆感兴趣?”
副省长家的公子似是看不上优远的样子说了句。
“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其实朋友二字他都不愿意说出来,根本不愿意承认以若跟优远曾经认识,可是那时候他们几个确实经常玩在一起的。
而且刚刚优远那么执拗,他那么说最恰当不过。
“伍优远的性子太刚烈,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如果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还是尽早防范的好!”朋友好心提醒,睿霖却只是沉闷的扯了扯嘴角,客厅里还坐着一群年轻的朋友,相邀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他生了个大胖儿子,他也没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