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真的,想念有个妈妈时候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个人像是妈妈一样的对她,她不想走,而且这里有她最重要的宝贝,她怕,怕以后再也见不到。
省长夫人也微微一笑,然后扶着以若往回走:“回去吧!”
母女俩就那么互相搀扶着又走回去,深夜里省长依然没有回来,以若躺在儿子的床上,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地一次次的抚过儿子胖嘟嘟的小脸,心里无限的难过,多少次唏嘘颤抖。
“你这两天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啊,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公园里,新锐男明星拉着一个小女人纤柔的双手控诉着满肠的思念。
以若却只是垂着脑袋平静的说了几个字:“哦,这两天家里出了点事!”
只能这么回答,却不料这个回答更让子恒紧张:“什么事,是不是冷睿霖又逼迫你,我去找他!”
子恒说着已经气的要吐血,那男人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忘了什么叫尊重别人,尤其是看以若这样低落伤感,他心疼的几乎忘了自己的能力。
“不要,不关他的事情!”
这次,是真的不关他的事情,她急急地拉住他,情非得已的说道。
“那是谁?是他的家人?我就知道,那样的高门大户,你怎么能适应,以若,何必还这么委屈自己呢,离开吧!”
他再次抓紧她的手,坦言自己的想法。
以若却只是低着头,这几天眼泪真的多的让她心慌,从他的大掌中抽出自己柔细的手抬起在脸上用力的擦拭着那不停往下掉的眼泪。
“我恐怕不能跟你走了!”许久后她还是抬起头面对着子恒,总是他再好,总是他为她做的再多,总是他被她害的不浅,似乎,她已经不能随便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子恒一惊,心慌的望着她,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告诉他,他就要失去她,再一次的失去她了。
“以若!”突然,他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以若没有挣扎,直到他突然激动的说着:“我要吻你!”便匆忙的低头吻住她的唇,没等她同意。
以若惊慌的睁大了眼睛,这一刻她突然知道,原来感觉真的不一样。
还是除了冷睿霖,任何男人都不能让她的心那么猛烈的跳动,让她那么狂烈的想要回应。
眼泪无情的打湿着她粉嫩的小脸,漫不经心的眨眼,就看到不远处树荫下站着的男人,那犀利的眼神,她马上推开了还沉浸在那个吻的男孩,惊慌的看向那个男人。
除了睿霖,原来,还有个男人可以让她如此害怕,是因为他答应她的事情,她怕他看到这一幕之后会反悔,伍优远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子恒也往那边看去,却已经不见那个身影,只听以若仓促的一句:“子恒,我先走了!”
就那么望着她渐渐跑远的背影一直没移开眼,似是魂魄已经跟着她去,只是她却不知道。
不远处她突然停下身子,因为那个男人突然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脸的神秘。
心里更是慌乱不已,以若气喘吁吁地样子让他的心狠狠地抽着。
“因为做了亏心的事?”优远有些不悦的讽刺到,以她的姿色,身边有几个追求者是很正常的,只是这阵子他只是把冷睿霖看的太重了好像,竟然忘了她身边还可以有其他的男子,而且那男子看上去似乎很年轻,跟她相仿的年纪。
这个让年长十岁的他更是皱起来眉,突然想到老牛吃嫩草那一说,不是很爽。
“呃……那个……是误会!”
只是脑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却什么也没想到,只是支支吾吾的回答。
“误会……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转身,缓步往湖边走去,以若只能急急地跟上,他会出现,不会那么巧只是偶然。
许久后,他将一个文件夹送到她手里:“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希望你也不会食言?”
他淡淡的说道,敏锐的眸子盯着她那张不知道什么表情的脸,实在是一时之间她的脸千变万化。
这东西不是在左家找到的,是在左义的情妇那里,只是他没告诉以若,有些事情以若不必知道,只要她答应他的事情不会变卦。
“这么快!”迟疑的接过她一直想要的东西,手指竟然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这一刻的心情竟然会是这么的复杂,并没有预想中那么激动。
仿佛,接过这个文件夹,她跟冷睿霖就真的已经到了说分手的那天,心里一下子没底了。
优远又怎么会想到,只是不管她多么的不舍,多么的不情愿,他却都不打算放过她了,儿时的也可以不是戏言,他是认真的,从十几岁开始便爱上她,只是她的眼里却从来只有一个冷睿霖,而从今往后,他要她的眼里只有他伍优远。
不用说什么诺言,他知道,那就代表她答应了,她转了身,似是要离开,可是刚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步子,看着她纤柔的身子突然又转了回来:“吻我!”
凑上去,激动的圈着他的脖子,硬是凑上了自己的唇,却迟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伍优远一怔,却在下一刻毫不犹豫的那么做了,因为他似是明白了她的心思,心口堵着一口气,就那么霸道的把她吻到直到眩晕。
真的没有人可以像是睿霖的吻那样甘甜的让她死心塌地,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为了他,死都可以,何况只是一个吻。